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下面发了洪水,一个x_u_e被ga-ng塞填满了,一个x_u_e被跳蛋折腾得要死不活,我快浪死了,我快要在他面前s_h_è 出来了,我感觉自己被人j-ian了又j-ian。
我是一头发情的马,我的x_u_e被cao的稀烂,但现在我要用这样 y- ín 荡的身体去cao岑溪臣,用我的j-i巴cao进他的处女屁眼里,让他的屁眼变得和我一样流水,发s_ao,一块浪叫,如同马厩里发情的两个动物。
我红着眼睛,手lū 着j-i巴。我知道我的大小顶多只能算是Omega里的正常尺寸,cao进岑溪臣脆弱的后x_u_e里也伤不到他。说白了,不过就是把一根热腾腾的x_ing器官,挤进另一个人被润滑得张开的x_u_e口里,抽抽c-h-ac-h-a,溅出来的汁液是普通的,带来的快感是正常的,x_ing爱没什么好的,干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可现在的我头脑发昏,j-i巴硬得发痛,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我要cao岑溪臣,管他妈的Alpha还是Omega,管他妈的私房钱,管他妈的佛系z_u_o爱。
我要cao进他的屁眼,说尽最直白粗俗的话,我要被我干得浪得像个婊子。
岑溪臣舔了舔舌头,故意用两手撑着地面,微微抬高他的臀部,说:“来,c-h-a进来,你是第一个。”
这过程气势太他妈简单了,我找准位置,我捅进去,我开始动屁股,让马尾摇得哗啦啦只拍打我的大腿根。
但我的脑子里像是装了一个慢速播放。我的手握住我的龟*,我的龟*s-hi润而涨红,凑近岑溪臣的屁眼,在那个小小的微张的x_u_e口处轻轻地碰了下。那个x_u_e口里用我的 y- ín 液s-hi润过,看起来里面已经柔软,我微微一用力,龟*那个用来尿尿的小孔对准岑溪臣的小x_u_e。我能看见那个x_u_e口被我的r_ou_柱先是慢慢地撑开,然后我的龟*进去了一半,我的龟*进去,我的r_ou_柱进去,那个小口也就慢慢地越撑越大,我稍稍退出来一点,r_ou_柱退出来一些,龟*退出来一半,那个小口就很失望地又缩回去。我这样浅浅地戳弄着,岑溪臣的屁眼就这么一点点被我撑大。
岑溪臣的屁眼。我在嘴里嚼着这个粗俗不堪的词汇,从中咀嚼出了强烈的快感。
我说:“岑溪臣,我要cao你了,我要cao烂你的屁眼,我要玩烂你。”
岑溪臣说:“我怎么养了这么一只乖马,小马屌怎么还没进来?”
我对着那个被我戳弄了好一阵子的x_u_e口,龟*,r_ou_柱,茎根,猛地一下cao进去了,柱身进去时,我感觉到了那没被人侵略过的Alpha的涩生生的肠壁,那里紧致而生涩,被我的j-i巴横冲莽撞地给顶开了,那一瞬间我明确地感受到了我开发了一块新的领土, 属于我的,妈的,这个Alpha,他的屌是我的,他的屁股也是我的,他的屁眼深入肠壁那点地方是我的。
真变态,cao,可也真爽。
岑溪臣呻吟出声,他说:“小马cao进来了,动你的屁股,来,搅起来。”
我凶狠而蛮横地按住岑溪臣的腰,我觉得我此刻Alpha上身,甚至很想把岑溪臣干到怀孕。那个用到泛滥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用我的j-in-g液灌满你的屁股,把你cao到怀孕,把你cao到怀了我的崽还得被我恶狠狠地干,用力地干,拼命地干。
我也的确就这么说了。
岑溪臣抬了抬眼,很小声地说:“老公,把我cao到怀孕”。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捏住岑溪臣的下巴就想让他再说一边。岑溪臣咳了一声,说:“老婆,你先动腰,别停啊。”
不是,你倒是先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啊!
岑溪臣说:“等你以后被我干到怀了崽,我再让你干,让你揣着孩子往死里干。”
不是这句,妈的。
我气得想尥蹶子不干了,cao。
岑溪臣作为一个Alpha,他真是吃准了做1的男人在床上最喜欢听到什么话,可他就是不肯说,故意撩得我发狂,简直恨不得用j-i巴把他钉在地上,他被我干到像在海上驾船的水手,浪得无法形容,然后在我的理智边缘再轻轻说上那么一句,什么老公好木奉,默默的屌cao得我好爽,我要被默默干得出汁了,小马崽乖来吸吸我的n_ai子。
他做0真是天赋异禀,让我一想起自己曾经在他身下的表现,就开始忍不住自惭形愧。
我和他做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货活塞运动后,我s_h_è 了第一发,岑溪臣还没s_h_è 。
他大概是发现了尿道管的真实用法,把那根铁钢细杆儿给缓缓c-h-a进了他的尿道口,堵住了他发泄的途径,整个人又疼又爽地在那扭成一团。
我很想抽根烟,以前是真没觉得z_u_o爱这么爽,汗水s-hi透了我的白衬衣。我他妈光着个屁股露着个屌,旁边是被我干到流了一地水的岑溪臣。
我说:“还给继续cao吗?”
