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丫头死后,陈皮的x_ing情大变,对于二月红也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他爱师娘,可这个师父却是无用至极,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无论是师娘亲自托药张启山,还是其他原因,人死了那就是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转身出门的时候,陈皮回头瞥了一眼二月红,嘴角露出了不知何意味的笑容走了出去。
浴室之中,张启山脱了上衣扔到盆子里,自顾自的解着腰带,有些犹豫的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穿着军服一本正经的人,“你傻愣着干吗?脱衣服。”张副官惊愕的抬起头,脑子转不过来弯,憋了半天只说出两个字“佛爷…”
在矿洞的小半月,张启山身上也累乏了,略微有些不悦的坐到凳子上,“你不是说你打听到日本人的y-in谋了么,说来听听”,副官两只手不自在的抓着裤边,咬了咬嘴唇开口道,“佛爷,他们是想…在男子的身体里…繁衍生命…”“所以他们才把东西放到你肚子里,要的就是这个实验的结果。”
副官没有说话,皱了皱眉眼神散落着乱扫地面,张启山将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停顿了稍许“我问你,军人的使命是什么?”“自然是保家卫国。”“说得好,现在日本人之所以在这方面停止残害其他人,就说明你的肚子里”他指了一下副官的腹部,继续道“有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我可以伪造结果给他们看,但是凶险万分,一旦被发现作假,会殃及更多的人被迫害,你可明白?况且,这个物体它真实的存在于你身上,一日不除便后患无穷。”他有些心慌的小心问道,“佛爷的意思是…”“我要你怀上孩子。”张副官忽然踉跄的后退了一步,茫然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张启山没有理会他的无措,“你可以告诉我做这件事合适的人,我自会说服他,如果没有,我会亲自来。”
“我成了…什么”他顾不得去想,只是知道军令如山不得违,对于佛爷从来都是惟命是从,因为自心里面就肯定,他张启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大义,佛爷自有佛爷的道理,若真的破了日本人的y-in谋,这一切也便是值得了。
张启山抬头示意了一下“上楼等我”转过身走进沐浴间拉上了遮帘,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撤出浴室,轻声走上楼。推开房门,犹豫了稍许阖上门独坐在床边。
过了好一会,门被推开了,军装被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上,等张启山一身睡袍进来的时候,张副官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薄长裤站起身,抬起了头。
“开始吧”
虽然之前被□□过的经历,但对于床事,副官根本不知如何下手,呆站在原地不说话。“躺下”“佛爷…您直接…直接进来就好,我能挺住的…”这些话太难以启齿,说完了脸烧得通红低下了头,张启山笑了一声走上前,“你以为我是日本人么?”说罢,双手固定住肩膀低头吻了下去,当唇齿触碰的那一刻,在副官的心中突然的一股刺激感经过,竟像是期待了许久的样子,他闭上了双眼感受着来自张启山口中温润的触感,在舌头来回的交织间,吮吸着,搅拌着,流连忘返着。
张启山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白皙光滑的肌肤开始一点一点显露出来,他把衬衫扔到了一边,手指在副官的脊背上来回的揉磨,不知在何时,这种神经的刺激让张副官褪去了身前人的睡袍,也许此刻的他早已沉沦,也注定了这一生羁绊的开始。
这对于副官未尝不是再一次的折磨,可是这次不需要躲,只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于己已是心甘情愿,无后悔可言。从幼时孩童的许诺,少年时生死相依,不知何时起开始有了一些希冀,是什么感情,是爱情么?他不敢说,也不想说,只要知道就好,默默放在心里藏着就可以了。
当这个身体真的与他合二为一时,那一刹那,这一个身心全部许给了一个人。
张启山太累了,本打算去冲洗一下,脑袋一昏瘫在床上竟然睡着了,“佛爷…恩…佛爷”一起身腰身软绵无力的跌回了床上,只能稍坐片刻,撑起身体挪到床边捡起了衣服套在身上。安顿好张启山之后,副官却恍惚了,若这次当真能怀上孩子,他该如何。
“管家,看我做的菜好不好?”“夫人手艺精湛,佛爷吃了肯定喜欢”尹新月掐着腰看了一桌子的菜,吐了一口长气,“哎呀,难得我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也有给别人做饭的时候,嘿”笑了一声转身却被管家阻拦住,“哎,夫人,您这是去哪?”“自然是叫我夫君吃饭啊。”“我去叫吧,夫人在这等着就好。”尹新月有些不解看了一眼管家无端躲避的眼神,伸手推开,“不用,我自己去,让开。”“哎,夫人,夫人…”
衬衫长裤才刚穿戴完毕,却正巧遇到推门而入的尹新月,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夫人…”
