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和秦红棉极为神似的面容就在眼前,段正淳愕然向后躲去,却将另一根阳茎吞得更深,不由酥意顿生。甘保保双臂伸出,狠狠挤按着他肿胀的r-u首,笑道:“有趣,怎这时闹了起来,难道是怪师兄肏的你不舒服么,还要往后头躲藏。”言罢将段正淳双臀一托,整个身子推入秦红眠怀中。
段正淳脑中“嗡”地一下,想到身后之人唤秦红眠“师兄”,哪里猜不到他身份。他满面惊惶尽显,如五雷轰顶一般——莫非红棉与阿宝也成了男儿身?怪不得先前说什么“得偿所愿”,竟是这等意味!段正淳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去,便见甘保保清秀天真的面容,同当年初遇时极尽神似。此时的甘保保正如邻家少年一般看着他,只是温柔之下仍难掩戏谑,略带了些亵玩的意味。段正淳立时浑身发了软,摇头扭身要从两人夹弄之下离开,却愈发被凶狠地肏弄不休。
“姓段的,你再躲,我师兄可要生气啦。”甘保保微微含笑,指尖一弹段正淳肿胀发红的r-u首,随即狠狠一掐,叫他含糊呻吟起来。
秦红眠见段正淳的面色似是害怕自己,先前又往甘保保怀中躲藏,蓦地生出几分恼意,心道:“方才还痴缠不休,现今便想走了。这样一个离不得男人的东西,也敢躲我么?”他这般想着,下身*物立时往段正淳x_u_e内狠狠抽送起来,口中怒道:“好个 y- ín 胚子,你还敢跑!一个不够,你要寻两个、三个!如何……这回小爷便狠狠干你……姓段的,你可遂了心意么?”一面骂,一面连连捣弄不休,又揉开段正淳身下勃然欲出的阳茎嫩皮,取了盒中调弄药粉用的银拨子,指尖微一使力,将其缓缓推进孔洞之中。
段正淳一声哀鸣,挺了腰肢乱扭,只被秦、甘二人制住了。秦红眠将他双腿顶开,只见封住顶孔的银拨子边沿渗出些白腻汁水,好在并不曾泄身,便冷笑道:“活该如此,你可再敢躲藏么?”甘保保侧过些身,见段正淳怔怔地垂着头,双目失神盈满了泪,不多时点点水痕顺着面颊流下。他不仅不加怜惜,反抚掌笑道:“师兄做的正好,也叫他别那般快的丢了,平白丧了咱们兴致。”
如此秦、甘两人又各弄了数十下,段正淳渐渐不叫了,只合了眼低声啜泣。秦红眠见他无精打采,便对甘保保道:“你轻些,没见他都哭了么?”甘保保“啧”了一声,轻道:“这姓段的娇贵得很,看来平日也是让人伺候惯了,好个主子模样。”言罢又嗤笑道:“师兄你与我调一调地方,便让我来‘伺候’他。”
秦红眠果真将那发赤发乌的*物缓缓抽出,与甘保保调了位置,转而去段正淳身后。段正淳方轻松片刻,两根热烫的阳茎又钻了回来,其间酸痒饱涨甚是难耐,只叫他瘫在原地。正闭着眼任二人摆布,忽觉茎身中刺刺地发痒,似有虫咬蚁噬一般。待段正淳张眼一看,却是甘保保两指捏着捅在孔中的细银拨子左右钻磨、上下捣弄,酸意直通茎身。他生怕这细签戳入r_ou_中,当即呜鸣哀求起来。
甘保保与秦红眠不同,后者虽凶残却不爱毒计折磨,而他则恰好相反。见段正淳身下囊袋肿胀,茎身顶端不时被那签子刮搔出 y- ín 汁,笑道:“你不是惯常被人弄后庭么,前头孔洞如何,滋味可甘美?我见你这 y- ín 物可一寸未软,想来是舒适的紧。”他见段正淳挺腰迎合,手中动作越发紧促。
段正淳双颊红得好似滴血,愈是忍耐便愈觉前头淋漓欲出。先前不提,其知这二人便是秦红棉、甘宝宝后,其间种种缠绵折辱早令他心力交瘁。不多时,甘保保亵玩的力道略重了些,秦红眠又抵着x_u_e心揉按,便让他周身痉挛着泄了身。却说这一泄时,茎身顶端还按着银拨子,那白浊不得喷涌,反而自孔洞周边星星点点溢出,半晌才汇作拇指大小的一滩。段正淳先是 y- ín 叫,随后整个人颤栗不止,后x_u_e收紧缴缠,将秦、甘二人阳茎也一并弄出精水。
甘保保似是没想着如此之快,面上带着笑,口中却恨道:“看不出这段二还挺有几分本事。”
秦红眠倒未觉有什么不妥,略缓了缓,道:“确是尽兴。”言罢起身穿了衣衫,道:“时辰不早了,便将他先丢在此处,咱们往昨日那茶馆去探探余家堡的消息。”
甘保保又在段正淳身上掴了几掌,双指又转了转他嵌在茎身中的银拨子,语气天真道:“这东西便先放在你身上,若咱们回来时掉了,你且试试。”说完亦起身收整,极快与秦红眠一道出去了。
三炷香后,段正淳身上药x_ing已退下不少。他凝气丹田顶开周身要x_u_e,用关冲剑切碎手腕处的绳索,再抠出口中麻核。
周身酸软不已,段正淳屏息凝神,忍着痛痒将那根银签子抽走,却见原本堵在其中的精水汩汩而出。他面色一红,口中连连叹道“冤孽、冤孽”,匆匆欲取一旁的碎布来擦,却不料身后x_u_e内酸麻粘腻,又涌出秦、甘二人的阳精。段正淳小心探指进去,趴跪着将余液挖出,前头立有所感,竟又隐隐肿胀起来。
