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有幸识故人 作者:riverqueen【完结】(23)

2019-06-13  作者|标签:riverqueen 宫廷侯爵 游戏网游

  “回报?”薛承业笑了,道,“你为什么要觉得必须回报我?你喜欢我对你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杜衡是很聪明的,聪明而敏感,诗人的本色。

第20章 第二十章

  “嗯。”杜衡听到他提起这个,脸色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坦率地说道,“很喜欢。”

  嘶的一声,薛承业已经觉得自己忍不下来了,伸手就往杜衡的亵裤内摸,将那还软垂着的小家伙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搓着,就像是赏玩什么珍贵的事物。

  “啊……”杜衡一时不查,就被他得了手,感觉到脆弱的器官被完全掌握在另一个人手内,本该是害怕、畏缩的他却反而安心了,心里想的都是,鸿祖还要我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大方地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把腿更分开了些,方便薛承业对自己的进一步玩弄,流水完全打s-hi了薛承业的手以及自己的大腿,滑滑溜溜的,他觉得有些黏糊了,不适地扭动着,想要将亵裤脱下。

  薛承业感觉到杜衡在自己身上的不断扭动,热情迎合,只觉火气上涌,俯下身贴着他的耳边说道:“你都出水了,是不是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就兴奋起来?”

  杜衡脸色已经完全红了,但却是异常坦率地答道:“不是的,分明是被你摸到s-hi的。”

  “还赖我?”薛承业说话间已经带了几分危险的低沉,道,“我就这里把你干到收不住水,如何?”

  “啊……都好,嗯。”杜衡努力将某处往薛承业的手里面送,一想到薛承业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情景,就觉得迷醉,脸色潮红,气喘吁吁,语带痴意地说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薛承业听到这个,眼睛都要红了,一低头就含住了杜衡本来洁白的,却已经染上了绯红的耳垂,含在嘴里不停地吮吸着,大手顺着他的衣襟就往里面滑,好像是在摸索着一条滑腻的大鱼。

  他的眼中是杜衡散开了披在地上、汗s-hi的黑发,耳边是杜衡细细的呻、吟,手下是让人着迷的滑腻肌肤,薛承业感觉好像下一刻就要s_h_è 、出来一样,迅速地扒开了杜衡的衣襟,暴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外面是青天白日,透进来的阳光也是白得耀眼,而着本就苍白的肌肤在日光之下仿佛是泛着光一样,吸引人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痕迹。

  薛承业随心而动,俯下身就在上面点火,不由笑着点了点杜衡的鼻子,道:“这么想要?”

  杜衡不耐地伸手环住了薛承业的脖子,在他耳边催促道:“要!”

  薛承业回头就吻了下去,牙关大开,开门延敌,舌头深入挑逗着口腔的每个角落,而原住民也是热情迎客,同样灵活的舌头仿佛调情一般缠上去,一直紧逐不放。

  一边亲吻,薛承业的手一直不停地在杜衡的身上滑动着,将纠缠着他身上衣带通通解开,解不开就直接撕,感觉自己是在解开着一个层层包裹、精心准备的礼物,内里隐藏着无数的惊喜,让人心向往之。

  伴随着裂帛之声就是衣襟大敞。等到一吻将完,这条一直将自己深藏在水藻里的鱼已经要滑出来了,薛承业定定地看着半包裹在青白长袍里、泛着粉色的身体,看得久了,杜衡再大胆都觉得脸上发烧,想要转过身去。

  薛承业一把按住了杜衡,摸了摸他的脸颊,沉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的了。”言语如刀,像是要在他的心底刻下这句话,又仿佛是军令下达,短促有力,富含着无上的威权。

  “我是你的了。”杜衡听到这句话,顾不得害羞,无比陶醉地重复了一句,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红晕,目光痴迷地在薛承业英俊的眉宇与方正的下巴上流连着,从此之后,生生世世,生死相随,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薛承业吸了口气,就像是小时候打猎时看到了一只漂亮的白鹿,少年心x_ing,执拗而热烈,就追着那头白鹿跑了一天一夜,终于捕获了那头美丽的生灵。他也是在那天第一次品尝到了鹿血的滋味,滚热的带着腥味的鹿血滚入他的喉咙,刺激着他的整个身体燃烧起来,头次冲动带来的幻象让他感觉像上了天堂一样。

  而如今,天堂之门又开了。记忆中的那头漂亮的白鹿回来了,幻化成人形温顺地躺在他的膝盖上,细微地喘息着,双眼微闭,向猛兽露出了脆弱的喉咙,这是臣服的姿势。薛承业粗暴而急切地将自己的俘虏从膝盖上推了下去,直接跨在上面,俯下身就忍不住就咬在他的喉咙上,就像是捕猎者对猎物做的,近在咫尺的跳动的血管,温热的鼻息,多么脆弱,多么美丽。

  杜衡呜咽了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要窒息一般,尖锐的犬齿咬破了他的皮,像是再咬下去就会咬断他的血管,极度危险的感觉飞速窜过了他的全身,像是电流一样让他战栗着连脚趾都要蜷曲起来。

