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好像是主动的那一方啊??
“喂喂喂!?”萧玦感觉卿子甘的耳朵大多都被□□塞满了,说什么便都听不进去,只当做萧玦是个张牙舞爪拼死挣扎的小笨蛋。
萧玦感觉自己被十分轻柔地摊在了床榻之上,胡乱地便被扒开了衣衫,如今见了这副模样,只怕人人都会认为他怕不是谁家刚被□□过的良家女子。
卿子甘以十分惊人的速度便匍匐在萧玦的身上,微睁着那双红透了的深邃的温泉眼,萧玦见那眼中竟恍惚有几滴泪水,兴许是看错了,兴许是被自己激的,兴许是他自己要流落出来的。
他轻柔地吻着身下那具温暖的身体,手也不闲着,到处好不避嫌地抚摸着,萧玦见自己本来就是这命,也便认了,看他这副样子,若是不依他,只怕他才会反应更加凶狠。
萧玦也将手伸到他腰际,屁股,下面去,替他疏解晕散着,自己虽说没经验吧,不过,现在似乎有人在现教现学。
“小心肝,没想到你居然本事还挺大的。”萧玦感觉自己被他搞得一阵阵酥麻舒服,欲死欲活,飘飘欲仙一般,三言两语便夸起了让他醉生梦死之人。
那人自萧玦额头顺着每一寸肌肤往下抚摸,往下游顺,那瓣朱唇走马观花一般将萧玦的上半身已经点缀完毕,接下来............
萧玦深知自己早就被他点染地肿胀起来,见他要扒开自己那里,甚至还有要继续吻上去的迹象,心中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了,万般羞涩之下,艰难道:“那里.......还是不要了吧..........”
“要。”卿子甘不理不睬,只管按自己的意思来。
萧玦感觉凉了,遂悲凉地道:“你们这群正人君子哟,平时藏的那么深, y- ín 起来倒是连魔都自愧不如呢。”
卿子甘本自恃清贵高雅,却也想不到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失控,还是为了个和自己所一心想要维持的天下做过对,被骂的狗血淋头,狗屁不是的魔头做这种事。
那么自己倒还真是堕入了魔道,刚刚萧玦那番话没有祛了他身上本就遍布的火种,反倒成了最后一道导火线,捅破了最后一张窗户纸。
卿子甘道:“为了你,便是入魔又何如?”
恩,这话听起来多么的有情有义,赤心一片,海誓山盟,矢志不渝。
可是,萧玦就是不服了,为什么,他萧玦就是个魔了?他明明有好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说。
正想着,萧玦忽得感觉下 体有了异物进入,端的不明显,可到底在那种地方揉来揉去,捏来捏去的,说没有点什么反应那是假的。
“小心肝,你........你轻.....点......”,萧玦觉得卿子甘在这方面真的有做魔头的潜质,可谓是丧心病狂,史无前例,空前绝后,无与伦比。这可倒是诛了自己的仙了。
卿子甘摇摇头。
“喂!你这是不可以的意思吗?”
萧玦凄凉地感觉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当他看见卿大公子又点点头回答他刚刚问题的时候。
好在萧玦被拿捏的恰到好处,痛则痛矣,倒底还是舒服和享受更多了些。
第70章 花自飘零水自流,平生相见眉展颜
卿子甘醒了,发现自己盖着被子躺在那张睡了数年的床上,露出来的身体有些发凉,可到底被子中的绝大多数肌肤还是暖和着的。
而他身边还躺着个人。
是萧玦。
“................”,自己这是被强上了吗?却又感觉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只有下面有些不可描述的感觉........
难不成自己昏迷着也能!?
卿子甘扶了扶额头,实在不解,见是深夜,漆黑一片,也不好晃醒身边的萧玦,只觉得这个睡姿久了,身子有些僵,才要翻身,却感到腹部传来一阵暖意。
“醒了?”萧玦本睡意朦胧,见有人动被子,本不大乐意,可想想,谁又能在他身边动被子,吓得起了个机灵,“小心肝,你莫不是骗我?”
卿子甘只觉得睡了太久,手指都拳不起来,全身一股Cao药味,一看便是有日子没有下床了。
他将萧玦搭上腹部的手臂拉起,转回了头,黑暗之中,虽不见其容颜,可卿子甘闻其哭声。
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才几日不见,是谁惹你?”
萧玦偷偷揩了眼泪,只摇摇头,而后又惊问道:“几日不见?你可知你睡了好久?”
