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难得来一次南国,我一定要好好逛逛。”
“我也一起去逛可以吗?……咦?好香,什么味道?”突然有个温和的声音插进两人间的谈话。
此话一出现,陆展亭与谢问柳两个人都僵直了。亦仁一身寻常素衫,从容推门而入。
“亦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金陵才对吗?
“这果酒好香,我从没喝过,展亭,是你酿的吗?我可以喝一点吗?”
“我,我怎会酿这种东西,是问柳酿的!可不可以喝你要问他!”
谢问柳不知道陆展亭为什么要这样说,伹是感觉得到两道- she -过来的视线,一道是询问,一道是威胁,连忙大力点点头。
没有多准备的碗,亦仁就着陆展亭的碗啜饮了几口:“好喝,没想到问柳豆腐磨得好,将军当得好,还有这番高明的酿酒技艺,亦仁好生佩服……”不过北国什么时候产蜜李这就再研究吧,一旁的谢问柳开始流汗。
“展亭,你那天从宫里失踪了,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放下碗,亦仁委屈地道,神情很是担忧。
“呃……我不小心迷路了,越走越远,好在遇到庄家的人收留我……你怎么来了?”
“我特地来找你的啊,展亭,你离开这么久,都三个月了,我好想你,难道你都不会想我了?”亦仁语调里明显透着伤心,脸上的表情更是哀痛,投- she -在窗上的身影有说不出的孤独与落寞。
“我……当然会想你啊……”陆展亭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道。
亦仁伸手搂住了陆展亭,把他拉到怀中,细细亲吻他的脸颊,柔声道:“想去瑞昌看字画吗?我陪你一起去?”
“谁说想去看字画,那些东西我又看不懂!我是因为瑞昌市集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才想去的,你到底懂不懂啊?”陆展亭回过神,连忙推开亦仁。
“说的也是,有市集就会有好吃的。”亦仁又把展亭拉到怀中,强势地不让他挣脱。
“早就说你孤陋寡闻了…连个果酒都没喝过……”陆展亭只觉全身一热,是刚才一碗接一碗喝酒的关系吧,面上一片艳色潮红,心跳急剧,话都讲不清楚,还越说越小声。
“是是……有展亭在,让我长了见识。”亦仁不躁不急在陆展亭脖子上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亦仁笑了笑,端碗含了一口李酒,以嘴渡给了陆展亭。
“放手!问柳在旁边!”陆展亭挣扎间两人衣衫上也沾- shi -了酒液,更让陆展亭急怒羞愤,终于忍不住很小声地警告。
“没事,他不是看不到嘛,眼睛上还蒙着布。”亦仁断然驳回,放轻声音,刻意在陆展亭耳边说话,咬着陆展亭耳垂,陆展亭耳边被暖暖的气流抚过,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虽然我看不到,但我听得到啊……谢问柳欲哭无泪地想,从刚才开始就被当成透明人一样彻底忽略,想走也不敢,他只好默默地坐在角落喝酒当自己不存在,还因为不知如何控制倒酒,干脆直接抓着酒瓮就口大喝,这酒,为什么加了这么多糖粉,好甜好甜啊……
亦仁刚出现开始时谢问柳极度紧张,毕竟就是亦仁伤了他的双眼,也无法预料亦仁知道他眼睛复原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亦仁从头到尾都像是没看见他似的,绝口不提这件事。谢问柳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展亭突然开始装傻,不过他心思玲珑敏锐,自然不会多嘴戳穿。
直到亦仁与展亭终于一起出了这个房间,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亦裕从黑暗中现身,来到谢问柳的身边。
“君上……”谢问柳不用看也知道,此时亦裕一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
谢问柳一把抱住了亦裕,把头投埋在亦裕颈窝,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问柳?”
谢问柳抬头吻住了亦裕,亦裕被迫移开视线,承受他绵密地吻。
“怎么,吃醋了?”看到谢问柳的反应,亦裕低低地笑,磁- xing -的声音里充满诱惑。
“问柳,我现在喜欢的是你。”随即声音里又有些不高兴,主动吻了回去,不客气地咬着谢间柳的嘴唇,像是惩罚他一样地肆虐着。
问柳苦笑着承受亦裕的不满,要不是有陆展亭与亦仁这两大强敌,他也不会这么没安全感,现在亦裕说喜欢他,甚至为他找来陆展亭医治他,与陆展亭避不见面,这三个月都没有起任何冲突,已经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他还能多求什么呢?
