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一致得出结论,哪怕是他成为同x_ing恋,也比他永远无法成人要好。所以说呢,你的地位是得到全
族公认的。你用不着担心因为自己是男人而受到歧视。"
"公、公认?"
我要说的不是这种事情啦! "什么配对?什么公认?那我的意志又算什么?"
敦夫歪起了脑袋。
"所以说啦,我的选择权利呢!?"
"你的吗?"
"没错。"
"那个啊,没有啦。"
敦夫若无其事的断言。
"没有?那我的人权呢?"
"我们保证今后会为你提供各种必要的条件。你将会过上远胜过现在的物质丰厚的人生,这不就已经足够
了吗?"
"那、那么"
"当然了,离婚是不存在的。"
"啊……"
"除了死亡以外,没有什么东西能解除配对。所以就算西塔有了第二、第三个妻子,你的地位也不会动摇
。即使那个妻子是女x_ing。"
"怎么会这样?"
现在我很清楚自己和敦夫的对话是很难找到交集了。因为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近情理。听到我呜咽
着说出的低语后,敦夫用安慰的口气说到:
"不管怎么说,你和西塔也是建立了包含血之契约在内的正式婚姻。即便西塔今后成为双x_ing恋,和女x_ing生
下了孩子,你作为正妻的地位也是不可动摇的。在这一点上,你完全可以放心。"
"那么说,我不管怎样都要做那个……猫男的……对象了?"为了希望得到yes以外的答案,我强打起精神问
道。
"那当然。"
可是回答却是如此的残酷。这帮家伙,果然不是人!我忍不住想到。 不光是因为他们能变身成猫,而是因
为它们的思考方式和感情根本就和人类有本质的区别。
我们人类的理论和想法和他们根本说不通。即便用的是同一种语言,但还是无法沟通,了解对方的意思,
他们根本就是异类生物。可以交谈但是无法沟通,我就是遇上了这种异文化的生命体。
我的这种想法应该已经令我的脸上出现了绝望的表情,但是那个号称也是精神科医生的人猫,却根本没有
注意到。
"对了,有一点一定要先说清楚。"
敦夫强调的说道。
"那时的西塔虽然对你采取了暴力的举动。但绝对不是因为他对你的爱情不足。这一点希望你可以了解。"
然后他用一副好像大学教授般的表情滔滔不绝的阐述起原因:
"我想你也知道,一般的猫族的交尾,都是由雄x_ing令雌x_ing屈服,以近乎强暴的方式完成的。换句话说,如
果连压倒雌x_ing的力量都不具备的雄x_ing就没有留下子孙的权利。这是自然界优胜劣汰的系统,我们一直也都
遵循着这个原则。" "你是说就因为这样我就该被强暴吗?'
我一边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歪理产生了熊熊的烈火,一边反问道。
"我想解释的就是这些。"
敦夫冷静的回答。
"我们人猫族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脱离了这一本能的*殖系统,而可以象人类一样享受x_ing行为。因此你和
西塔的初夜,原本也应该是充满了快感和喜悦的浪漫的初体验的。"
"我们都是男人。"
我c-h-a嘴到。
"啊,不对,以你们的话来说,应该都是公的吧?总
而言之我们之间的行为原本就是和浪漫有十万八千里远的变态行为!"
"但是,发生了一点小偏差。"
敦夫一副毫不在意我的反驳的样子继续说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西塔从发情到变身为可以交配的形态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它是在眼看就要到时限
的时候才变身成功,因此我们也没来得及对他进行充分的前期教育。所以它是在缺乏预备知识的情况下和
你进行了交尾,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要交、交尾的说!我可是人类!"
最后我高了八度的抗议声终于让他有了回应。
"嘘,会吵醒西塔的。"
"你因为药物的作用而一直在睡觉,所以没有了时间的感觉。但是西塔可是整整三天都陪在你身边等着
你醒来呢。"
"三、三天?"
"没错,非常感人的纯爱吧?"
"我睡了三天?"
"你的身体内部有相当深的裂伤。为了让你在缝合之后能尽早恢复,所以就让你睡了下去。就是有点对不
起西塔了。他因为担心你,所以不管我们说什么都不肯离开你的枕边。"
我哼的一声想到,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吧?
"那么说,我的合同已经到期了吧?"
听到我的话后,敦夫"啊"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迎上了我的目光。这还是开始交谈后,他第一次正视我。
"我的意思是说,我一开始约定的兼职日期已经到了吧?今天应该是三十一日吧?"
我的计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
敦夫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移动了一下,看自己能不能起来。还好,勉强还可以。做好了感觉到激痛的心理准备后,我小心
翼翼的坐了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的剧痛,这样的话完全可以活动。
既然如此,剩下的就只是行动了。
我凝视着敦夫的眼睛说道。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请帮我算一下兼职费。"
"你是说……要离开这里?"
"没错。"
我尽可能表示出嘲讽的语气,想要对他表示出,既然兼职已经结束,我就应该回家了。这么理所当然的事
情还有什么可问的? 那之后我决定结束这种无聊的语言游戏。
"这里的电话和地址我都有留给母亲。除非她正因
为截稿期而在歇斯底里,否则自己的儿子迟迟不回来,她多少都会采取一些措施的。如果你不想让警方或
者是媒体杀入这里的话,就快点把打工钱给我让我回去。或者说,你想为了封住我的嘴儿杀掉我把我埋到
后山吗?如果是那样也请便。与其一生都要做这种猫男的老婆的话,我宁愿一死了事。你要杀就动手吧!我
先把话说在前面,要么杀了我,要么给我打公费让我走。否则的话我立刻就去警察局,不,是电视台,让
你们的事情曝光!我发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敦夫好像头疼一样用手扶住了额头。
"你是西塔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宝贵的配对,我们怎么可能杀了你啊。"
我想也是。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和他交涉了。
"既然如此……"
我瞪着他,敦夫叹了口气点头。
"明白了,打工钱我们会付的,也会让你回家。"
"立刻吗?"
"对,立刻。"
即使我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四郎也动都没动继续睡。看来他说整整陪了我三天并不是骗人的。
想到这里,我涌上了一些同情的感觉,但是马上就强压了下去。
这小子是强暴了我的罪犯。我恨他,讨厌他,想要离开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直到我穿好衣服,整理完行李为止,四郎都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我松了一口气,离开了自己住了两星期的
房间。
"这个房间有门锁吗?"
"有是有……"
"你不觉得如果他醒来追上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吗?"
"你说的对。"
在大门附近,我见到了在那里乱转的ZEM。
"再见了,赛塔。"
ZEM只是耸了耸肩膀,无声的走向了走廊。
猫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就会靠吃东西来平息感情,
他大概是去了食堂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出来。
"这是到今天为止的工资。"
"多谢。"
我看也没看就把比想象中要厚的信封塞进了包里。因为如果里面放了抚慰金之类的东西的话,我难免不当
场发飚。
"再见了!"
我出了大门,门自动关上了。这个建筑物大概是有远距离cao作的系统,我可以听见喀嚓一声上锁的声音。
我背对着自己这两周来的过去,迈步向车站的方向走去。
大概在我走了十米左右的时候。
"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