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些韩国人供出我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知道就好,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那我总得先知道你们要怎么做,”相沢正彦笑了笑,“这么多年金钱交易所打造成的友谊,一定是最坚实的吧,本部长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搞定了,感觉身体被掏空,呜哇。。。。这周几乎都在加班中度过,回到家整理完毕,然后每每码了几行字就累到昏睡过去,简直可怜
来说说文章吧,因为中岛后面还有戏份,所以不能死,并不是怕寄刀片哦!
还有长泽跟伊藤,老夫老妻模式大抵就是这样吧,一起看脑残言情剧,一起吐槽,一起吃冰淇淋,一起啪啪啪,嘻嘻,总之都是很接地气的行为,想让他们好好地生活一段时间,毕竟接下来日子就没那么太平了(咦!)
其实接下来要发车的,但我实在是没准备好,等哪天灵感来了再补上吧!
爱你们,下周同一时间见哦!
第39章 真·第三十五章
biubiu,biubiu,biubiu
天还未亮,枕边的闹铃就不合时宜地响起,伊藤挣扎了几秒把它按下,回头看看身旁的人,对方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头,硬是又将他拉回怀里。
休息日忘记关闹钟,郁闷指数大概是多少?迷迷糊糊的伊藤并不想去计算,他在长泽怀里调整了舒适的姿势,而后继续闭上眼。
可这样的模式持续没几分钟,被子下就有只手变得不安分起来,窸窸窣窣地爬到睡袍下摆,并一路摸索前行。
伊藤仰头看了看,那只手的主人此刻睡得像死猪,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r_ou_/体正脱离了意识擅自行动。
真是,还让不让人睡了……
伊藤被对方无意识的行为撩/拨得睡意全无,于是索x_ing在那人腿/间一阵轻掐,使得某个原本就坚/挺事物一路怒/涨。
“怎么一大早就欲/求不满了?”头顶含糊又朦胧的是没清醒的声音,伊藤恶作剧般地在长泽颈间眨眼,被睫毛扫过的部位好一通酥/痒。
“真拿你没办法……”对方的语气宠溺又无奈,全程闭眼地将人摆置成合适的姿势。
是不是偶尔也要节制一点呢?逐步凌空的伊藤在某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但很快被另一波灭顶的快/感所打败。
对于那个人的瘾,早已深入至髓,现在谈节制仿佛是在说笑,也许只有以毒攻毒才能将自己救赎……
“早锻炼”进行的时间没有很长,毕竟这才只是一天的开始。伊藤先一步去冲洗,而后渡步至厨房准备早餐。随手打开的电视机里,依旧播报着轰动全国的器/官/贩/卖案。
现在的人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做得出啊……伊藤边搅拌j-i蛋边感慨,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好么?反正他是很享受如今跟长泽在一起的正常化生活。
距长泽被撤去若头职务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刚开始工作交接及人手调动有些麻烦外,现在的相沢组已经基本不会打扰到他们了。
那个极道组织,说是没有决定好长泽接下来的工作内容,所以要他在家待命,而这种无限的待命,其实也就跟边缘化没什么两样。
多年来独占长泽的自私念头,总算是能达成了。
伊藤望着锅中缠绵在一起的蛋液,低头轻笑,从今往后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中岛坐在审/讯室,第三次抹去额上的冷汗。从苏醒到做笔录,再到见过Mela的哥哥,麻药的作用已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心口传来的疼痛显得尤为强烈。
听搜查一课的人说,机动队赶到的时候他的心脏几乎已被割下,是随行的医生争分夺秒才保住了这条命。
中岛抬手贴上胸口,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此刻他都疲惫至极。
“一来就能闹出大动静,真是服了你了。”
对着面无血色的同僚,渡部的语气依旧不善。他讨厌不知所谓的家伙,尤其是这个中岛,几次三番来搅和他们搜查一课的事,就好比刚才执意要见器/官/贩/卖的重/案犯。
朴敏圣起初被提/讯的时候很平静,除了抱怨囚/服样式土外,脸上再也没有其他不快的表情。
他调侃中岛命大,不解自己为何被抓,有关案情的细节一笔带过,仿佛那些在他看来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丝毫没有作为罪人该有的觉悟。
听完中岛与Mela相遇的种种,再到后来看见妹妹所留下的U盘,朴敏圣泰然自若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男人疯狂锤桌笑得前俯后仰,摇头感慨着被摆了一道。
看着案情的口子被一点一点打开,渡部开始趁胜追击。朴敏圣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些人掌握的证据让他没有狡辩的可能,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为什么不多拉几个作陪?他洋洋洒洒地交代了很多,可唯独否认对Mela下手。
渡部觉得好笑,既然重头都扛了,那细枝末节还有必要分那么清吗?杀一千个人和杀一千零一个人,从本质上来讲根本没有区别,——都是杀了很多人嘛!他给对面递上一张照片,情况就在那时失控。
那个夺取活人器官不眨眼的男人,对着照片上的一节断臂竟流下了眼泪。他哑着嗓音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未等人回答就冲到了门口,叫着喊着要出去。
渡部好歹也是搜查一课出身,制服一个戴镣/铐的成年男子不成大问题。十几秒后狱/警赶到,扣押着朴敏圣将他关回牢/房。
“这家伙……突然间发的是什么疯?”
