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总近距离看着,胸口像是被揪住般无法呼吸。但这并不是讨厌的感觉。扬起的眼角蕴含着热度,映出被点燃情欲的
平的身影。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当然……」
对于这个平可以充满自信的回答的问题,他迅速起身,对着上总拼命地点头。
「喜欢,我喜欢、上总先生……」
对于如此拼命对自己倾诉爱意的行为给打动,上总像是在为自己辩护般地低喃着:「只好当作是没有胸部的女人啰。」
上总将手伸入半开的衬衫,抚摸着下腹到胸口,挑弄着平身上每一寸肌肤。手掌探索着平缓的突起,立即发现了那胸前
的敏感。
感受到上总的体温,欲望在单薄胸前瞬间浮现。
「啊……啊……」
被触碰的尖端,令人着急的触感使腰随之摇了起来。没一会儿,突起处就硬挺起来,上总用手指推弄着。
「简直跟女人没两样嘛,才逗弄一下就这么敏感。是因为习惯被客人这样对待吗?」
「才、才没有……啊……」
没有被他人触碰过的身体,再加上自己也不是女人——正确来说平是只公狗,然而从双腿间露出的高昂却无法反驳上总
说的话。
上总以指腹覆上那突起,将底端当作中心点翻弄着,那使人痉挛的快感一下子蔓延至全身,顺着背脊在双腿间回响着。
平难受地在床垫上屈起身子,突起部分被用手指夹起,只要轻轻摩擦的话,像是还不够地需索着而挺出身来。
「啊……怎、么会……啊……」
被上总拥抱着是多么的开心的事,但像这样单方面被当作玩具一样对待,平却抗拒地摇着头。想将手放在上总的手臂靠
上他的身体时,却被上总嫌碍事给挥开。
「别这样!这样会让我分心,就照我想做的做就好。」
从这句话大概就能推测上总平时是怎么样跟女人上床的。
「呀……啊……」
像处罚小孩般,上总将突起的部分拉起,用会使人疼痛的力道在指间揉捏着。这种欢愉的感觉快要灼伤自己,平整个身
体靠向上总的手,两腿瘫软地颤抖着。
些微的疼痛感使得对爱抚动作的感觉更加敏锐,快感瞬间觉醒,胯下开始呈现紧绷状。
「啊、好痛……上总先生……」
比起狗的时候还要粗暴的对待,平虽发出充满抗议的声音,但上总愉悦地眯着眼,丝毫不想停下手的动作。
「才不只是痛而已吧?」
此时上总用指尖沿着突起的部分掬起,直到顶端后用手指轻弹着。
「不……啊……」
猛烈的快感不仅是平的胸口,连下半身都被刺激着。整个瘫坐在床上的平,毫不掩饰地大张着腿想让那灼热感散去。身
体摆出像是准备好迎接上总的姿势,带着无法按捺的湿润喘息声不停扭动身躯。
「啊……住手……好过分……」
腿间藏不住的前端向上昂扬,将衬衫的下摆浮起。从前端流出的、最初的蜜汁早已渗透在衬衫上。
「等、一下……啊……」
「真是——淫荡的画面啊,你!」
「嗯啊……」
被上总玩弄似地捏着胸前突起,但令人不甘的是,平只能任由情欲高涨,直到脚尖都不断颤抖着。
腿间的热积蓄着,另一方面因为太过焦躁,平淫荡地摩擦着大腿内侧。侧身紧抓着床单,脚夹紧衬衫的下摆,压抑不住
欲望而摇动着腰。
摆脱不掉先前的习惯,在不能安慰自己的情况下,平焦急地等待着上总的许可。
「啊……上、上总先生……」
平的眼角沾满了泪水,脸泛着红晕哀求着。持续发出娇吟声的双唇微张,或许是在喘息间被唾液沾湿,双唇反射着艳红
色泽。
湿润的眼眶看着上总,哀求地唤着他的名字。
「上、上总先生——啊……拜、拜托你……」
「糟糕,怎么会……突然觉得你很可爱!」上总捂着口,慌张地喃喃自语着。掀起平的衣衫下摆,确认兴奋的源头,不
知所措地皱起眉。「怎么看这都是、小弟弟啊……」
上总看似下定决心的样子,犹豫是否该直接触摸那兴奋的源头。用手在他大腿抚弄。
「哈、啊……」
被抚弄着的内侧,平紧闭着的双腿反射性的松开。上总的体温渗透到平身上,令人着急的快感颤抖着。前端从衬衫下摆
向前突出,使得汁液不断滴下。
「可恶!」
被平淫荡的模样煽动,上总咒骂了一声,像是下定决心地把手伸入。
「啊啊……」
流泻出的悲鸣中带着能取悦男人的娇嗔,轻掠过的尾音,化成湿润的喘息。根部到中间的部分被掌心包覆,产生仿佛身
体被整个贯穿般的喜悦。上总那双温热却又粗糙的手触感令人难耐,肌肤一点一点地抽动着,快感随即让平冲上顶端。
上总的手、充满新奇的眼神,对平来说这一切都让他为之疯狂。
「怎么,想不到没什么嘛!」
上总以失望的语气碎念着,似乎是被一点都不排斥的自己给吓到。即使如此一开始上总也只是握紧住对方的分身而已,
想要试试能够到什么程度,不会再有后续。
尽管如此,血液逆流仍集中在胯下,让他扬起了高昂。
「啊,还……要……」感到还不够的平无意间脱口而出地哀求着,分身从中心渗出了的蜜汁在上总的手中微颤。
「还想要什么呢?」
「上、上总先生……拜托,赶快……啊啊……」
「那……」
上总坏心眼的笑着,抓着平将手伸向方才没有一逗弄的另一边。摘起胸前突起底端,边用手指搓弄边扭起。
「呀……啊……」
从胸口到腰间,令人麻痹的悦乐奔驰着。反弓着背,腰像是要甩开上总的手一样地激烈摆动着。
「光是玩弄这里就勃起啦,真厉害。」
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呢?上总好像觉得平很习惯这种事情,但自己却又没有多余的气力去反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