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拒绝,并不是拒绝!
崔承嘴巴一咧,心底一颗大石落地,激动得他膝盖轻轻向下一弯,克制不住地双手扶上秦士森地臀部,惊人的怪力将一个一百四十多斤的男人像抱孩子那样轻松托了起来,秦士森怕掉下去而爬上他脖颈的双手和夹在他腰侧的双腿让崔承自制力全线崩塌。
崔承再次吻上去,坚实的后背撞进秦士森卧室,再反身一脚把门踹上。这一回崔承双手都占上了,腾不出空以压迫x_ing的方式亲吻秦士森,主动权掌握在了秦士森的手中。
秦士森长这么大,从没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这确实是他第一次有了想要一个人的冲动,既然双方都有这个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那么没什么好扭捏矫情的。
情趣这种东西,欲念所到深处,饮食男女无师自通。但秦士森暂时还不太适应崔承那么猛烈的方式,所以当崔承嘴巴再次欺上来时,秦士森上身往后退,只留给崔承一个个又轻又挑逗的啄吻,就像在逗弄一只追逐食物的饥肠辘辘的狮子,而他自己,就是那鲜美的r_ou_块。
崔承下面硬得发疼,更要命的是秦士森同他一样,那根不容忽视的坚挺因为拥抱姿势的关系紧紧地顶在他腹肌上,让他情欲倍增。刻意抑制的欲望使得崔承全身肌r_ou_紧绷,好在卧室终归是卧室,再大的房间十来步怎么都能晃到床边。
秦士森觉得自己是被扔到床上去的,崔承单腿跪着,俯身理了理秦士森额前凌乱的头发,把它们扫到头顶,露出完美的一张脸,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崔承的声音又哑了一个度,仿佛在宣誓,“秦士森,我要干你。”
“废什么话。”秦士森被他的直白弄得快要窒息了,他抬手绕到崔承脖子后头,霸气地把崔承的头往下一摁,让崔承的脸离自己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的声线同样低得惊人,“如果今天不够爽,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明白吗?”
有今朝,还有来日方长。这对崔承来说,哪里是威胁,明明是要人命的兴奋剂!
“我们是炮友,床伴,还是情人?”崔承哑着嗓子问。
“看你表现……”
话音未落,狼吻再一次捕获住了秦士森的唇,又是那样连亲带咬的、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的力道把两人再一次点燃了。崔承的唇舌舔吻过秦士森的下巴,脖子和锁骨,留下一道道濡s-hi的水痕。碍事的衣物被他随意撕开扔到了地上,他甚至一秒钟都不想离开秦士森的身体,又一边吮弄秦士森胸前的红豆,一边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背心和短裤,古铜与玉白相撞,两个人终于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
秦士森被崔承的情绪所感染,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不管滑到哪里都让他忍不住颤抖,每每崔承吻到他受不住的时候,他的手指也会在崔承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肌r_ou_上留下痕迹,然而换来的是更让人无法忍受的爱抚与吞噬。
“呃……”
崔承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去,秦士森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浑身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当然崔承也好不到哪里去,汗水如同下雨,不停地滴落在秦士森身上,把他浸得更s-hi。
秦士森已经被崔承用手解决出来过一次,安眠药的药效与s_h_è 精过后的疲惫让他脑子昏昏沉沉,而身后传来从未有过的异样的酸胀感又让他身体莫名兴奋,秦士森有点急躁,他难以自已地舔了舔崔承肩膀上黑得发亮的文身,在穿山甲的尾巴处咬了一口,说,“快一点。”
“不行,太粗了,你会受伤。”崔承当然比他更急,他忍了这么久,秦士森再这样勾着他,下身都要爆炸了,但他实在怕秦士森会不舒服,会疼。
“乖……”崔承帮秦士森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腹部垫了两个枕头,“再放松一点,你s_h_è 的东西不够做润滑的,我再来一炮。”
象征着文明的外衣一脱,崔承流氓又粗俗的一面在床上显露无疑。
秦士森此时无力教育他,只能红着耳朵任他压着自己,狂热的喘息声从他身后传来。崔承的大半的体重都放在了秦士森身上,胸膛与后背摩擦,秦士森感觉他自_w_e_i的动作大得惊人,到最后时刻,崔承拉着秦士森的手背着握住了自己的粗大。
说到底,秦士森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源自本x_ing的单纯让他的眼睛一直避免去看崔承的东西,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崔承所说的“粗”是个什么概念。
秦士森惊得想要退缩,但手却被大力钳住抽不回来,只能任由崔承摆布,没过多久,他觉得手心里喷上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不恶心,但是,有点难堪。秦士森挣扎着要甩手,不料被崔承紧紧握住,他听见一个满足又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浪费。”
然后,沾满 y- ín 液的手被崔承握着,在他自己的股缝中抹了抹,秦士森这下真是羞得不敢抬头了,他把脑袋整个埋进被子里,不敢相信崔承居然会做出这么……的举动!
