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首说起r_ou_球时双颊泛红,一副娇羞少女的模样:“可是伊丽莎白做得实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吃不完,肚子真的好撑,再吃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卧槽,这是什么剧情,真想打开这家伙的头盖骨看看他的脑回路。土方听完解释瞬间无语,同时也觉得把伊丽莎白当成情敌的自己蠢到家了,他就不该相信这个天然呆嘴里能吐出任何正经的剧情!
“来做吧。”厌倦听他继续说伊丽莎白,r_ou_球好萌之类的胡言乱语,土方栖身上去,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不是把屁股随便交出来就完事的那种敷衍的做,我要你感受我,一起享受这种行为,因为我的侵入感到愉悦。”
“你在说什么恬不知耻的话啊。”桂扭头,似乎想掩饰脸上的红晕。
土方也不废话,开始扩张。桂的内里很紧,而且不懂得如何放松身体,这很奇怪,因为这反应根本不像是经常做的样子。他在害羞,还是在紧张?又或者是那个家暴天然卷每次都是提枪上阵,从来没有帮桂扩张过!
想到这里,土方那颗心几乎痛得无法呼吸。
主动方不够温柔,承受方必然要遭受很多痛苦,还会撕裂通道,要知道那个地方受伤,愈合会特别慢。土方有个部下,明明是三十好几的大叔,却长着一张娃娃脸,没错,就是那个没有存在感的山崎。他自从跟那个叫河上万齐的家伙偷偷摸摸搞上以后,经常一瘸一拐地回来,内裤上还会沾血,一痛就是好几天。
土方特别不理解,说你害怕什么,整个真选组一起出动还怕搞不死一个人斩吗,有必要忍成这个样子?当时山崎说了什么来着,哦对,他说和自己交往的并不是鬼兵队的人斩,而是音乐制作人万齐先生,所以不需要出动大部队啦,而且是因为喜欢对方才忍耐的,是自愿的哦。
喜欢一个人就会包容他任何缺点这种事,土方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爱一个人会变得如此卑微呢。可当他迷上桂,忽然懂了这种感觉。
他又何尝不是一个既卑微又可怜的爱慕者,无法接近心爱的人,只能用别人的身体得到他……
“放松一点,深呼吸,如果痛的话告诉我。受不了的话咬我踢我都行,但不许弄伤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土方把全部精力都放到眼前最重要的事上。
他撬开企图咬紧牙关避免声音外泄的桂的嘴唇,深情吮吸的同时手指一寸寸钉入。里面有点生涩,果然用口水不够润滑,需要润滑剂却不知道那个糖分控把东西放在哪里。
他环视房间,最后去浴室拿了一罐凡士林。
黄色的r-u液有着淡淡的香味,本来是润肤的东西,代替润滑却异常合适。借着s-hi滑的东西,土方一下放进两根手指。桂身体一震,发出难耐的闷哼,但还是努力打开身体配合他的动作。
土方没和男人做过,但他向山崎仔细请教过一回。男人的通道自然没有女孩子那样富有弹x_ing,自带润滑,所以要格外温柔。不过呢,由于体内能刺激到前列腺的关系,作为承受方,虽然一开始会很不习惯还有些疼痛难忍,但只要戳到某个地方,极乐就会源源不断涌上来。
不过桂的敏感点在哪呢,好像不在比较浅的位置,手指慢慢深入寻找,不断按压柔嫩的内壁。
直到戳刺到大约进入了两个指节的地方,能感到通道忽然一紧,桂的反应忽然变得异常强烈。土方知道找对地方了,于是照着那一点用力按下去。
“啊啊啊!”身下那个人就差点弹s_h_è 起来,双手抓着他的胳膊,眼里也渗出生理x_ing泪水。党首呜咽着,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啊。不要碰那里!”
“银时,快住手,说好不做到这种程度的,都说初夜要精心准备,你怎么能忽然就上。一点不浪漫,也没有荞麦面和r_ou_球,我已经决定要在荞麦面和r_ou_球的海洋里失去初夜的,你好过分。”党首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在用最后的意志力顽强抵抗,弄得土方有点懵。
这家伙不是向来对天然卷千依百顺吗,居然会拒绝这种事?而且不做到这种程度是什么意思啊,还初夜?联系到他生涩的反应和身体本能的抗拒,土方脑海中产生一个大胆的推测——他们还没有真正结合过!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听说他俩人几岁就认识,是彼此的初恋,在一起这么多年应该这样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而且在人妖店的时候,假发子小姐不是还很熟练地帮自己口过吗。啊,等等,会口不代表屁股也经验丰富,所以屁股的初次还在这种假设是完全成立的!
他们分开过十年,土方在资料上看到,银时抛弃了还在战局中的桂,直到十年后俩人才重逢。这么说,当初过于纯洁,而且是初恋没来得及下手,十年后的天然卷已经是个是哔无能大叔了所以也没能把党首吃掉?
