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好喝。果然洗完澡之后还是要来上一杯啤
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喝酒,在家里也只是适当喝一些,因为我知道自己酒量不是很好,所以从来没有因为喝
过头而失败过。
在这里因为是打工,所以我一直没有喝。不过ZEM
曾经不止一次邀请我一起喝酒,所以这个家应该也不禁酒才对。
说实话,现在实在还想再来一点,如果能再喝一杯就差不多了。
于是我去厨房又拿了啤酒来,还特意也拿上了四
郎的份后才回到了阳光室。 因为沙发的一般面积已经被ZEM和阿鲁法占据了,所以我只好在四郎身边找了
个空隙作了下来。
"我想你大概也还想再要一罐吧?"
我将给四郎的那一罐放到茶几上后,打开了自己的那一罐。
啊,有点想要些下酒菜了。 喝了一半左右后喉咙已经不渴了,感觉上轻飘飘的有点微醉的氛围。
大猫们似乎已经打起了瞌睡,窗外不知不觉中被
紫色的夕阳所包围,房间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你在看什么?"
我注视着身边的四郎的手。
"不开灯太暗了吧?"
四郎只是嘀咕了一声作为回答,继续埋头在书本上,不过这么暗他真的看得见吗?
但是我又不太想去开灯,总觉得就这么一下子赶走了如此让人舒服的昏暗有点可借。
最后我决定只是打开沙发背后的台灯,我越过沙发伸手去够灯绳。
伴随着喀嚓一声亮起了柔和的灯光,周围被温暖的光线所笼罩。
我在沙发上坐起身来,将带点醉意的脑袋枕在沙发背上。
啊,这种感觉真不错。
仿佛可以听到睡着的猫的呼吸声的沉静的房间,缓和的氛围,舒畅的时间……
在我旁边看书的人明明是早上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是却没有任何隔阂的感觉。
这当然让人有不可思议的感觉,但是却并不坏。
因为自己手把手指导了这个自称二十岁,却连话也说不清楚的家伙的发音吗?就在那好像和幼儿园孩子打
交道的几小时内,我们的关系己经如此亲密了吗?
也许是这样吧?
话说回来,这个四郎还真是奇怪的家伙。
我继续将头枕在沙发背上,打量着四郎。
他浮现在灯光中的侧影,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好英俊。眉清目秀就是用来形容这样的长相吧?
直而高挺的鼻梁,仿佛雕刻般的轮廓,美丽而又充满男人味的嘴唇。因为他低垂眼帘的关系,长长的睫毛
也格外显眼。眉毛的形状也无可挑剔。啊,他的长相真让人羡慕,这样应该算是黄金比率吧?
大概是继承了母亲的血统,所以我对于绘画也有相当的兴趣,在初中高中都加入了绘画部。
不过最后我还是发现,我从人气c-h-a画家星川零那里继承来的就只有对于绘画的兴趣,而并不包含才能,所
以现在我已经不怎么动笔了。但是对于大家都很头疼的人物画我却格外喜欢,所以为了消磨上课的无聊时
间,我经常会在本子上画朋友的头像来玩。
因为画画就需要观察,所以我至今都没有改掉爱
观察别人相貌的习惯。在电车里闲着无聊的时候,我也经常会下意识猛盯着别人的脸孔看。所以如果说我
的脑海里存在着一个速写本,将观察过的长相却都画进去的话,页数应该已经超过几千张了吧。
但就算如此,在我至今所观察过的如此庞大的数量中,他这么完美的侧脸还是第一次。恩,真的没有呢。
虽然敦夫和ZEM也是帅哥,但就我个人的口味而言,还是四郎最符合我的理想。
就在我想着这些发呆的时候,那张侧脸突然转向了我这边。
比起他这个动作的含义来,我更在意的是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正面观察他的长相了。
有不少人侧脸很帅,可是一看正脸部让人大失所望,但这张脸还真是无可挑剔啊。
那时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其他事情,进人了标准的观察状态。
所以即使对方疑惑的问我,"你怎么了?" 我也忘记了回答,而对方就对我的这种发呆状态自作主张的下了
定论。
"你喜欢上了四郎吗?