她环视了一眼房间,看着张副官,遂走到椅子旁拿起床单,上面的味道…还有斑驳的血迹,走到床边轻推了一下人,“夫君,吃饭了…”
“夫人…佛爷刚睡…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挥了过来,张副官有些发愣的侧过头没有说话,嘴角的鲜血点点滴到地上。
“张副官,你行啊,你可真英勇。”眼角有些微润,竟不知为何的心痛,转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慢言慢语的辩解,“夫人,这是误会…我…我不是在勾引佛爷…我只是…只是…请您…”思绪跟不上言语,怎么说也觉得分外的牵强。
“我不需要你解释给我听,你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否则,我尹新月会动用我所有的力量让你活不过明天。”
第15章 噩梦之始
尹新月这一巴掌倒是抡的结实,嘴角鲜血落在地上时,看到她整个手抖的厉害,就作势背在身后遮掩,故意扯高了嗓子,“你还不走,你想害的我夫君一世英名扫地么!”只见他膝盖着地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尹新月握紧拳头向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说跪就跪,你还是张家的兵么,这么贪生怕死,你可真是……”“夫人,我可以死,但是佛爷是清白的。”他抬头望着,打断了尹新月的谈话,继续道“请您相信,这一切都有它的理由,您可以杀我,但请给我一段时间,等整件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我任由您处置,我知道对不起夫人您,但是佛爷是真心爱您,他做这些都是有苦衷的,请您相信佛爷”
“我自然相信我的夫君,这个不用你cao心”她细想了想,往前走了一步,副官仰着头不说话,“张副官,我想好了,你不能离开张府,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策划着什么,不过,我放你出去,等我夫君醒来发现你不在这,又该大发雷霆了,我可不是那么不会来事的人。可是,你们做了这种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错的,我会代表我夫君行使张家兵权”
“兵权…”副官确实没有想到佛爷会把兵权交给尹新月,她拍了拍手,就像预先勾画好的一样,几个亲兵走进房间,二话不说架起张副官,“还愣着干嘛,送牢里去”“是”副官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离开房间的时候看了一眼尹新月就被押了出去。新月闷闷的一个人站着,回头瞧着熟睡的张启山气愤的朝地跺了一脚,“夫人,这饭菜…”“还什么饭菜啊,你有心情吃啊?“说着走到桌边,拿起张副官叠的整齐还未来得及穿戴的军装一把摔了出去,“让你穿着军装就干这些事儿啊!无法无天了是不是?现在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当我瞎啊!”她吼的大声,几乎可以传遍整个张府,管家实在无力劝慰,说了声告退便悻悻的离开了房间,尹新月见人消失在视线中,于是将门关得严实。
冰冷的狱室中,副官一身囚服站在牢房的门口,看着昔日自己的部下亲手关上牢门头也不回离开了。“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能在自己长官的牢中坐牢。”这话说的极其平淡,没有一丝波澜,腰酸疼的厉害,就挪着步子坐到了土床边,勉强躺着小憩一会。
不管是哪间牢狱,只要是长沙这片地面上,张启山有权利管,那他陆建勋自然也有资格干涉,可这个情报官倒是不大干正事,歪门邪道的心思塞了一肚子。此人好奇心极强,特别是对于张启山格外上心,恨不得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副官被关押的时候已入夜,这陆建勋听闻此事便连夜穿戴好行装赶过来,身后还跟着他的副官。
“陆长官,我们长官说了,没有接到他的命令,谁也不允许进去看望张副官。”陆副官怼了一下张家军的脑袋,恶狠狠地说道“你眼睛给我瞪大了,这可是长沙城的情报官陆长官,你…”
“那也不行,我们家长官说了…”
“你找死!”说着便要掏枪,陆建勋挡了一下手,语气随和,“哎,既然启山兄不允许别人去看,自然有启山兄的道理,我们不便多干涉,走”陆建勋无功而返,心里极其不爽,陆副官小声的闷了一口气“长官我们为什么不硬闯,这不白来了么?”他斜眼瞥着守卫收回头,“这个张启山心机还真重,不过我陆某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给我把这里监控起来,有任何风吹Cao动立刻告知于我。”“是!”
一个星期转眼已逝,期间有官兵过来送饭,也有医生过来探望,虽是身在牢狱之中,却也是过的安心。张副官这个人我竟不知如何评价,说是聪明,却执拗着一根筋,说是傻,却对张启山的事情做的一丝不苟,也许只是一种极致的服从。
牢门被打开,这是一个多周之后张启山第一次踏进牢房,张副官想着敬礼,看看自己一身囚服又收回了手,犹豫一会说了句话,“佛爷…嫂…夫人她消气了么”张启山注视着他的眼睛,一直看着,直到看的张副官一阵头皮发麻,无措的避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