“憋着你。”崔承把人捞起来,沙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他张嘴含住秦士森的耳朵舔弄,啧啧水声被放大了无数倍。
秦士森恼羞成怒,红着眼质问,“到底做不做?”
“别生气,没别人,在床上做什么都不过分。”崔承低笑,他加入了第四根手指,缓慢地抽动起来,“宝贝儿你看,你真的很木奉!”
“不,不准叫……”秦士森软得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崔承猛地抽出手,换成再一次硬起来的x_ing器,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那叫什么?森哥?”
“唔!”
一旦全部进去了,崔承再也无法忍耐,秦士森身体的每一寸都太销魂了,让他无法继续用c-h-a科打诨的方法让人放松,唯有一个信念在他脑海中爆开:秦士森,真的是他的了!
最初秦士森被崔承弄得有些吃不消,第一次不痛不可能,但不至于无法接受,慢慢的、慢慢的就好一些了。秦士森禁欲多年,压抑多年,终于在这一刻完全释放,他身体大开,咬着唇接受崔承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与崔承高大的身材相匹配的x_ing器,无论是谁,承受起来有点困难,但要是半途而废,再进去就难了,崔承横冲直撞了几十下,秦士森被他干得直往前挪。后位适合进入,但不适合两个人感情的交流,崔承先尝够本了,抽出了自己,对着那被cao得合不拢的艳红色的小x_u_e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撕裂出血,他才真正放了心。
“……你是变态吗?”秦士森被崔承搂着平躺过来,他咬牙切齿地问。
“是。”崔承握住秦士森的腰,往上一提,将两条修长的腿放在自己身体两侧,他看到白皙的大腿内侧皮肤上被自己刚弄出来的片片吻痕,眼神一暗,“但只对你变态。”
秦士森用手臂捂住眼睛,他清楚地感觉到,崔承再一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接下来的半夜,秦士森不再矜持,也不再吝惜回应,忘情地沉迷于崔承用绝对男人的力量带给他的痛与快乐中。
第22章
精力充沛的崔承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罢休,秦世森再一睁眼,午时已过。
他感觉到自己侧身蜷在一个烘热的怀抱里,鼻间闻到了与昨晚潮s-hi y- ín 靡不同的清洁剂的味道,看来崔承在他睡着之后,不止帮他清理了一遍,还换好了床具。唯一让秦世森觉得不满的是,崔承并没有给两人穿上任何一件衣物。
赤裸的皮肤上散发的是同款沐浴露的幽幽苦橙花香,秦世森两条腿被崔承紧紧夹进腿间,崔承一条手臂在他脖子下压着,另一条手臂随意地搁在他的腰上,沉得要命。秦世森的四肢被完全束缚住,两个人就像两只叠放的勺子,这种别扭的姿势极不舒服,可是更值得讶异的是,他居然可以睡得这么死,并且毫无不适。
昨晚激情的种种浮上心头,秦世森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还乐在其中。秦世森懊恼地在心中叹了口气,不为别的,只为他不争气地如此容易就适应了有另一个人躺在身边。
秦世森推开崔承的手臂,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从依然睡着的人怀里抽了出来。他在床头柜上找到了崔承给他预备好的衣服,正要穿,胸前攀上两只大手,把人往后一摁,秦士森一个仰倒,正好被早睁眼看了满目春光的崔承接了个满怀。
“有没有不舒服?”崔承的声音低哑有磁x_ing,说话间便抬手朝秦世森的后腰摸去。
“嘶……”秦世森不自然地翻过身,与崔承的距离拉远了一些,他脸色不佳,双颊爬上一抹红晕,但个x_ing使然,他又显得很淡定。
秦世森坐在床头,最先拿起衬衣给自己穿上,接着一颗一颗地系扣,“没事。但是以后别弄出印儿来,特别是脖子,不好遮。”
崔承将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观赏着秦士森布满红痕的身体想入非非,他极其欠收拾地挑唇一笑,“所以昨晚,你还算满意?”
秦世森不再答话,崔承哼了一声,缓缓靠近,用手一撩,脑袋从秦世森衬衣后边儿钻了进去。秦士森猛地后仰,伸长脖子就像一只优雅的天鹅,他手指抓着床单,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只听崔承欢快的声音闷在了自己脊背后的衣服里,“这里没事儿,只有我能看见……这里也……”
“你属狗?我下午还要去公司……”秦世森有些哆嗦,他反手按住了崔承到处乱点火的手。
崔承沉沉地笑了一下,愉快地说,“老张早晨来敲门,我跟他说了你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
“……”秦世森想骂人更想揍人,但很快,他身体开始阵阵酥麻,再没有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