刚才被压下去的火似乎又重新被撩超来了,或许从来没有熄灭过。原本谢问柳只剩中衣,亦裕捞起腰带,一把扯开,顿时敞开的中衣失去凭依,顺着他的躯体滑落到地。
“不准动,也不准叫,我要惩罚你。”亦裕邪邪笑了起来。谢问柳只好直挺挺地等待着,任亦裕对他为所欲为。
亦裕满意地看着谢问柳大气不喘一下,含住他的耳垂,手指尖轻轻从眼睛,滑过脸颊,脖子,肩膀,背部,在那些经过的地方燃起一丛丛火苗,然后停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在那淡色的突起掐了一下。
谢问柳禁不住剧烈一颤,亦裕冷冷说道:“我说了不准动。”
谢问柳只得放轻喘气乖乖挺直了背脊。
“很好。”亦裕笑着搓揉着那点突起。
突然谢问柳胸口一暖,随后又一凉,是亦裕伸出舌尖,轻轻绕着谢问柳敏感的突起转,谢问柳又不由自主脱口啊了一声。
“我说了也不准叫。”
谢问柳苦着一张脸,亦裕一改往常的粗暴,每个动作都轻柔无比,可是每一下皆在敏感之处留下若有似无的刺激,剧烈地挑起了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满足,才是最令人感到折磨,谢问柳颤抖着忍受这个苦刑。
亦裕一把拉开谢问柳的裤子,谢问柳下方遮蔽一空,那东西早已昂然而立。
“呵呵,很有精神嘛。”亦裕笑道,随手取来桌上的李酒,以手指浸取酒液,伸进口中,“好喝……好甜。”抽出手指,又探入谢问柳口中,道:“尝尝。”谢间柳脑袋轰然作响,哪里还尝得出半点滋味,亦裕的手指在他口中,放肆地玩耍,一下点着他的舌,一下游到牙齿,时而轻描他的唇,一下子抽出,又突然进入谢问柳- shi -暖的口中,轻慢地挑逗着他,谢问柳脑中一片空白,简直连呼吸都有困难,含都含不稳亦裕的手指。
亦裕一笑,又将另一根手指浸入李酒,让几滴酒液顺着指尖滴落到谢问柳那怒昂的分身上,“嗯!”谢问柳顿时倒抽了一口气,酒液在那敏感的器官上造成更大的刺激,又凉又辣又又像是烧灼起来一般,谢问柳说不清那是怎样的感觉,只能拼命压抑着这股疯狂叫嚣的欲望。
亦裕不去碰那个跳动着青筋的勃发器官,整个人贴近谢问柳,两人面对面,距离极近,亦裕又故意不靠上去,让自己身上的衣服若有似无摩擦着谢问柳的肌肤。亦裕的手绕过谢问柳的腰,在他在背后慢慢滑动着。
谢问柳忍到觉得自己要炸了,亦裕和他这么近,口鼻间充斥着亦裕的气息,混合着一直飘散于空中的酒香,似乎成了一股最烈的- cui -情药,自从眼睛看不见后,谢问柳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所有的刺激对他而言比往常加倍,此时此刻亦裕对他撩拨简直是酷刑,却还要克制自己不动也不出声,谢问柳忍得连脸上表情都扭曲了。
亦裕似乎觉得欣赏谢问柳忍耐全身颤抖的神情十分有趣,以往他对于床事都是很粗鲁的,每回欢爱都急着解决生理欲望,很快就结束,像现在他下身也早已欲望勃发,但从谢问柳隐忍的表情中才发现偶尔床间玩些不一样的也十分有趣。
亦裕笑的很邪恶,心想差不多了,掰开谢问柳的双腿,舌尖滑到谢问柳光裸的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着,一边拿出膏药准备帮谢问柳后庭作润滑。他双手一把捉住谢问柳的,分开他的臀瓣,正准备涂上油膏时,不防谢问柳突然一个转身,碰一声把亦裕压倒在案上。
“问柳,你!”亦裕急气,背着谢问柳没法反抗,伏着桌面怒声道。
“君上!我我我我……我忍不住了!”
谢问柳伸手乱摸,也想找到些润滑的东西,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摸到一桌子打翻的酒,他掀起亦裕的长袍,迅速拉下裤子,架开亦裕的双腿,胡乱朝中间抹了进去。
“啊!好辣,好凉!”亦裕反抗着却被从后压制着起不了身。“问柳!”
“问柳该死!恕问柳冒犯君上。”谢问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猛然把自己涨得发痛的分身挤亦裕体内。
“嗯!好痛!”事前扩张不够,亦裕疼得脸色发白。
“问柳!出去,……啊,我说出去,你还敢深入!……不要再动了!”亦裕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