  时间过得太久,久得让杜衡起了濒死的错觉,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直到凶狠的啃咬变成了温情脉脉的□□,杜衡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身下一凉,薛承业将他的亵裤完全退到了腿弯,他的大腿,他的身体都暴露开来了。

  薛承业终于放开了对他的桎梏,而是转向了更为美妙的境地,伸手到他的身后,探进了那幽深的秘地,那里一张一合,在贪婪地地吞下薛承业的手指。但是杜衡已经像是受不了了一样,微微侧过身去,将脸埋在了一旁的衣服里面。

  始终像是一座黑山笼罩在杜衡身上的将军见此,低沉地笑了起来,道:“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乖,翻过身来。”

  杜衡一回头瞪了他一眼,温顺地翻了个身。一次又一次地摩擦,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撞得溪谷深处幽门大开,流水潺潺,但是某处始终过门不入,杜衡不耐地扭动了身体,饥渴地将腰往下压,将臀部抬得更高了,夹紧了大腿求薛承业快点进来。

  薛承业感觉到杜衡的不耐烦,却决心要慢慢来,一把掐住了他线条优美的腰肢,继续飞快地在在上摩擦了几下,激s_h_è 而出,打在了杜衡光裸的背上,白色的液体在上流动滚落,抑或挂在了绯色的皮r_ou_之上,美不胜收,香、艳至极。

  薛承业却掐着他的腰,轻吻着杜衡热汗滚落的背部,不停重复着一句话,道:“仲平,仲平,我喜欢你的,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就像是六岁那年,他得到了第一匹小马驹,驯服它,训练它,和它一起飞奔。而现在,熟悉骑s_h_è 的他仿佛也寻回了那第一次飞奔的感觉,意气风发,宛如腾云驾雾。他决定了,以后一定要教杜衡骑马,和他一起纵马驰骋在北国的天地下,看那天有多高,地有多阔,他可能会写很多很多的诗,我都要听着,背下来。

  杜衡听到这句话,想要笑,但是一张嘴,溢出喉咙的还是充满情、欲的叫喊,只是勾起了嘴唇,想要回头去吻他。薛承业也仿佛与他心有灵犀一般,与他唇舌交接,吻在了一起。

  他第一次从心底生出了一个渴望,他想到范阳去,去看一看薛承业说过的千里雪原,看那万顷松林,不是为了报恩,而是真的想去看究竟是怎么样的水土才能养得出爽朗重义的薛承业,他,他,还有他心底深处藏得最好的野望,他也想要终老那处。

  等云收雨散,薛承业在他汗s-hi的背上摸了一把,就道:“我来抱你回去吧。”说罢,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就用厚斗篷把杜衡裹上了抱回到房中去。

  在回房的短短一段路上,薛承业几乎是看到人都要咧嘴一笑,吓得侍女们纷纷走避。杜衡深觉丢脸地埋首在他胸前,恨不得捶他两下,这个是乐颠了吧?

  薛承业当然应该高兴的,他原来遥不可及的梦此刻正沉甸甸、热腾腾、完好无缺地呆在他的臂弯里,两心之间仿佛再无缝隙,咫尺可闻。

  等到了房中,薛承业把杜衡往床帏深处一抛,解开了厚实的斗篷,脱掉了汗s-hi的衣服,上前一吻就重新点火,大火燎原,大雨滂沱,雨落在火上,升起了暧昧的雾。

  杜衡抬起了臀部,承受着手指的c-h-a弄,努力吞下了眼前的硕大;薛承业心疼地按着他的背部,哄他道:“好了,好了,不要噎住。”

  云收雨散,两人懒懒地交叠在一起,享受余韵的曼妙多情,以及汗水渐冷,呼吸渐平的静谧安好,还有一抚摸、一碰触的莫名轻颤,最后还是杜衡先说道:“鸿祖,范阳是什么地方?”

  薛承业敏感地抖了抖耳朵,然后说道:“范阳,那是个好地方……”极尽吹嘘之能事,将范阳说得天上有,地下无,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来范阳吧。”

  杜衡被他逗得闷头就笑,等笑得受不了了,才抬头道:“我本来就想到范阳去。”

  “真的?”薛承业再想不到长久以来的愿望竟然一朝达成,喜得他立刻就坐直起来,本来趴在薛承业胸前的杜衡一下子就滑到了他的腰腹上,还撞了一下头。

  所以杜衡没好气地说一句:“假的,你刚才笑得我肚子痛。”

  薛承业嘿嘿笑着地去给他揉肚子,一边计划道:“那我得让人给你备几件皮袍,那里还是很冷的,不要冻着了你。途中,我们还能一起骑马,要在路上走一个月了,等去到范阳,你也该学会了。”

  杜衡闻言,闷闷地说了句:“我会骑马的。”

  “真会?”薛承业道,“不是什么南人乘船,北人骑马的吗?”

  “我来了长安三年了,再蠢都学会了。”

  “你怎么会蠢。”薛承业笑着摸了摸他的鬓发道,“你最聪明了。好像长安附近也有老虎,我去寻两只来,宰了给你做衣服。”

  杜衡举手加额道:“够了,你就饶了那些老虎吧。”说完,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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