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迪少爷脑子好,喜欢读书,说出来的道理有时连Diven老爷都被堵得哑口无言,就更别提摩兰奇少爷了,同样一件事,曼西小姐一百句话也抵不上埃迪少爷一句,简直就是要把曼西小姐给气死。唉!现在也只有埃迪少爷能管得了摩兰奇了,埃迪少爷说什么他都听。”
“呵呵,跟他们的父亲一样,天生的克星!”
两个人说着,不由发笑。
“唉!要是老爷能快点醒过来就好了,看到这一切,他一定非常高兴。”
亨利点点头,“嗯,是呀。”想了想,又笑着说,“大概快了吧!他最近的状况可是相当的好!”
“你是说——”霍德扬了下眉毛,看着亨利,彼此了意地一笑,“嗯,是好现象,好现象!”
两个人又倒了一杯茶。
“对了,今天早上没看见两个孩子?”
霍德一边为亨利续杯,一边回答,“摩兰奇少爷去骑马了,埃迪少爷去了塞丽娜小姐那,那孩子很懂事,有空的时候经常会去看他的母亲和祖母。”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钟,“嗯,大概快回来了吧!”
“哦!”亨利低着头,随意应了声。
然后——两人猛地一抬头。
“糟了!”
“快走,得赶在两个少爷回来之前。”
两人霍地起身,差点撞翻桌子,可没人再管那个了,他们迅速跑出房间,向三楼的卧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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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久没做这种事了。
中国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岁月不饶人,结果贺清文费了半天的力气,道格朗竟然还继续保持着之前的状态,毅然不倒。
贺清文撑住腰,用手抹去头上的汗。实在是没办法了,他只能再加了点猛药,翻箱倒柜,从抽屉的最里端翻出了当年那件衣裳。
黑色的透明纱料,外加一条丁字裤。
当初道格朗说什么也要留着这件透视装不许他丢掉,还逼着他在回国的前一天穿着它大跳艳舞,结果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道格朗连他的手都还没摸到,就一泄千里了。
真没想过,这件衣服居然还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于是,一整个早晨,从卧室里清晰地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道格朗,你猜我穿了什么,摸出来了吗?”
“道格朗,我摸你这里有感觉吗?”
“那你摸我这里有感觉吗?”
“道格朗,这样你喜欢吗?”
“我那么做你喜欢吗?”
“道格朗,还需要我再快点吗?”
“道格朗,你舒服了吗?”
“道格朗——”
折腾近两个小时之后,那座“山”终于倒了!
贺清文吐出长长地一口气,如释重负地打了开门。
然后——
他眯起眼睛盯着门前的那一群人。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摩兰奇和埃迪并肩站在门口,波澜不惊地望着贺清文。
“道格朗,还记得我穿这件衣服时的样子吗?”摩兰奇边学着贺清文的腔调,边耸了耸肩。
埃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爹地,放心,我们都理解你,一个人生活的确很乏味。”
很好,也就是说他们来了至少有一个小时。
贺清文捂了把脸,再看向站在他们身后的两个人。
“维尔先生,你看,那个角落有蜘蛛。”
“是吗,这里还有蚂蚁。”
“这事要告诉霍德先生,让他马上找人处理。”
“你说得对,芬尼,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好,维尔先生。”
两人一起转身,就在此时,由楼梯那里“当当当”地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是霍德和亨利跑了上来。
“老爷,Diven老爷,少爷们快回来了,我早上没看到他们,所以——”
霍德跑了上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一大群人,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就在这个早晨,宁静的康顿庄园里,再一次传来了贺清文——凄惨的叫声。
番外二:知识的力量
这一年,摩兰奇和埃迪十四岁。
一整个假期摩兰奇大多数时间都泡在跑马场,经常会带上埃迪。
摩兰奇在场里试马,埃迪就在马场外围的小亭里看书,耳边偶尔传来摩兰奇雀跃的欢呼声,说明他对那匹马很满意。
Diven也会经常来,但他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看马,多数时候都是见他在马场外围大声叫喊。
“摩兰奇,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做那么危险的动作,小心我关了这所马场!”
摩兰奇回首,单手朝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