岑溪臣看了眼我的屁股。刚才cao太狠了,我自己也爽的流水,而且因为Omega的体质,我流出来的水不比岑溪臣少,那根马尾ga-ng塞要掉不掉地堵在我屁眼门口,跳蛋的震动频率也微弱下来。
岑溪臣说:“继续啊,这还有一浴缸呢。”
他帮我扯下那个马尾巴,又帮我取出了跳蛋。我顿时泄了劲儿,整个人半蹲着,上半身的衬衣紧贴着身体,露出两点,下半身裸着, y- ín 水从两个x_u_e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岑溪臣的状况和我差不多,一时间我都有些分不清我和他究竟水被干得比较爽。
岑溪臣闭着眼,反手在浴缸里瞎摸,他摸到了一根狐狸尾巴,但是lū 了两把发现有点掉毛,又重新伸手,摸了根翘起来的狗尾ga-ng塞。这时我发现岑溪臣眼里有种,怎么说呢,期待了很久的光。
我恶意满满地问他:“你喜欢被狗cao,被狗屌堵在里面出不来?”
岑溪臣十分顺溜地回复道:“默默想当狗吗?”
……岑溪臣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他给我那发水的屁眼里塞进去狗ga-ng塞,这玩意的狗尾比马尾短,ga-ng塞却很大,直接把我的屁股塞得满满当当的。岑溪臣低下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下我的x_u_e,又用手指伸进去捣了很久,最后说:“果然不是用真屌不行,*殖口还没打开。”
他摸了两把他那个被塞着的j-i巴,把东西取了出来,可怕的是他居然还没软,并且就着这个硬度先cao进了我的逼里,用力而有技巧地碾磨我的*殖腔口。
我怀疑岑溪臣以前腰疼都是装得,哪有人刚被干完就能这么蛮横地捣别人家的*殖腔的。
到底不是发情期,那里被撞了好半天,*殖腔才若隐若现地泻出一条缝来,我被cao得正在感觉上,j-i巴也慢慢地翘了起来,岑溪臣倒是到了极限,一股精水全s_h_è 在我的逼里。
岑溪臣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拍了拍我屁股上高高翘起的狗尾巴,说:“小狗狗被cao得j-i巴起来了?”
我正欲求不满,愤怒地想去咬他的屌,我说:“汪!”
岑溪臣乐了,抚了抚掌,说:“就这样,保持下去。”
他分开我的双腿,摸着我的j-i巴,像哄小孩似的唱了起来:“小狗狗,翘j-i巴,j-i巴翘起cao母狗。汪汪汪,cao母狗,捣捣屁眼s_h_è 精精,j-i巴j-i巴翘起来,屁股屁股摇起来。唔唔唔,狗狗乖。”
我骂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病的也有可能是我,我还流着岑溪臣刚灌进我身体里的j-in-g液,我已经想和他再来一轮了。
岑溪臣还在那哼着不堪入耳的s_ao歌,他双手按住浴缸的沿壁背对着我,流畅的背部线条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来,嘴里很不老实地说:“有一天,我被一个叫叶默的人强j-ian了,还有十几岁的叶默,二十几岁的叶默,三十几岁的叶默……还有老头子的叶默,他们轮j-ian了我,还把我扔在了垃圾桶,一个狗狗走进了我,闻着我的屁股,狗狗说他要cao我。”
我愤怒至极地“汪”了一声。
岑溪臣的脑子里有多少黄色废料我大概永远也弄不清了,我现在只想做一条疯狗,我干死他。
我再一次捅进岑溪臣的身体里时,能明显感觉到岑溪臣在晃动他的腰,他一会用唱的,一会用说的,总之在他编造的这个故事里,什么都是我,我在cao他,狗在cao他,他被我一路cao着上了街,所有人都在指着那个被狗cao了的男人,所有人都想cao他,所有人都是我。岑溪臣被我cao得伏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真的狗,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这个人类交尾。
快感侵袭了我的大脑,一切都变得无所畏惧。
我按住岑溪臣的肩膀,让他盯着浴缸里那一堆玩物,我跟他说我们会把这一切都用上一遍,鞭子也好ya-ng具也好各种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也好,我会通通在他身上用一遍。我打着岑溪臣的屁股,仿佛他真的就是一条在我身下的母狗,尽管作为公狗的我体内还残留着岑溪臣的j-in-g液。岑溪臣肆意晃着他的腰,他的屁股,我的j-i巴在他的屁眼里被摇的横冲直撞,爽得上天。
岑溪臣大概爽翻了,我也是。
这真他妈够味儿。
cao一个Alpha,妈的,我从来没想过作为一个Omega我有天还能去cao一个Alpha。
我的过去,那些人,那些家人,他们告诉我Omega什么时候s-hi得快,什么时候最容易受孕,他们告诉我Omega以生下孩子为荣。我低眉顺呀,我逆来顺受,我心甘情愿接受未来的命运,接受一个ALpha成为我的支柱,他养家,我生孩子。
我从不曾像一个叛逆的Omega那样说什么“我凭什么要为一个Alpha生孩子”,我从不曾去想我的Alpha在我之前会有多少情史。我是Omega,我知道这是我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