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外挂去扯淡 上【完结】(5)

2019-06-14  作者|标签:

它不见了,你不着急?怀喆不解,他一直都看不透宫渚。

宫渚耸耸肩,无奈道:这么大怎么找?放心吧,它找食物的速度很快,马上就能回来。

食物?嗤,打了一夜的妖兽,没休息,没吸收妖丹,确实应该饿了。怀喆翻了个身,干干脆脆地眯起猫眼开始打盹。

昨晚,怀喆在大白不可靠的标签后又增加了蠢怪异两个标签。

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每只妖兽都是吸食其它妖兽的妖丹进行修炼,进阶,甚至饱腹,这是妖兽的本能,更是妖兽的生存准则。

可大白这只妖兽,竟然不会取妖兽,也不会吞噬妖丹,更不知妖丹是何物!难怪宫渚吸收的妖兽之气没有血腥之味,未动杀戮何来血腥?

真不明白,它到底是怎么在众妖兽中活了下来的

怀喆迷迷糊糊想着,又迷迷糊糊地听到宫渚略带懊恼的声音:一分钱都没有,带个空荷包在身上只为了好看?这也太小了,连个令牌都装不进去。

怀喆睁开眼,只见宫渚正拿着一块玉质的令牌对着一个荷包比划着,怀喆脸色一沉,一跃而起,如闪电般朝宫渚袭去,宫渚一惊,反射性躲开,待回过神来时手里的令牌已经没了。

这令牌岂是你能碰的。怀喆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

嗓音划过耳膜,宫渚心一颤,不受控制地望向小白猫。

小白猫怀喆正认真的用自己的小肉爪抚摸着令牌。令牌是块通透的玉,大小如三岁婴儿的手掌,四周盘着白色的云雾,中间有个镂空的令字,一看就不是凡品。

气氛变得沉重,宫渚能够感受怀喆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复杂情绪,有悲伤,不解,痛恨

看什么看!

宫渚闻言忙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只见怀喆很是窘迫地瞪着他。

见宫渚收回了视线,怀喆便继续拿着令牌往自己身上比划,猫脸皱成一团,极其困扰,这该放哪儿呢?猫身没地方放呀。

宫渚抿嘴微笑,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反常地盯着一只猫看了如此长时间:我本想将它装在荷包里挂你脖子上,可惜,装不进去。说着,晃了晃手里的荷包。

挂脖子上真傻,怀喆看着宫渚手里一丁点大的荷包嘴角一抽:那是储藏袋。

好东西呀。宫渚笑言,怎么用?

用灵识和它建立起联系就能打开了。怀喆随口答道,不过,你是普通人,没有灵力是没有灵识的

哗杂七杂八的东西从小小的荷包中掉落在地。

怀喆瞪眼,瞪眼,再瞪眼!他没看错?可是,有灵识才能与法器建立联系,而灵识必须达到3阶以上才会出现。

他能确定,宫渚不是修行者,全身上下没一丝灵力,那他怎么做到的?怀喆不自觉地问出口。

宫渚正兴奋地拔弄着地上的物品,闻言,疑惑地问:很难吗?我只是想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它就倒出来了。

这误打误撞都能成功,简直就是天才!怀喆的猫眼瞪的老大,半晌才抱着令牌坐在地上思索着,看来宫渚很有修行者的天赋,差的只是机缘。

阿喆,这些东西是什么?宫渚稀奇地问,造型还蛮奇怪的。

怀喆随意扫了眼,不屑地说:只是些低阶法器,没多大用,垃圾罢了。

这话要是被那些死人听见了,铁定诈尸跳起来要和怀喆拼命。

对于刚踏上修行路上的人来说,他们的能力只能勉强与低阶法器凡器建立联系,虽说是低阶,但用来打一两阶的妖兽还是很有看头的!

虽说如此,宫渚还是一件一件收起,最后只剩下一块似乎是黑檀木做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

宫渚提着它晃了晃:这块令牌也是?

令牌?怀喆抬眼,挑眉,冷笑:有门派救急令在手,难怪几个刚入门的小罗罗也敢跑来杀我,幸好没给他们机会。

门派救急令?

