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配合着守的动作,竟辅与其交叠的舌头顺势舔上守的上颚。
「嗯……啊……」守的颈子骚动着,酥麻的感觉传荡到背脊,他闭上眼,紧紧依偎在竟辅的胸口。舌头及嘴唇、连牙根都在发烫,双膝瘫软到无法站立。
「竟辅……已……」
就算想让竟辅停手而敲打他的胸膛,他的吻还是不肯离开。竟辅反而像是连抗议的话语都一起吞入那样,和着唾液吸吮他的舌头,使劲将反弓着背的守拥入怀中,以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光是亲吻就让人呼吸急促,守无法自行支撑住身体,几乎要跨坐在竟辅腿上。「放、放开……啊啊……」
「不可以。」从互相接触的双唇里,伴随竟辅焦躁的气息,传出他断然拒绝的声音。「怎、怎么这……嗯嗯……」
即使令人生气,守在双腿间一直被顶着的状态下,被竟辅的舌尖淫猥地交缠翻弄着,发出湿润的声音亲吻着的同时,腰也自然跟着摆动。即使如此也还是非常难耐,守拼命地摇着头想要逃开,但是腰间被竟辅搂着,手抚上胸口,隔着衣服捏起守的乳尖。
「啊——不、不……」
住手,你冷静点!守虽然想要这么说但是呼吸急促无法出声。胸前闪过那带着痛楚的甘美,舌头在口腔里游栘。抬起的舌头被竟辅舔着内侧,吸取着下颚囤积的唾液,接着被竟辅用指甲掐住乳尖。「啊、啊啊……」
尖锐的喜悦令人晕眩,酥麻感在腰肢间扩散,分身在竟辅的腿上激烈地颤动着。守虽然慌张地踮起脚尖,但因为竟辅的腿太长了,就算踮起脚也没有用。
竟辅隔着衣服逗弄乳尖,一边抓着守的臀瓣用脚摩擦着他的双腿间,令人焦急的快感逼近守。「啊啊……」
身体一震,停不住双腿的颤动,守转过头离开他的唇边,发出淫靡的声响。就算不愿意也还是不得不紧挨着竟辅,让彼此的腰紧贴着,但是大腿感受到竟辅压上的巨大分身的炽热,不知为何,比起守自己露出媚态,这点还更教人感到羞耻。
「竟辅、你——」
「守你说过喜欢的啊。」
竟辅以额头几乎要碰到守的距离凝视着对方,透澈的黑色眼珠里面只映着他的身影,简直像是挑逗般,要让他知道自己如何对他倾心思慕。
「无论何时我都想要守。」
「啊、别说出来……」
不知是否是被这吐露感情的话语给煽动了,守背脊一震,麻痹感像是寒气逼进一样地在身体流窜。胸前的突起在竟辅的手指之间更加挺起,也忘了自己正跨在竟辅腿上,无意识地将大腿内侧挨近竟辅。这怎么可能,但身体因为竟辅的话而兴奋是不争的事实。
「别、别开玩……」
这种情况下会说别开玩笑也很正常吧。
因为我本来就是喜欢女生的啊,再说,我才没有因为想要竟辅而体内阵阵发疼呢。身体愿意被爱抚也只是因为被他热烈求爱而心软罢了。从头到尾都只是打算「让他做」的程度而已。尽管那样,竟辅的告白和情欲——总之就是因他不断涌向自己的热情,而让身体产生兴奋的反应。在真正感受到这点之后,内裤里的前端一滴滴地湿透。新生的快感使得身体直打哆嗦。「啊……」
不光是因为知道竟辅会比较早死去,或是他不在身边会感到寂寞这些心情上的问题,而是身体也正在诉说着自己想要竟辅的拥抱。
「放、放开……啊!」守羞耻得无地自容,推着竟辅的肩膀想要离开,但却没想到因为这动作而拉扯到自己那还在他手中的乳尖,仿佛是摩擦着衣服那样地被揉捏着,守妖娆地向后仰起。「啊、嗯……啊……」
「守。」竟辅将手指移向另一侧的乳首,隔着衣服,像是要转动乳尖一般地来回描绘着。另外一手确实地搂着守的腰,隔着牛仔裤用指头轻触着臀缝,看着他的眼角呢喃着。「守,你喜欢我吗?」「啊、这、这种事——」事到如今还是觉得害羞,守低下头想要掩饰,但被竟辅认真的眼神直视让他痛苦得无法呼吸。
「是怎么样呢?」
「啊啊……住、住手……」
「像这样逗弄,让你更想要——」竟辅低下头,在守的耳边亲吻呢喃,让守从颈间到背脊都异常地发烫。指腹轻柔的从乳尖根部向上爱抚,像是要让尖端更加挺立而来回不断逗弄。「想让我舔遍全身那样地喜欢我吗?」
让人心神荡漾的话语吹入耳际,因这快感的冲击,腰间开始融化,前端所渗出的蜜汁已经湿透了内裤。「啊……喜、喜欢……」双腿发软,自己的姿势仿佛是要夹紧竟辅的腿一般,并用手抱着竟辅的背,忘我地喊出声。「喜、喜欢……所以……啊、已经……」
就像被慢慢逼供似地,总算坦白的守按捺不住地自己磨蹭着竟辅的腰。我就是喜欢不行吗,他心里这么想着。既不甘心又羞耻,那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人焦躁不安,眼角涌上薄薄的泪光。第一次见到大丹狗的时候,觉得自己被加代骗了。那难以置信的巨大且摆着架子站在一旁,才刚这么想它就突然像是瞄准屁股那样骑上自己的身体,非常火大地觉得这是只没教养的狗。因迫于情势才接受它,当初也只觉得是被硬塞了个大麻烦进家里。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被竟辅的真挚打动,那善良人格、不对应该说是狗格的可爱让人格外地感到怜爱,是不能失去的家庭成员之一,更像是想要独占的恋人那样重要。
「啊……你、你要负责,笨蛋……」守虽然一副交杂着痛苦地吐出这句话,但从发红的眼角便可看出他的害羞和难为情。激烈鼓动的心跳声也不光是因为快感刺激,像是因为爱恋竟辅到揪心的地步那样,既苦闷又淫靡的血液在身体里奔驰着。
「守——守……」竟辅是对主人的感情起伏很敏感的狗,所以就算守还没说出口他大概也早就明白他的心意了,而再次诉诸于言语似乎让竟辅非常开心,就像在细细品味一般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抱起尚未满足而扭着腰的守,让他躺卧在榻榻米上,并压覆其上。
从正上方往下看的竟辅,脸部因逆光而罩上一层阴影,那充满浓郁情欲的影子笼罩着守使他颤抖。守原本以为竟辅是充满自信的,但和在那黑瞳中翻腾的欲望相同,带着觉悟的光芒也令人感到难以忽视。「我到死为止,都是属于守的。」似乎已在心里反复思量了好几次,竟辅仿佛立下神圣誓言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