“大概是因为在‘专间’待的时间太长了吧……”
重/刑/犯的牢/房通常会与他人隔离,没有窗户跟灯光,也无人可交谈,犯/人在不知时间和极度安静的情况下独处,很容易在精神上出现问题。
“今天的份审完,往后也没你什么事了,”渡部走到中岛跟前,“不过为了让接下来的调查能顺利进行,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把U盘交给我们。”
中岛点点头,“不过我觉得这其中还有隐情。”
“呵,这种x_ing质的行业,背后一定有当地的黑/帮扶持,不然是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的。你在别人的地盘上买卖,怎么也得付一下场地费吧?所以那些支持和默许的组织,是我们接下来要着手调查的,”渡部捡起刚刚在混乱中掉落的照片,“虽无意冒犯,但这次还是请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相沢正雄位于上座给自己沏茶,而后转头看了看其他人,今天相沢组许多干部都像约好似的来他家拜访,一个个在榻榻米上正襟危坐,活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相沢正雄看在眼里,心中一通好笑。
“怎么,知道我今天收到了新茶?”
下面的人大眼瞪小眼,久久不敢回话,会客室内静默了一分钟,然后终于有人壮起胆子开口,“组长,我想我们是捅了大篓子了。”
“怎么了?”
“前段时间电视上播的那个大新闻您有看到吗?”
“器/官/贩/卖案?”相沢正雄的语气略有迟疑,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霎时变得凌厉起来,“莫不是说,你们的‘大篓子’跟这件事有关?”
作为极道组织的首领,相沢正雄对于事态的敏感度自然不一般,当心中猜想通过下面人的表情得到印证,他果断点名位于末座的几人去门外把手。
“组里都有谁参与了?”
“基本……都来了。”
相沢正雄仔细打量,发现来人已占相沢组干部的三分之二,心中暗暗吃惊。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组织的发展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
“说说看,你们都是怎么参与其中的,”望着座下的人面面相觑,相沢正雄又补充了一句,“事态到了这份上,再隐瞒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大多是直接收提成……偶尔也会把还不出高/利/贷的人抓来卖给那些家伙……”
“放高/利/贷?!组里五年前就禁止的行为,你们现在还在做?”
“因为钱实在是不够花……”
“每个月赌/场跟风俗店的分红呢,还有之前分给你们的酒吧?”
“那个,组长……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想补救的法子,组内的责任追究放到以后再谈也不迟啊!”
“那些条/子早晚会查到我们头上来的!”
相沢正雄叹了口气,“好,那就先不论其他,单纯来说说眼下这事……你们也看到了,它影响的范围有那么广,光是舆论就足矣压死人……我认为你们除了出逃跟自/首,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不,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看到话题被逐步带入节奏,相沢正彦这才不紧不慢道,“我们在警/视厅高层有自己的人,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安全的。这回主要是那个叫中岛的家伙做得太过了,所以他们才不得不采取些行动……那个高层说以现在的情形,我们必须要交出一个人……只要他认罪,其他的人都会没事。”
“那个高层是什么头衔来着?”边上有人急问。
“我记得……好像是警/视/监?”另一旁的人回答。
“那岂不是全日本的二十人之一?说出的话肯定可信啊!……问题是我们要交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