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怜悯地看他一眼,仰头将罐中的残酒倒进嘴里,一擦嘴角,“尿频。”
张渐天:“……”
等楚镜回来,张渐天小声问,“拉肚子?”
“不是,”楚镜摇头。
“嗯?”张渐天皱眉,“那怎么老是上洗手间?”
楚镜淡淡道,“我有点强迫症,总觉得手上有……嗯,有脏东西。”
张渐天一愣,哈哈笑起来,“怎么可能,多干净的手啊,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
说是这么说,等离比赛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张渐天去放水,从小隔间里一出来,就看到楚镜又在洗手,晕了,上去不客气地将他推到一边,自己在那个水龙头上洗完手,直起身看向明显比平常呆了很多的楚镜,“你的手上什么都没有,不许再洗。”
楚镜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总觉得上面有点什么。”
“还能有什么啊?”张渐天觉得好笑,握紧他的手,责备道,“你看,手冰凉冰凉的,不许再洗手了。”
楚镜抿了下嘴角,低声,“总觉得……有血。”
“胡说!”张渐天双手轻轻搓着他的手指,放柔了声音,“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乖啊,不洗手了,我们回训练室。”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阮羽走了进来,看到里面四手相执的两个人,脸色刷地冷了下来。
“小羽,你回来了,”张渐天笑起来,“你也太大侠了,比赛还有十分钟才回来。”
阮羽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盯着他们相握的双手,“晚不了,我有数。”
“我知道你有数,”张渐天哈哈一笑,拉着楚镜往外走,回头对他挥手道,“我先回去了,你抓紧啊。”
阮羽没有应他,直接走进隔间,重重甩上了门。
听着后面的巨响,张渐天咋舌,“他吃火药了?”
楚镜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回到训练室,抓紧时间练了一局,就进入了比赛之中,张渐天虽然操作上不出奇,但是被楚镜磨练了这么长时间,反应速度和意识都比之前明显高出一大截。
对方那个鬼道和楚镜这样的大神比起来,就很明显不够看了,张渐天准备充分,相比而言,对方弱得简直有点无耻了……比赛开始,还没活动开手指,对方就迅速丢盔卸甲,差点被自己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