使用后,能号令全门派子弟出动,指引他们到使用门派救急令的人身边怀喆说着耳朵尾巴突然蹭地竖起,他将自己的令牌抛向宫渚,戒备地盯着前方:收起来。

宫渚毫不迟疑,意念一动,物品消失不见。

也就在此时,他看见他的正前方有三只妖兽气势汹汹地飞奔而来,而三只妖兽的前面俨然是跑去觅食,消失已久的大白。

此时,大白嘴里还叼着根草

要命!打了一夜没打够,还跑去勾引妖兽!

5、专业坑队友

怀喆黑着脸给大白又增加了个标签麻烦。

跟紧。怀喆当即立断,跑路!他一边带着宫渚往左边逃窜,一边脑中迅速分析现在的状况。

三只妖兽,两只短腿熊,半人高,一只修为两阶,另一只是已结成妖丹的三阶妖兽。比较危险的是挥着翅膀飞在半空中弯嘴鸟,体型娇小,有着长长的倒勾嘴,它已经到了三阶后期将升四阶,更难对付。

从昨晚的攻击力来看大白大概是四阶妖兽,但它昨晚消耗过大。宫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怀喆猫脸皱成团,他现在只有速度没有攻击力。

留强不如留弱!

怀喆立即有了主意,如果留下弯嘴鸟让大白先攻击两只弱的,结束后,大白没了战斗力,面对弯嘴鸟脱身的机率将低之又低,反之,只要弯嘴鸟死了,哪怕大白没了战斗力,他们也有机会脱身。

我和大白牵制住它们,你先去常平城。怀喆指向前方,城里有修行者,能保你安稳。说着狠狠地瞪了眼宫渚:你莫向昨日那般跑回来送死!

宫渚没有意见:好,大白交给你了,我去找救兵。

这里早已被云乾门控制,你莫浪费时间,快走!更何况修行者皆为利往,怀喆沉着脸,一丝疑惑在脑中一闪而过。宫渚一个普通人怎么进来的?

宫渚眼神微沉,朝大白挥挥手,一路狂奔,他不能拖后腿。

嘶主人!大白嘴里的草吧嗒掉地上,泪流满面朝宫渚追去,它不要和猫猫呆一起,猫猫只会奴隶它打这打那,一点也不温油,好可怕。

笨!蛇!喵的,竟然带着妖兽去追宫渚。怀喆运起体技绕过追在大白身后的三只妖兽,直接给大白一爪子,转身,跟上,杀!

怀喆不断地干扰三只妖兽,将它们往反方向带。

又杀!大白蛇身抖了抖,委屈着看着宫渚的身影又不敢反抗,憋屈地转身,像小媳妇似地跟在怀喆身后,聚集妖力,从嘴里喷出拳头般大小的幽蓝色水珠。

杀天上飞的。

大白僵硬地偏离蛇头,改变水珠攻击方向,瞪着飞着的弯嘴鸟悲愤不已!我喷!我喷!我喷!

从出生到现在它和主人过得多安逸呀,可自从遇到猫猫,分分秒秒都在打打杀杀,累个半死,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收服猫猫,唔,好像是猫猫收服的主人。

我要睡觉!我要吃饭!大白将满腔哀怨化成更密集的功击力。

砰砰砰

弯嘴鸟仰头向上,竟不反击,它只是翻了个身,越过倒塌的树直接朝宫渚的方向飞,压根就不搭理大白。

半空中零零散散地飘下几根带血的羽毛,凄凉打着圈,落地,而弯嘴鸟已飞离大白的攻击范围。

嘶大白暴躁地扭身,嗖地窜出,追在弯嘴鸟后面喷水珠。

一棵又一棵的树倒下,不一会就看见奔跑中的宫渚。

大白心下欢喜,下定决心要在主人面前要好好表现,让主人有勇气反抗猫猫的暴权,从此以后就能和主人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幻想着未来美好的日子,大白兴奋了,攻击速度越来越快。

宫渚狼狈地避开倒塌的大树。

弯嘴鸟则仗着自身优势灵巧地飞来飞去,很快,它和宫渚就保持着几步之遥。

砰看着挡在自己眼前的大树,再看着朝他流口水的弯嘴鸟,宫渚无语地摇头,靠大白不如靠自己。宫渚立即从储藏袋中随意取出件低阶法器,像之前开储藏袋时一样想着攻击!没任何反应

诶?不管用了。

弯嘴鸟那长长的倒勾嘴近在眼前,宫渚无法,干脆直接将法器朝弯嘴鸟奋力仍去:攻击它!弯嘴鸟仍毫发无伤。

这触发法器的机率也太坑爹了,根本不可靠,宫渚拔腿就跑。

看到这一幕,身为曾经的高手,怀喆忍不住双爪捂眼,实在看不下去了!

