荣喜忍着笑贴近讨好:“我知道我知道。”他将一只手放到锦绣屁股上慢慢揉动:“我想说的是,其实你现在走路的样子更是叫人销魂。”说完又贱兮兮地在那屁股肉上拧了一把。
锦绣抿嘴忍笑,随即又瞪了他一眼:“你少在那里胡思乱想,我这腿可禁不住压。”
荣喜伸手把他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那亲一下总可以吧!”
锦绣点点头:“那可以。”
荣喜随即撅起嘴在他腮边亲了一口。
锦绣忍俊不已,一把拉下他的后脑,压在怀里来了个长吻。
荣喜被他亲得气喘吁吁,一只手忍不住从衣襟下摆探了进去,在锦绣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四处游移,锦绣也不甘示弱地反摸回去。
两人越吻越来劲,手底下的身子均是滚烫,不多时便衣衫尽解。
荣喜小脸憋得通红,又怕压坏了锦绣,只急的翻来扭去,锦绣那双手熟练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忽然一把抓住了他肿胀的欲望,还坏心眼地在前端轻轻捏了一下。
简直欺人太甚,荣喜没想到锦绣会这么可恶,仗着自己有腿伤给人使坏。
锦绣看他那气鼓鼓的委屈摸样,就好似一只瞪眼青蛙,不由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看看也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便凑过去在荣喜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荣喜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原来你一开始就打这个主意。”
锦绣点点头,笑眯眯地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今天又不要开你的苞,况且我都已经给了你了,你早晚也是要给我的。”
荣喜气的大骂锦绣小心眼,有心不搭理他,但再看两人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腿间欲望竖得笔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联想到锦绣的手段,即便那样弄也是快活无边的。
锦绣看他半推半就了,便一把搂住那纤细的小腰,口中学着那些嫖客的样子小宝贝小贱人乱叫一气,荣喜本就气呼呼的,听他叫得龌龊,不由伸手在锦绣额上砸了个爆栗。
“要做便做,但是不许这样叫小爷我。”
锦绣揉着额头眉眼带笑:“我早就想这样试试看了,以往听别人这么叫,还不知道有何妙处,如今自己叫出来,真的有种登天的感觉。”
“真的?”荣喜好奇地道:“那下回轮到我了我也这么叫你。”
锦绣点点头,顺手在荣喜鼓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示意他转个身。
荣喜立马听话地转过身去,屁股高高撅到锦绣面前,锦绣伸手扶住,探出丁香小舌在他股间一阵肆虐,直舔得荣喜哀叫连连。
正眩晕间,忽然一支修长的手指就着唾液的润泽滑入甬道,准确无误地找到那敏感一点胡乱按压起来。
荣喜爽的两条腿都软了,生怕自己跪趴不住,低头看见锦绣那矗立晃动着的欲望,便想也不想一口含住。
屋内一时春光无限。
第16章
再说那王大夫,夜里起床小解,但觉空气闷热潮湿,似乎快要下雨。想到院子里还晒着一簸箩地黄,便披衣出门,想要将那地黄收进屋内。
才进小院,便听见客房内传来一阵细碎的呻吟声,以为是锦绣腿伤又犯,于是便想也不想地推门而入。
只见床上两具光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锦绣将两支手指插入荣喜后廷内不断翻搅着,而荣喜则趴在锦绣肚子上,两眼迷乱,双手圈着锦绣的臀部,口中叼着那物事来回舔舐。
王大夫一生正派,几时见过这等秽乱不堪之景,况且还是世俗所不能容的两名男子,当下狂吼一声,将手中簸箩砸向二人,也不管有没有砸中,转身跑进院内扶着篱笆一阵干呕。
床上二人被人撞破了好事,惊吓之余情欲早褪,赤着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
未及天亮,王大夫便叫了自家儿子及两名学徒,拿着扫帚笊篱来赶二人走。
小安叉着腰站在门外,指着房内二人一通乱骂,听人说与兔相公在一起接触过的人也会受到传染,想到自己居然还跟这种人相处过多日,不由得又是一阵恶心。
两人身无长物,被人拿着扫帚打出门外,混乱间荣喜背上还吃了小安的一棍,万般无奈之下,荣喜只得背着锦绣趁夜出城。
锦绣指点荣喜找到了一处破庙。
摸着庙门柱上的斑漆,锦绣悠悠道:“我十岁那年从楼里逃跑过一次,最远就跑到这里。”
荣喜抽了抽鼻子,还没从被人追打的阴影中走出来,见锦绣又想起过往的不愉快,便上前将他抱在怀里。
两人脸贴脸倚着庙门,默默等待着旭日东升。
正恍惚间,突然一阵七零八落的脚步声响起,远远地走过来一群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手里拿着锅碗瓢盆等物事,原本都是嘻嘻哈哈的,见两人倚在庙门口看日出,不由愣了一愣。
为首约莫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背着手慢慢踱到两人面前,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我们好汉帮的地方么?”
荣喜和锦绣面面相觑。
彼时荣喜怕引人注目,早将从月怜楼里穿出来的绸袍跟小安换了几件不要的旧衣,那小老大看两人身上穿的都是普通布衣,背着手又道:“你们看起来也不像乞丐,不会是哪家大户人家的逃奴吧?”
“当然不是。”锦绣慌忙反驳:“我们是是普通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