卿子甘心下一阵,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蛊伤全都好了,之前的所有新伤旧伤也都好了,整个人除了略有些僵硬,别处简直都换作一新,这样的话,只怕怎么也得数十天。
“一月?”他拿捏着问。
只听的那萧玦在黑暗之中摇摇头,道:“你睡了足足有十个月,连孩子都有了,你.......唉!”
却见,屋中香炉火炉都静静地燃烧着,果然,上次是春分,这难道都已经冬天了吗?
“孩......孩子??”卿子甘差点以为听错了,又想到自己下身那不可描述的样子,一阵烧红飞于脸上。
萧玦笑笑,“你紧张什么,是阿玥和桓温的。”
“阿玥,和桓温?”卿子甘虽知他们二人有情,也闻得萧玦说“阿玥和孩子”
,只当听成了“阿玥那孩子”,因得萧玦是个长辈该如此说的。
却没想到这一层面来。
萧玦道:“你那日筋疲力尽,又深受蛊毒,虽有神水相救,终究不过勉强续命之物,我知自己是你病源,不能久在你身边,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辛氏,拿解药。”
“那里很危险,我断然不会教你去。”卿子甘打断道。
萧玦又笑,“我的小心肝,你可仔细听我说,我这不是好好的,你怕什么?”
“我将你交给阿玥看管,带着花影蛇去和辛氏国做交换,哪怕不能回来,只要救了你........巧在,老国王早已去世,公主丝丝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硬是要和他兄长成婚,传出去竟成了整个辛氏的笑话,整个国家,除了这对新婚人,几乎没有一个人赞同那段婚姻。我见了公主,他自是没好脸子给我,只是怨我和你负了她的约定,我连连赔着不是,她却笑了,只说,大大辛苦了我和你。”
“哦?这我就不知缘何了?”卿子甘见萧玦讲得这般津津有味,一扫困意,也问了起来。
萧玦道:“你断断想不到,这丝丝为了他这兄长,到底有多能忍,有多能演戏。”
卿子甘笑道:“你该不会要说,她之前爱你爱我的,都是幌子,她真正喜欢的是她亲哥哥,她这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为了骗她父皇?”
萧玦拍案叫绝,“正是如此呢!你道奇不奇,这样的女子我还真是头一遭见。我见他们二人情深,做了个顺水人情,与他们道,只消让天下人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这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他们穷山僻壤的,听了这主意,都纷纷觉得奇怪又有效,果然,造了些谣言,原来的谶语反倒都不见了,纷纷去祝贺他们了。这些百姓,随风而倒,真叫人捉摸不透。”
卿子甘冥思,公主用情真不真他不知道,可她对亲哥哥总不至于有了那些想法,再者,如若太子和她两情相悦,又怎会下情蛊给他卿子甘呢?早听出萧玦自是说句话来诓他的,不好拆穿他,既然他无事,那么,一切的事都不是事。
他道:“所以,他们作为回报,收下了花影蛇,给了你情蛊的解药?”
萧玦笑道:“正是如此呢!前先我为你受了噬心蛊,你倒好,恨不得赶紧得偿还回来,立刻上赶着给我寻个情蛊叫我来治,到底是我的小心肝才会做的事情了!”
卿子甘笑而不语,先前的噬心蛊因他而起,这次情蛊还是因他而起,怎得到了萧玦口中,竟成了二人的公平交易了?便笑问,“如今,也算扯平了?”
“自是扯不平,你我之间怎能扯平。扯平了便没什么留恋了,不是么?”萧玦又道:“忘了告诉你,你怕是有所不知,熏池那老头子也算有良心,听闻你的病情,日日给你送山上的露水沐浴,又采集花Cao药泡药水澡,整整十个月,天天如此,当然啦,你不必担心,每天伺候你洗澡的人,正是萧哥哥我,所以,不要怕你被人玷污了,你那身子我真是怎么看都看不烦了呢!”
只怕,正是因为你,才会容易遭到玷污!
说到此,萧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在卿子甘光溜溜的周身游走起来,摸到□□处,却是一惊......
“不是我......啊”,萧玦解释道:“小心肝,你怎么睡着睡着觉,也.....”
“..........”卿子甘立刻扔烫手山芋一般,甩开掉了萧玦的手,“还说不是你.........我为何一件衣服都没穿,还和你这般........躺在一起。只怕你最清楚。”
萧玦见他知晓,只好失声道:“好心肝,乖宝贝儿,你一去就是十个月,我日日提心吊胆地看着你,却叫我无法下手,你道我如何忍得住,晚上睡觉也总想搂着你,缠着你,谁能想知就连昏迷的你居然也受不住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