也不对啊,这不是精神抖擞地站起来了吗!
第7章 真相
土方一时间好混乱,偏偏桂挣扎得又不强烈,如果真的不愿意凭他逃跑小太郎的本领还逃不掉吗,所以这只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吧。喷发时鬼之副长狠狠地咬了桂的颈窝,虽然不想伤害他,可是很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痕迹……
而党首大人被强烈的刺激搞得精神涣散,连推开啃噬自己脖子的人都做不到。他的手只能下意识地勾着对方的脖子,不知道是否清醒地喊了一句:“十四……”
“你刚才说了什么?”土方在恍惚中好像听到桂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气息很轻,声音也非常低,听起来很不真切,像某种呓语。他疑惑地支起身子,发现身下那个人已经累得虚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于是愈加肯定刚才那短暂的呼唤只是出现幻觉。也许是太喜欢他,太希望他呼唤自己了吧。
激烈运动后两人都s-hi成一团,土方担心桂会着凉生病,立刻打来温水帮熟睡的党首擦拭身体,检查伤口有没有裂开,再换掉一片狼藉的床单。
重新钻进干燥温暖的被窝,鬼之副长心里被甜蜜和幸福填满,终于得到朝思暮想的人了,虽然是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如果他知道真相会气得砍死我吧,把桂拉到怀里时土方忍不住这么想,但是即使被砍死,能得到他今生也算死而无憾了。
第二天,向来严以律己的党首大人破天荒地睡到大天亮,等他穿戴整齐打算在两个孩子来之前溜走,却发现神乐新八和定春居然老老实实跪坐在大厅,面前摆了一份几米长的万事屋法度。
从桂的视角看过去,银时和往日完全不同,不但起了个大早,还梳了个很精神的发型,嘴里叼着的居然是烟杆而不是木奉木奉糖,还给两个孩子发了工资。睡迷糊了吗,桂揉揉眼睛,发现拿到钱的神乐和新八已经欢天喜地换上万事屋队长的制服,拿上牙突准备作战。
“那我就是万事屋三番队队长了吧!”桂也来了精神,结果改头换面的银时一把拉过他,狠狠深吻一回合后说:“受伤的人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少跑出去折腾,不然把你办到下不了床。”
还好两个孩子已经出门,没听到这富有暗示x_ing的对话,也看不到脸像熟透的苹果那样一片酡红的党首。
“银时,那个,我有几句话想说。”桂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长发,像是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般才继续:“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觉得气氛好像不太对,所以总是没能说出口。”
啥?土方有听没有懂,一脸懵逼。
“银时,十年前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任x_ing,导致大家都误会你是个始乱终弃的人渣。其实先离开的明明是我,移情别恋的也是我,可你却默默背负一切骂名,还愿意一直等我回头。”桂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而我却自私地只想自己的事,只想找到那个人,还很过分地要求你答应十年之约。而你全盘接受了这一切,我知道这很不公平。”
他说完,主动抱住白夜叉,头搁在对方肩膀上:“其实我之前就一直在犹豫该怎么和你和好如初,只是一直找不到契机。可是经过昨天,我忽然明白,一直守护着我的人,我应该付出真心的人,不是记忆中的他,而是你。”
啥?土方的脑袋跟不上剧情的运转,合着这两人压根就没有和好啊,结果他用天然卷的身体做了一次,反而促使他们破镜重圆?
“那个,我因为撞到头……好多事情不记得了,所以你……在说……”土方慌乱地解释,他要的不是这两人分别多年又走到一起的剧情啊,但话说到一半副长忽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银时的身体。他像被囚禁在某个角落一样,能看到眼前的画面,却没有r_ou_体的控制权。
接着,他听见白夜叉的声音响起,缓缓地说:“假发呐,你终于想通了,银桑我可是等了十年啊。”
“假发,货真价实地和银桑来一次吧。正好神乐和新八都不在,这个的时间想做什么都可以哦,你不是一直好奇寡妇合集上那几个姿势吗。乖乖听话,银桑会让你好舒服的。”身体擅自行动,土方只能焦虑地看着桂嘀咕了一句:“不是假发,是桂。什么才叫货真价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做得很彻底了吗。不要这样啦,我的屁股还有点痛,叫你等一下,你个笨……唔唔啊……”
体内还有昨夜的粘液没来得及清理,所以银时进入得很顺利,根本没有等待对方适应就开始进出。桂一条腿搭在桌上,毫无反抗地接受一切,但从喘息声很容易能听出他正在状态中,而且非常的舒服。
“假发,忘掉那个人吧,从今往后只属于银桑,好吗。”银时低头,深情地亲吻桂,舍不得分开。
两人唇齿相接,耳鬓厮磨,亲昵得不得了,仿佛想把分离的岁月都弥补起来一样渴求彼此。浑身酥软的天然呆扬起脖子,表情沉醉,像只餍足的猫:“银时,我答应你,今后只做你一个人的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