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看得移不开眼,他以前只从画本上看过龙,没想到世间真有此灵兽。他走了过来,伸手碰了碰龙身, 那龙鳞细细密密地覆盖着,漂亮得叫石头渐渐看得痴了
他的手顺着龙身往下,阿江似乎觉得有些痒,尾巴甩了甩,侧着脖子去看着他。
银龙目光深幽,石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龙尾处,他正要把手给抽回来,结果阿江的爪子一张,石头就被推到墙上。一片银光压了下来,龙首轻轻地蹭着石头的脸面,龙息喷到了脖子上,又热又痒。
石头别扭地闪躲了一下,忽觉一股诡异的刺麻感滑过脖子,他浑身如触电般地颤栗一阵,原来是银龙的舌头滑过了他的颈项。
石头整个人一软,阿江不知何时褪去了龙身,化回人影,伏在石头的身上细细密密地吻着。
石头被亲得全身酥软,上衣一个又一个扣子被扯开来掉在地上,他无处凭依,只得像是抱住浮木一样攀着阿江的两肩,由着阿江急促地摸着他的身体。炽热的鼻息笼住他,阿江边轻薄着边探着石头的脉息,咬着他的耳朵问:我让小石头修炼的功法,练得如何了?
石头听他提起了那无名功法,知阿江成天就惦记着这件事,点点头喘着道:第一阶,悟了七八成吧,别别碰那儿
石头以为阿江给的功法不过是强身健体用的,他平时身体好得很,也就没真的把练功的事儿放在心上。
阿江如何不知石头是在阳奉阴违,目光一凛,压低声音道:小石头不听话该罚。
石头被掐住了命脉,不自觉躬着身子,阿江的龙身尚未褪尽,双手还覆着龙鳞,笼着那不堪一击的弱处。
石头只觉得下处一股热流直窜心口,挠得他又疼又难受,阿江那些风月手段花样极多,单是用手就能让人欲生欲死。他今日终于化龙,自比往日更易情动,又加之前阵子禁欲颇久,现下总算得以破戒,那下手便更加没轻没重。
石头在欲海跌跌宕宕,阿江那身衣被他抱得不成样子,衣襟摊开露出了大片胸膛。那长袍下端一物昂然凸出,隔着布帛亦能约莫看出其狰狞轮廓。
石头久未泻身,弄了小半刻,前端便有稠物淌出,他抽搐似地剧烈抖了一阵,那阳精便脏了阿江的白袍。
啊他似欢愉却又压抑地哼出了声,阿江已忍耐至极限,随之撩起了下摆,露出了那笔挺之物,那龙根足有七寸般长,周径圆粗,色偏暗红。
石头看了一眼就有些胆怯,深以为那物非常人尺寸,他却忘了阿江已经化龙,身上自有几处别有一般的变化。阿江捏着他的前胸,那两处已经被吸得红肿不堪,待弄足了前戏,便翻了石头的身,从背后紧搂住他,让石头双手支撑于墙上,挺起后臀以便承欢。
他这次并未做润滑,开头自是出师不利,石头亦觉身后撕裂般胀痛着,千辛万苦才吞了前端,身子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阿江揉着他的下腰,吻着他的后脑安抚道:小石头可记得功法上第六十二页的口诀?
劳啥子口诀,他都要疼死了石头两眼泛红,深吸了气,无助地摇头。
那你跟着我默念,一会儿便能好了。阿江轻轻道着,语气就像埋了陷阱的坏人。
石头吃了苦头,这下自然老实了,阿江一字一句念的极慢,每念完一段,石头便在心里重复一回,说来也真是奇怪,他越念越觉下腹那乱窜的热流似乎跟着顺当了些,身后的内壁隐隐生出一股瘙痒。阿江亦觉出了奇妙,他那根物埋在幽径之中,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出来,随着口诀,那内壁不再那般紧致干涩,反像是主动吸咬着,接着更有汩汩滑液自分泌而出,叫阿江不费力气就能全根进入,与石头两相挨近,难分彼此。
这次进去就费了一番力气,原想着接下来不会再这样折腾,石头到底是小瞧了阿江,也看轻了那来路不明的功法。阿江进去了也不急着动,只抱着他的腰缓进缓出,石头听着阿江的话反复念着那几句口诀,只觉越念越古怪,下腹热流涌窜不说,后庭之处更是比往日都要饥渴难耐,这温吞戏谑渐渐满足不了他,可咱石师哥那是正正经经的好人,于床笫之事就算放开手脚,也是规规矩矩地来,从没做出那些羞于启齿的事儿。
也亏的江燕云素来主动积极,再加之这千年里大半岁月石头都是痴痴傻傻,床事上何谈主动之说。
今夜却也不知怎么了,若搁在以前,阿江这不急不快的劲儿保不定石头还暗暗松口气,这次他觉越弄越难受,欲望像是饥饿的馋虫,偏偏那事物巨大,将幽径撑得满胀,一动便能牵动全身。
此时石头儿猛然开窍,自尊颜面啥的早千百年前就半点不剩了,大老爷们还怕给自己媳妇占便宜么?想想也就硬气起来,在阿江越动越慢的时候,便自己抬着腰前后推送。只是自己做了一点努力,那感觉可是大大的不同,就是阿江也恍若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初时二人频调不甚同步,而后似乎也渐渐掌握了门道,一前一后配合得也算天衣无缝,然而这样原先还挺享受的,哪想欲望却似无底洞一般,越要越多,恨不得那孽物进得更快、更深
