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咬紧下唇,一手遮住眼睛,不去看对方此时戏谑的眼神,突然觉得胸口一热,睁开眼睛,是张渐天情不自禁地吻住了自己穿着小环的乳粒,灭顶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同时袭来,让他发狂。
印下温柔地一吻,张渐天按住他,将另一个乳环带了上去,在灯下看着那白皙胸膛上红色的水晶,爱得满心柔软下来,温温柔柔地吮吸着他带了环的乳粒,喃喃道,“我的老婆从来都不是变态,很漂亮,让我爱死了……”
两人又厮混了大半个小时,搂住年长的情人,张渐天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楚镜在他的怀里,摸着自己胸前的精致的小环,幸福地失眠了。
马上就要春节,楚镜自己是要跟着母亲回王家大宅过年,而张渐天也要跟父母住在一起,两人刚如胶似漆,却马上离别在即,让人不得不明媚忧伤。
回家过年
春节将至,E联赛停办两周,给了连日征战的选手们一个休息的机会,张渐天和楚镜参加完年终会议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宿舍,将之前放在这里的几本练习册拿回来。
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华弦头顶着一小片乌云蹲在沙发上看电视,而肖图背着背包不悦地站在旁边。
楚镜和陈词正坐在窗户底下抽乌龟,陈词手边已经画好一打巨丑无比的乌龟小纸条,只等着楚镜输了好贴他脸上去。
张渐天倒一杯温水,走过来,看到楚镜已经翻盘无望,笑起来,给楚镜喂两口水,对沙发那边努一下嘴,小声问,“那两人干嘛呢?”
陈词轻飘飘地瞥他们一眼,凉凉道,“一个傻子一个呆子,在比谁更白痴呢。”
张渐天黑线。
楚镜面无表情,“别说风凉话了,阿弦万一真的留下来跟你相依为命,看你怎么办。”
“那就凉拌,”陈词浅浅一笑,“正好我一个人住在宿舍还挺寂寞的,有他陪着也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