因武功还未复原,秦红眠、甘保保两人又随时可能出现,段正淳不敢逗留。他四下翻找一番,只见包裹中的银钱已被秦、甘两人搜去,只余床边落了一小粒碎银。好在金令牌与衣衫未取走,仍然丢在原处。
段正淳立时起身收拾,趁着天色将暗翻窗而下,偷偷将马牵走。想起今日种种,只觉头疼欲裂,心中苦涩不已。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
段正淳驾马离镇,南行狂奔一日一夜,便到了距大宋较近的边陲小镇——黄家庄。此地受中原武林好狠斗勇之风影响,往来行人十中七八佩刀戴剑,更有设下擂台互相切磋之举。
一连行了许久,端得是人困马乏。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原先锦衣玉食的镇南王掂量一下手中银钱,轻叹着对酒楼摇了摇头,最终改寻了一间再简朴不过的客栈。
客栈前有人替他牵马入厩,店小二上前行礼,见段正淳风尘仆仆、满面疲色,匆忙迎他到堂中空处坐下。段正淳自倒了碗劣茶解渴,又叫一碗阳春面,十分客气地询店小二道:“这位兄弟,在下从外地来此投奔亲戚,却不料他们一家早已搬离,盘缠也用得差不多了。因略通些拳脚,见此地武风盛行,不知有没有庄子、门派招揽门客?这般做得一两月,也好存些银钱回家去。”言罢递上一串铜板。
那小二面上一喜,接了铜板揣入怀中,殷勤笑道:“公子问小的便是问对了!咱们黄家庄一带有好几个武庄,镇子外沿的山边水道也有些门派,只是这门派虽小,规矩比起大门大派倒是差不了许多的。总而言之,远不如寻常武庄好来去呢。方才您说做个几月便走,那不妨往镇北的清风山庄碰碰运气。那清风山庄颇是富裕,若能进其中做活,温饱是不必愁的。且听旁人说过,里头的少庄主是个武痴,每每爱寻些往来的江湖客来切磋。若是斗得赢他,便好酒好r_ou_招待,更有请去做他师父的。”
段正淳闻言抚掌而笑,道:“多谢,多谢!我收整一番,便往清风山庄碰碰运气。”
用完阳春面,段正淳在镇中缓步行了半刻,购一把书生扇、一条束发带,往镇中当铺将玉冠抵了银钱,随即回客栈梳洗整齐。
他很快驾马往镇北去,向清风山庄的迎客仆役说明来意,便被带往庄中家丁练武之处。那仆役一面引路,一面告知段正淳其中规矩,如他一般想要入庄的武人有三战可为。一战庄内家丁,不落败便可留下为山庄效力;二战庄内教头,不落败便可担任教习之职;三战少庄主之师,不落败便可见到少庄主,如此十有八九便能成为清风山庄的门客。
迎客仆役看他年岁不大,举止又很是书生意气,便未如何放在心上。却不料大理段氏世传两门绝学,一为段家剑法,二为一阳指法,段正淳不过施展些皮毛,便将家丁、教头击溃。随后而来的少庄主之师则是一使剑老者,不出三十招便被轻盈飘逸的段家剑法打败。他见段正淳不似寻常武人,当即请少庄主出来相见。
段正淳与少庄主相谈片刻,约定平日略加点拨于他,便顺利成为庄中门客。
如此段正淳在清风山庄一留整月,略攒些银钱,预备再往中原游历。但不想又过了三日,庄主忽有急召,山庄上上下下数十人皆往前厅议事。
段正淳是第一回 见到庄主,此人年约四十,正是身强力壮,颇带些英武豪气。但他细细一观,却看得出庄主神色间透出几分紧张。只闻庄主高声对众人道:“诸位,星宿派门下出尘子之徒孙王浏递来战书,七日后与我庄一战。”
此言一出,厅中哗然,不少门客面上都显露惧色。并非是王浏此人如何厉害,而是其师从出尘子,出尘子又为丁春秋门下弟子,自然担忧相斗会惹怒以毒功扬名江湖的星宿派。
似是看出众人心中所想,庄主又挥掌道:“诸位不必太过担忧,我已请来数位亲朋相助,阮家父子不日便到。愿诸位守望相助、协力同心,与某一并诛杀此獠!”言罢唤人端上美酒、设下宴席,与厅中众人豪饮。
段正淳在席自斟浅酌,他并不惧怕王浏这等地痞流氓,连其师父的师父出尘子也不算什么江湖有名的英雄,不过沾了星宿派与丁春秋的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清风山庄庄主又说了不少鼓劲之言,一众武人纷纷应和,誓要除去王浏。
正在热闹之时,忽闻门前两个仆役满面喜色前来报讯,道:“禀庄主,阮三爷、阮公子已至!”
庄主高呼一声,拍案喝道:“好!快请了来!”
话音方落,阮三爷与阮公子缓步而来,身后跟着几名亲随仆从。
这阮三爷如何,段正淳已无心去看。却说这阮公子,生得一表人才、清新俊逸,双眸璨璨如星,转盼之间如同流波。他唇边似笑非笑,上前躬身向庄主行了一礼,道:“见过阿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