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谢问柳失控,亦裕辛苦地往后探手,努力把油膏涂在两人结合的部位,一摸到问柳发烫的器官,似乎灼了他的手,亦裕一下子满面绯红,怒道:“谢问柳!你这该死的笨蛋!”
“问柳该死!问柳笨蛋!”谢问柳可说是忍到脑袋里断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懂得一边顺着亦裕的话,一边扶着亦裕的腰抽送起来。有了油膏的润滑,进出的动作变得顺畅多了,也似乎触到了亦裕体内敏感的那一点突起。
“放肆!谢问柳……”亦裕大口喘息着,巨大的刺激使他控制不住冲出眼眶的泪水,已经无力抵抗谢问柳的攻势,一下子所有的抗拒溃散得不成军,只好无助地任这股激情,将两人卷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几回合下来,亦裕体力虽好,却也只能摊在一片狼藉的案上休息着,谢问柳扶起了亦裕,想要吻亦裕的唇,位置不是吻得很准确。他平常根本不敢冒犯亦裕,怎知会一再控制不住做出这种逾越之举。
“裕……”
亦裕情不自进回应他的吻,一吻方毕,亦裕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副山雨欲来,恶狠狠地瞪着谢问柳。
“谢、问、柳!”亦裕的声音冷冽到可以在炎炎夏日冻死人。
“问柳知罪!请君上责罚。”亦裕连名带姓的叫他绝对不会有好事,谢问柳一听到亦裕声音如此冰冷,更忍不住猫下腰直接跪趴在地。
“很好……让我责罚是吧……这次你可别再给我做出不·该·做的事。”亦裕的声音可说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森森地道:“闭上眼睛,绝对不可以睁开。”说话间拿下谢问柳蒙眼的布条,牢牢绑住谢问柳刚才惹祸的下身。
谢问柳现在只觉得寒意阵阵,- yin -风飕飕。
庄家众多房间其中某一间屋内,陆展亭推开在他身上的亦仁,道:“等等,我好像听到问柳的惨叫……怎么嚎得像杀猪似的,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别管了……”难不成你又想要去破坏人家好事不成。
“我还是去看一下吧。”主要是想顺便脱离魔掌。
“展亭,不做了吗?我们才做没几次。”
“不不不……”什么才没几次!再做下去还得了,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真的不?”亦仁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的磁- xing -,陆展亭如磁石被吸住一般,忍不住回头一望,只见亦仁半躺榻上,赤裸的肌肤无瑕白皙,窗外的月色更勾勒出他一身情色的气息。
陆展亭一吞口水,努力克制自己,拉好衣服赶紧转头离开,免得又再度身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只不过才走到门边,便发现高挂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
二话不说,当机立断又折回了床边。
“亦仁,那个……今天是十五……”
“我知道。”亦仁当然晓得,眼前的这人离开三个月了,他可是特地从金陵来带走陆展亭的,当然要抛出份量足够的诱饵。
陆展亭乐不可支覆了上去,他怎会到现在才发现今天是什么日子呢,真是损失可谓不小。
“不去找谢问柳了?”
“反正他又不会真的有事……”
“……话说我怎么现在听到的惨叫变成是十七弟的?他在骂什么色胆包天的混帐……”
“别去管他们了……”陆展亭吻住亦仁,两人相拥滚倒床上,口鼻相贴,胸膛相叠,越吻越深,越爱越浓……
【特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