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可能是伤了哥哥的自尊心。他的性能力惊人,忍耐力也非同一般。明明都硬得快爆了,他却迟迟不行动,坚持用手前后夹击着我,让我射了三回。我软绵绵地躺着,意识越来越飘忽不定,囊袋里的那点存货要被哥哥榨干了。
他收集起用过的小雨衣,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我就知道我没那么容易逃脱。当他把我翻过来的时候,我枕着双臂,琢磨着我今天很有可能要丢人了。三岁之后,我就没再尿过床;今天大概是要栽。
“鼓鼓,腿夹紧。”
哥哥扔掉了滴管,直接拧开瓶盖,倒光了剩下的油状液体。我的屁股和腿又亮又滑,按照菜谱的步骤,我下一步就该进烤箱了。
熟悉的重量覆了上来。哥哥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牢牢地固定着我,单是腰腹施力,在我的腿间抽送着。油倒得太多,他好几次都滑了出去。
“鼓鼓,叫两声来听听。”
我懒洋洋地哼唧,敷衍了几句。哥哥挺激动,他撞得越来越狠,鞭子似的抽打着我的腿根。我被不断地压入床垫又弹起,双腿渐渐分开。角度刁钻的凶物俯冲下来,肉头撞进了我的穴口。我和哥哥皆是一僵。哥哥偷偷摸摸地又挤进一点点。
“我、没东西、射了……”
我实话实说,提前为自己找好台阶。
哥哥在里面停留了好一会儿,慢慢地抽出来,意犹未尽地又插进去,最后彻底地与我分开。
“不做了。鼓鼓,你睡吧。”
我趴着没动,我不相信哥哥会做到一半停下。哥哥进了浴室,呆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鼓鼓……”
哥哥咬住了我的腮帮子,钝刀子割肉似的磨着。我本来都快睡着了,此时烦躁不已,一个甩手就扇在他脸上。扇完之后我彻底清醒了,低着头不敢看哥哥的眼睛。
“哥哥,我……”
钟磬啊呜一口含住了我以下犯上的坏手,牙齿给五根手指都套了虚线似的戒指。
“今天的账先欠着。”
哥哥捡起一只小玩偶塞到我怀里。
“你有空挑挑看,看哪个最像苗苗,我再派人按照样子多做几个,每个房间都摆上,这样就不怕会弄丢了。你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嘀嘀咕咕的,我真的有点担心你。”
哥哥说漏了嘴,当即急刹车,不再言语。原来他一直都在监视我。我还自鸣得意地以为自己神出鬼没。我“腾”地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哥哥,我这里、有病。”
我的手指打着转,指着太阳穴。他最好把我当成精神病,这样我就能够早日解脱了。
哥哥一把搂住了我。
“胡说什么!”
“真的、有病。”我神神叨叨地嘟哝。
“有病没病,你都是我老婆,我养着你。”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呆在房间里挑挑拣拣,把小玩偶分门别类的归置好。有几只还真是做的惟妙惟肖,如果做旧一些,就能够以假乱真了。苗苗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他不喜欢我和小玩偶们亲近,不许我抱它们。于是我只能拎着它们的耳朵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苗苗像一位监工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我把几只与苗苗非常相像的小玩偶留在房间,剩下无数个都请佣人搬到贮藏室收着了。我的房间终于终见天日,现出了它本来的面目。小小的阁楼是我和苗苗秘密幽会的空间。我拿了些茶点,和苗苗还有苗苗的近亲兄弟们,愉快地玩起了过家家。
“苗苗,你就亲它一口嘛!”
苗苗摆了摆手,坚决不肯与它们亲近。苗苗柔软的嘴唇是属于我的。他要是真的凑过来,我一定会移开小玩偶,自己取而代之,封缄他的唇。我偏着头,与苗苗甜蜜地接吻,不急不躁地品尝红茶的余味和点心的甜渣。只要能和苗苗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满满的幸福。
“鼓鼓,这个好好吃啊!”苗苗气息不稳地说着。他的脸颊像小苹果似的红润发光,我欠身亲他的脸,他也不躲,乖乖地让我亲。
“既然你喜欢吃,那我再去拿点?”
“嗯!”
我溜进厨房,找了个托盘,装曲奇饼干和糯米做的糕点。透过厨房矮小的飘窗,我发现本应该在今天出现的园丁没有按时到来。要是没人在干活的话,我就进去摘几管花汁吧!红色的花瓣飘在红茶上,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四下无人,别墅和花园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一两声初夏的虫鸣。我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忙忙碌碌的佣人和园丁,都去哪儿了?厨房里也没人。糕点和饼干都是昨天剩的,不是今天现做的。难道是因为哥哥复职不在家,所以佣人们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偷懒了吗?
我咬着曲奇饼干,打开了花房的玻璃门。在斜阳的浓烈红光中,我困惑地揉了揉眼。花房一夜之间变得寸草不生,满地都是干枯的茅草和翻开的花土。我们最喜欢的红色小花,全部被铲光了!我们以后是不是没有地方玩了?
我慢吞吞地转身准备离开,却怎么也推不开玻璃门。门锁卡住了,我扔掉饼干,双手用力地拍打着玻璃门。
“爸爸!!”
爸爸拄着手杖站在别墅的台阶上,我像是遇到了救星,对着爸爸大声呼救,指着门锁求他帮我从外面打开。这时我忽然闻到了饭烧糊的味道,我惊讶地回头,发现我不知何时已经渐渐被窜起的火苗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