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思考了下,遗憾地打开了锁。我迫不及待地推开了车门,刚迈出条腿就又重新被捞了回去。
我已经有些没脾气了:“这又是什么名号?”
“明天的早安吻。”
……
等这人终于餍足,我才拖着发软的身体回到了家中,简单洗漱后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深感最近发生的事简直如同一团乱麻。
我犹豫要不要给钟涵泽回个电话,又觉得时间点和谈话内容可能都非常尴尬,最终选择关机装死,打算无论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
今天被折腾得够呛,我蒙上被子就立刻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了些什么声响,翻了个身不予理会,却怎么也找不回睡意。于是烦躁地闭着眼伸手去摸床头的灯,打算洗个澡再躺着。
温热的触感。
我悚然一惊,触电般想要收回手。
却被死死握住,抽不出来。
被用力攥着的地方疼得厉害,我呼吸一窒,再也无法催眠自己这是梦境,只得睁开眼望向床头模糊了轮廓的颀长黑影。一时之间设想了无数可能,后背已是冷汗淋淋。
“修明。”
那人轻声道,语气温和无比。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钟涵泽番外】——克己复礼
……不受控的感觉。
当我抚摸着那些小猫小狗时,分明觉得它们无比可爱,却又忍不住想收紧五指……
想看它们惊恐不安地挣扎,想听它们发出细细软软的呜咽……
当然,最好能乖一点,可以被捏住脖子后仍安安静静伏在我掌心撒娇。
如果挣扎得太厉害,敢对我露出爪牙……
我也只能遗憾地让管家再买一只来了。
……
我知道自己大概划分不到正常人的范畴。
毕竟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血,无时无刻不炙烤着我。
只能长期依赖药物控制和精神治疗,努力给自己画张儒雅温柔的皮。
不然,我一定会克制不住……
会对我捧在手心宠着的那人做些什么。
越喜欢就越忍不住想要伤害。
我想欺凌他,控制他,摧毁他。
掌控他的一切……
我勉强控制自己别太过分。
却总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透着亲昵,却没有别的意思。
这可不行。
我开始不断越界,做出些不该发生在同x_ing朋友之间的暧昧举措,又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恣意了那么些年,包养着玩儿的小情人不少,认认真真谈恋爱的倒是一个都没有。
能处理的都被我处理了,动不得的我也只能尽量每次都护在对方身边。
于是试探之下,他的反应青涩得令我无比愉悦。
可是等我真的一点点暗中将他的那份朦胧的好感扭转成恋慕,我又怕了。
引火自焚的感觉不过如此。
我不能让他说出喜欢这句话,否则我努力维系的冷静会轰然崩塌。
但我更不可能放他走。
我想把他永远捆在身边。
就在我忍无可忍,打算去国外把他抓回来的时候,这人又气鼓鼓地回来了。
一回来就如我预料的那样,对我身边的小玩意儿露出了爪子,却还敢装作若无其事地黏在我身边。
……还不知死活地招惹了别人。
我根据追踪信号来到了会场,看到这人半赤裸着颤抖哭泣,被干到呜咽都细微至极时,差点就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
是我的错。
我该知道谭尧没死心而提高警惕的。
我在彻底失控前离开了。
彻夜未眠。
……
忍不住下了药。
看着他一次次哭泣着向我求欢索吻……
我再也没法进行温柔体贴的角色扮演,把这人狠狠干到彻底失神才勉强收手。
死亡是永恒的占有和掌控。
但我盯着那人白皙漂亮的脖子想了想,放下了这个想法。
我还是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神,喜欢他对我无意识表露出的占有欲……更喜欢他哭着喊我涵泽哥哥的时候。
他被欺负的眼尾泛红,浑身还打着颤的样子,真的是可怜极了。
可是还是很乖。
居然敢说随便我怎么对他……
他根本就不清楚这话一出口,我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做出更多伤害他的事来。
毕竟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如何伤害他。
这也是我自己都害怕的地方。
我对上他,就是全然失控的。
而我……
真的快忍不住了。
这段时日以来,愈发强烈的嫉妒与愤怒蚕食着我的理智。
我加大了药量,却更频繁地失控,克制不住地一次次伤害他。
然后看着他怔愣,含着期待的漂亮眼眸逐渐黯淡,分明难过不已还强撑着对我微笑。
真的很喜欢。
特别喜欢。
又在理智回笼后,陷入更深的痛苦和自责。
我真的不想伤害他。
但是……
……
果然还是关起来才最安心吧。
我不想再自欺欺人地逃避。
我会如他所愿地给予回应,但作为交换,我也不会再约束内心扭曲的渴望。
害怕我也好,讨厌我也好。
……憎恶我也好。
恨不得……杀了我也好……
我……
都不会放手。
24
发现这人是钟涵泽,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回去。我对他半点戒心都没有,躺着缓缓呼出一口气,用另一只能动弹的手拭了拭额上的冷汗,埋怨了声:“别站在床头吓人。”
黑暗中我看不清这人的表情,只听得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握着我手腕的修长五指缓缓收紧,力道大得似乎要生生捏碎我的骨头。
“嘶……”我吃痛地挣扎了下,“你干什么?”
“你今天一天都没回我消息。”他叹了口气,对我的话语置若罔闻,“我真的很担心。”
我见对方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得自己伸手试图掰开。
另一只手也被用力攥住,随后被一同摁在床头,冰冷金属的质感贴上了肌肤,一声清脆的咔嚓后两手竟被铐在了一起。
我动了动发现挣不开,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今晚这人非常不对劲,有些紧张无措地看着欺身压上来的对方:“涵……涵泽?”
淡淡的松木香温柔地裹住了我。
他轻轻揉了下我的头发。
我还以为对方终于正常了些,正打算和这人沟通一下,就错愕地被扣着腰强行翻了个身,摆成了让我深感屈辱的跪趴姿势。
腰部下陷后拉扯着尚未恢复的肌r_ou_,我疼得不住挣扎起来:“钟涵泽你干什么!放开我!”
“……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他指尖轻轻划过我在这姿势下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然后慢慢戳进了那处。
我难受地喘了声,瞬间绷紧了脊背。
今晚被谭尧折腾到无比敏感的身体近乎欢愉地迎合着入侵者,使得对方的进入没有任何阻碍。
对方显然也发现了我的配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旋即一下子推了三根手指进去,用力地翻搅起来。
“不要这样……”我蜷缩起来,额上的冷汗再一次滚了下来,“好疼……”
钟涵泽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面颊:“那就回答我。”
身后被亵玩得隐有水声,酥麻交织着胀痛让我两腿抖得快要维持不住跪姿,我不禁生出些羞窘,还有隐隐的恼怒不满。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颤抖着往前爬想离开这人,“我和你又没关系……”
被指j-ian到再一次痉挛起来的x_u_e口抵上了滚烫的硬物,我被按着腰无法逃开,无比绝望地被这人的凶器徐徐贯穿到最深处。
“我当然有资格管你。”钟涵泽轻声道,“修明……你乖一点好不好?别再惹我生气了。”
他缓慢又有耐心地一下下摆着胯,细细碾磨着内壁,将后x_u_e一点一点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