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不断地摩擦分身,手指一边碰触前端,像是要抠弄般地压向中心的孔洞,让守的腰肢大幅摆动。用脚夹住竟辅的手腕,像是自己主动引诱般,不满足地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啊、已经——啊啊……」
守已经要高潮了但竟辅却紧紧握住守的欲望,阻止他攀向高峰。堵塞住的热度和暧昧不明的快感让守不断摇晃身体,仿佛很排斥地扭动着腰,导致上半身转为趴卧的姿势。
守闭上朦胧的眼,忿恨地咬着牙。心想所以我才讨厌沉溺在性事里。
「啊、不……不要再摸我……你这色狗!」手肘撑在榻榻米上,踮起脚尖想要逃开,但在分身被完全握住的情况下,腰部和手都被抓住,轻易地就被竟辅拉回。
「啊啊……」
竟辅就这么顺势从背后抱住趴卧的守。弯下身亲吻着守的颈间,再度握住守分身的手描绘逗弄着前端。
「不舔的话可以吗?」
「啊啊……不、需要你舔……啊……!」光只是被低语的双唇触到颈间,一股危险的酥麻感便传到背脊,前端仍是湿润,啪搭一声便落下泪珠般的晶莹。但总是被竟辅操弄在手掌心让守一点也不觉得有趣,逞强地摇头拒绝。
「那,就不舔。」
本来以为不管说什么竟辅都不会听,但他这时居然很干脆地罢手,守发现自己内心里其实藏着期待而不甘心地咬着下唇。就差一步那焦躁不安的感觉让腰部以下隐隐作痛。
「嗯、啊……」
相对的,竟辅将守的腰抬高,拉下被脱到一半的牛仔裤和内裤,从脚尖抽出。即使守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像毒药般包围全身的快感还是侵蚀着自己,连形式上的抵抗都办不到。「做、做什么?」
「这样的话,我就舔别的地方。」
竟辅宣示着,抱起守的腰。让守呈现膝盖跪着、上半身趴在榻榻米上只有腰被抬高的姿势。光是这样就已经相当的屈辱,但股沟又在竟辅的眼前被左右分开。通常紧闭的地方接触到空气后感到一阵冰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后,又湿又热的东西压上后穴。
「什——啊啊……竟辅……啊!」
不用回头确认也知道,现在轻柔抚弄着后穴,让周围变得柔软的炽热就是竟辅的舌头。竟辅埋首在那狭窄的地方,舌尖啄着小孔,融合唾液让那处放松。指尖轻轻翻开周围、舌头侵入的瞬间,竟辅的吐息掠过皱褶,仿佛有些沉闷的快感浪涛拍打着背部。
「啊、啊啊……停、停下来……!」
被如此舔舐这种意想不到的地方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也不可能因此减少内心的羞耻。反倒回想起之前,自己是如何竟辅被(被竟辅)扰乱而露出痴态,并从身体深处缓缓地泌出汁露。「笨、笨蛋……放、放开我,啊、啊啊……不、不要——」
竟辅的舌尖探索着秘穴四周,带着唾液舔舐着皱褶。轻飘飘的,那股不熟悉的感觉化为不安分的快感侵袭着守的全身。柔软的舌和内褶相触,粘膜之间紧贴着来回摩擦,带来如燃烧般灼热的感觉。全身上下疯狂地发烫,仿佛要从腰间开始崩裂,分不清让后穴里头湿润的感觉究竟是不是竟辅的唾液,甘美的快感让眼前一花,脑中无法思考。快感停留在快要到达顶点前的地方,守被种种从未尝过的愉悦给弄得心痒难耐。
「啊、啊啊……讨厌、这……嗯啊啊……!」
「没问题的。」但不知道竟辅是否哪里误会了,他抓起守双腿间的欲望,用手掌包覆着,像是哄着紧绷的前端般,逗弄着那处想让它放松。
「呜哇……已、已经——啊啊……」
「绝对不会让你痛的。」竟辅亲吻着守的秘处,用舌头和吐息逗弄般地说道。「不、不是……啊、啊啊、才不是这……样、啊……不啊……」
我才不是因为痛才一直说不要。
虽然守想要如此埋怨,但从口中发出的却是哽咽般娇怜的喘息声。
「啊啊……不、停止……」
再怎么聪颖毕竟还是只狗,竟辅必须多加学习人类的细腻情感,特别是羞耻心。「不、啊啊……啊啊……」
竟辅一边伸长舌头舔湿守的秘穴内褶,一边用手指潜入撑开的私处。守反射性地想要紧闭起那狭窄部位,但被竟辅爱抚着硬挺的内侧,揉捏着挺立的冠部,让他不仅使不上力,腰肢也左右摆动地扭动着。前端涌出汁露,守拼命摩擦着趴在榻榻米的胸膛,乳尖隔着衣服硬挺到甚至有些疼痛。「啊啊……不、不要了……啊……」
守被被暴风雨般的快感侵袭,已经快要失去神智,就连自己想要伸手自慰都办不到。「守,等一下。」
似乎是觉得守在害怕,竟辅将方才插入的手指拔出,伸手拉过放在房间角落的纸箱。虽然守在视线朦胧下一开始以为看到的是贵宾狗变身道具,而认为竟辅想要玩毛球PLAY的花招,但那只是看起来很像的纸箱。
从宅配纸箱中拿出来的是润滑液的瓶子。再怎么说竟辅都是一只狗,肯定是在网路上学到了没用的知识然后准备的东西。里头包含着竟辅这次一定要和守结合的决心及执念。这么说来,竟辅在第一次变成人类想要侵犯守之前,好像也是只会直盯着A片画面看的狗。「咦——啊啊……」
竟辅将大量的润滑液倒在掌心,淋向守的股沟并涂抹在后穴。让表面适应后,以充分湿润过的手指将边缘撑开,戳进内部。
「啊、啊啊、竟——嗯啊……」
被润滑液湿润的手指比想象中还要润滑,一下子便咕啾地进到私处里。在这之前也曾被竟辅插入手指过,所以完全不觉得疼痛。
不仅如此,竟辅长长的手指将内褶拨弄开来,感觉像是在探索着粘膜深处,似乎马上就要爆发的前端又更加竖起,从上头落下的汁液弄脏了榻榻米。就算竟辅用手握住根部想要制止也已来不及。「竟、竟辅……啊啊……放、放开……啊、不、不行了……已经……啊啊啊……」守沉溺在快感的浪涛中,他趴伏在榻榻米上,不甘愿地高抬起腰际扭动。并顺势勒紧竟辅的手指,内褶就像是在拉着手指般将竟辅带往体内更深处。
指尖到达最敏感的部分,不由分说地将守推向极顶。冲击着被竟辅调教到令人无法置信的、让守敏感到异常的粘膜,在腰间激烈晃动之际,眼前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