他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句。而我好像又下意识的点了头。
之所以说是好像,是因为我的大脑并不记得自己有完成这个动作,但是从四郎一下子明亮起来,兴高采烈
的表情来看,我至少是做了什么让他会产生这种误会的动作。
"我好高兴。"
他一把抱住我。
"啊?"
就在我大惑不解的眨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夺走了我的嘴唇。
"啊?唔!"
我摇着脑袋试图夺回嘴唇的自由。
有人抓住了我后面的头发,我脱口叫疼。趁着这个空隙,他的舌头也挤了进来。
"恩、唔唔。"
抓住我头发的手将我的头搬到了让我几乎觉得脖子都要断掉的角度,因为嘴唇被堵的关系,我甚至无法呼
吸,好痛苦!可是四郎却只顾喘着粗气,贪婪的品尝着我的味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危机。
(也许我会就这么死掉!)这一从心底涌出的危机感,再加上强烈的怒火,让我爆发出了火灾现场的特殊能
力。我从就常识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角度踢开了四郎,夺回了自己的自由。
"你、你干什么!?"
我呼呼喘着粗气,与其说是因为氧分不足,更多的倒是因为愤怒。可是四郎却用超级认真的表情瞪着我吼
了回来。
"我要抱光鱼!我要让光鱼成为我的人!"
他在说什么?
我本能的意识到这是一场无法说清道理的战斗。
同时也发现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快从他身边逃走。
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就不过一米左右。不管是向左移还是向右跑,对方都只要一步就可以缩短距离,然
后把我抓在手中。至于被他抓住后会怎么样,那就不用多说了。
沙发真碍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四郎比我个子高,比我有肌r_ou_,运动神经看来也比我好。我移动四郎就会
动,一旦被他抓住我就完了。四郎明显胜过我的速度和力量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我不动并不代表四郎也不会动。好在我并没有吓软了腿,所以在四郎想缩短距离的瞬间我就有了反
应。
我以瞬间的判断力所做出的选择就是越过沙发逃走。我的身体出乎我自己预料的轻松的越过了沙发,一时
间我还暗自得意,但是四郎的身体很显然比我更加轻巧。
我眼前一花,他黑色的身影已经堵住了我的去路。
"哇!"我尖叫了出来。
逃不掉又想逃的话,那就只有先打倒这家伙了。
我首先一脚瑞了过去,因为比起不够长的手臂来说,腿的杀伤范围要大得多。不过事实证明,突然便用不
习惯使用的部位是很容易失去准头的。我不但没有踢到他,自己还险些摔倒在地上。我急忙慌张的用拳头
继续进行攻击,但这反而让他轻松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放手!放手!"
面对拼命挣扎的我,他的回答却是,
"四郎放手的话光鱼就会跑。"
就在我想继续怒吼下去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回过味来的时候已经咚的一声被按倒在了地
万事休矣吗?但是我不要被男人抱啦!绝对不要!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并不是因为力量拼不过对方就改用泪水攻势,实在不甘心才哭了出来。
而四郎似乎也并不打算因为我哭出来了就改变主意。
"你不用害怕。人类就只有第一次会疼而已。"
他毫不松劲的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只要完成了'第一次'就好了。这样一来的话,剩下的时间就完全可以享受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三十秒钟后,我就伴随着身体被贯穿的感觉而亲身体验到了。
将我从这个疼痛的地狱中拯救出来的,是一种名叫失神的工具。
只不过这个工具好像具备了太过良好的修复功能,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他又让我恢复了意识,而我恢复
意识的时候,一切当然都还没有结束。
我甚至可以听到四郎的嘀咕声。"怎么这么多血?"
在那之后,又过了很久,四郎才呜的抬起了头,好像一只刚刚喝饱牛n_ai的猫儿一样抖了抖身子,四肢着地
的走了两三步,离开我坐到了地面上。
那之后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了的话,一定无法相信吧?
四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脱衣服。他先是脱下外衣,然后就连内裤也丢掉,一丝不挂的用双手撑在地板
上,做了个好像猫儿伸懒腰的动作。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因为速度实在太快,所以具体细节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所看到的只有映s_h_è 在窗子上的不能算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