怀喆随手折了根树枝,全程体技加身,猫步轻点,划过树梢,他盯紧弯嘴鸟,看准时机奋力一冲,抓住弯嘴鸟的翅膀一个甩身,毫不留情地将树枝插入弯嘴鸟的眼睛。

弯嘴鸟一声惨叫,撞向大树。怀喆直接翻身,冲向大白,给大白来了一爪子,成功地让兴奋中的大白停下了攻击。

怀喆指向后面追来的短腿熊:杀它们。

大白扭捏着不情愿。

弯嘴鸟明显比那两只强,只有对付弯嘴鸟才能表现出它的强大,大白偷偷挪动蛇身,它就知道,猫猫要在主人面前抢它的表现机会,好让主人离不开猫猫,它才不会上当呢。

嘎吱!怀喆随手又折了根树枝,板着张猫脸喝道:动手!说着挥了挥树枝,微皱眉,没剑真不习惯。

猫猫好恐怖!大白一紧张,一颗幽蓝色的水珠从嘴中喷出,砰大树倒塌,连带着弯嘴鸟一起倒向宫渚。

大白!两人异口同声地吼道。

宫渚瞳孔紧缩,翻滚到一旁,免去被压成肉饼的命运。

大白讨好地吐吐蛇信子,蛇身一盘,转向,像疯了般朝两只短腿熊攻击,它要用实际行动减怒两人的怒气。

怀喆这时才稍稍放了心,他紧盯着大树压着的半个翅膀。

没有灵力支撑,一直体技加身,他其实比大白还要疲惫不堪,可是,妖兽紧追着宫渚不放,大白又杂乱无章地攻击,他只好临时改变主意,先把两只弱的妖兽杀了再说。

怀喆瞄了眼站着不动的宫渚,立即皱起猫脸:还不快跑!

跑有用吗?原本应趁机逃跑的宫渚此时却目光坚定,只要它们不死,不论我跑到哪它们都会追上来,对吧。疑问句,却是肯定的口吻。

妖兽大概是冲着你身上的妖兽之气而来。怀喆心下怪异,生气地说,你经常被妖兽袭击,非但没提醒我,现在还在这浪费时间!

怀喆也是在引开这三只妖兽时才反应过来,虽然昨晚也有妖兽出现,但他根本没多想,因为当时宫渚在树上,他和大白一直围在树下,妖兽的目标根本不会像现在这般一目了然。

宫渚哑口无言,他那个世界除了大白压根就没妖兽!哪来的袭击啊。

嘎咚

宫渚吓了一跳,闻声望去,只见弯嘴鸟那长长的倒勾嘴竟然穿过大树,将其击成两半,而它正从中探出头。

跑!怀喆大喊,提着树枝就朝弯嘴鸟冲过去。

宫渚却不动,认真地说:阿喆,教我使用法器。

闻言,怀喆身形一顿,一脸寒霜,不可能!

为什么?

怀喆不答,他比谁都清楚修行界的黑暗、肮脏,没什么所谓的逍遥,一直猎杀、抢夺、斗法,哪怕说好同行,他也不希望宫渚成为修行者,因为,只要宫渚有普通人这件外衣就能排除掉一大片的危险。

难道每次遇到妖兽我只能逃跑?阿喆,或许在之前我不是你的拖累,可是你变成了猫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自己有能力,这样既能保护自己又不会拖累你。宫渚对此很不解,明明百利无一害。

说得有道理怀喆顿在原地犹豫不决,就宫渚那体质,就算有大白在,万一碰到应付不来的妖兽要如何是好?就比如现在

怀喆眼神变得坚定,他板着猫脸严肃地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许加入任何一个门派,万事由我决定。

我听你的。宫渚微笑,没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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