如你所愿。清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诶?石头眨眨眼,却不知他方才沉溺得太深,模模糊糊之间竟把心里想的说出声儿来。
不过眨眼间的工夫,他就被抛到了床上去。刚抬眼,就见阿江嫌把身上的白袍子层层剥下,他原就是极其风流俊美的人物,这番动作更让他添了素日里没有的魅惑。那双厉眼看着床上的人,好像正在一遍一遍将他凌迟。
石头亲眼欣赏了河神的一段脱衣秀,只觉比阿江直接光着身子压下来还要诱人,他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却不知自己已经羞得全身透红,身上又痕迹遍布,半撑在床上一脸迷茫的模样也是撩人得紧。
江燕云一丝不挂地上了床,他那颜色放在哪个年代,皆是轻云蔽月,敛尽群芳。只是低头看了他那双股龙根,怕是不管生了什么心思都要偃旗息鼓。想石头很久很久以前也曾念过翻身做主的一天,奈何阿江看着单薄得紧,那掩在白衣下的却是一身紧致肌肉,想想却也不无道理,阿江没死之前,可是一战八方的虎门威将,怎么可能是那些迎风扶柳的男儿。
阿江眼里带着沉沉欲念,幽幽地说:小石头,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来取。
石头被他的眼勾了去,壮着胆子挪了过去。阿江也不知是不是犯了百年难得的懒病,说不动便不动,石头笨拙地亲了他的嘴,滚烫的手摸上阿江的胸膛。那身体是硬梆梆的,是男人才练得出来的美感,石头痴痴地看了一阵,才俯身细细地亲着,就像阿江每次对他做的那样。他的手小心地去碰了那双股间的火热,沈甸甸地握在手里,竟还包不住。
石头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狼狈地躲着阿江的眼,跪着往前又挪了挪,一只手抱着阿江的肩,另一只手扶着那能撕人的凶器,踌躇了片刻,最后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便干脆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嗯阿江深深地拧眉,额头都渗出了薄汗。许是得益于那功法,这一次进去也不觉疼痛,反是舒服得让石头四肢百骸都微微轻颤,他发出了几声嘶哑的音节,便急不可耐地上下动作。
石头到底是半个生手,就算有贼胆也断不可能一下子自己悟出道来,这活塞动作做了十几下,把两人都折磨的喘息不止,石头自己茫茫找着那欢愉之点,抽动的方位换了不下几个,阿江被磨得红了眼,忽然欺身而下,按着那腰肢一举击中。石头被顶得舒坦难言,长吟一声,阿江亦不再忍耐,将他两腿屈到胸前,捏玩着他的前胸一下一下狠狠操干。
石头沉沦在欲海之中,一次次被弄得神魂俱颤,阿江盘好的长发也乱了,几缕发丝坠在他的胸膛上,汗珠一滴一滴坠下。
阿江现下已不是鬼,那事物竟是火热得紧,进出之时便闻肉体拍打之声,跟床架晃动的咿呀声响混在一处。
江燕云弄到兴处,竟是褪了人形,化出了龙身来。石头只觉银光微闪,体内那物仿佛又胀大一圈,痛得睁眼,才骇然发现自己遭了阿江的算计。
他诧异地喊了一声你!就再没下文,只道龙性至氵壬,吐出的精气也是天下间大补之物,银龙狠压住了石头逼他就范,石头骇觉荒唐难言,欲要抽身,银龙却不叫他逃,那尾端圈住了石头的双腿,强迫他以羞耻之姿承他宠爱。
银龙那巨物非人形时所能比拟,只看床上那一长形龙兽压在赤裸的人类身上,兽首咬着石头的后脖,乃是最原始的交篝姿态。石头在剧痛之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至快意,竟被活生生地操弄至哭,深深陷于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石头被折腾到了极限,不由在床上连声告饶,挨到了下半夜阿江总算足了兴致,泄出的龙精一点不剩地留在这凡躯之中。
小石头阿江的声音近在耳边,每唤一声石头就又软了一分。怨不得、怨不得他啊,总归是爱他至深
也不知是那龙精作用,还是功法奏效,石头也不过昏了小一会儿便醒了过来,此时却看他已经一身干爽,亦无往日床事之后的全身酸麻,阿江却是不知踪影,想那天过不久就要亮,阿江该是回去做早课了罢。
石头爬了起来,也不敢细想昨日的一夜荒唐,在做早饭的时候却猛然起了那诡异功法,当下便把勺子一扔,回去房里把手伸到床底下去,抓了几下,总算把阿江前阵子交给他的一本书册给找了出来。
那书册看着年代颇远,已经不可考究,封皮是龟甲字体,瞧着甚不起眼。
石头严肃地坐了起来,哗啦啦地一下翻到了六十二页,当下差点被闪瞎了眼!
书页上,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大字──吸精大法。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