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移得非常生硬,水渊像看戏一样看着简双生唱着独角戏,急切地试图缓解气氛,很满意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你怕了?”他嘲弄道,一如当初。
“不怕,怕什么啊!“简双生摇摇头,慌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太好了,”水渊嗤笑,“吃完了吗?”
简双生手上汉堡已经吃光了,他只能不断地舔着手指头,好像上面会产蜂蜜一样,嘬个不停。
水渊抽出一张餐巾纸,强行把简双生手指从嘴里拽了出来,拿纸巾擦干净。
指尖的伤口本就很小,现在已经消失不见,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水渊仍是找了点药水涂了上去,消了消毒,避免感染。
炮灰指尖散发着药香,狐狸深深嗅了一口气,“吃饱了,该干正事了。”
“……”简双生打了个哆嗦,陪笑道,“那你继续发呆,我先去睡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水渊把简双生压在桌子上,热气呼在他的脸上,若有所思。
“你好像很怕我碰你?”狐狸翘着尾巴,头顶的小耳朵抽动了一下,“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我会一点点探索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2章这个世界结束啦!
会有点虐。
之后就只有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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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蓝鲸、阮夜的雷!
第176章 头敌是我的爱人(三十一)
橙红色的烛台漂浮在半空, 随着微风上下飘荡,亮光微弱,如同一只被拘禁在房间内的萤火虫。
细细的□□夹杂着呜咽,从交缠在一起的情人嘴里吐出。简双生被赤红色的狐狸按在怀里, 后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啜泣不已。
“我错了, 我错了。”
他机械般的重复念叨,声音沙哑,早已哭失了声。
过了风季,又过了火季, 在充满燥气的雷季里人人似乎都带着火气,经过一点小摩擦都能吵起来。
简双生本以为自己待上一两个月就能找个办法离开, 却不曾想自己之前太浪,水渊防他防的太紧,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原本勃勃的爱意被冻成了冰,狐狸像是把简双生当成了一个玩偶, 全然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玩耍,毫不留情。
水渊手段复杂,极具技巧,简双生被玩弄的□□,在极限般的舒爽和痛楚丢盔卸甲, 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一开始他还象征x_ing地挣扎过,甚至尝试无视过水渊,任凭对方如何接近都不给回应。然而最后他发现倒霉的永远是自己, 被逼到极点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又不听话了。”水渊在简双生耳边呢喃着,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蛊惑,“不要骗我,你还没到极限呢,不是吗?这才刚开始。”
“疼……真的疼。”简双生抽泣着,脸埋在水渊怀里,泪水淋s-hi了狐狸的衣衫。
水渊手指扫过他红肿的后背,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只有在这家伙感到害怕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让他感觉到自己真正握住了他,把控住了他,而不是一具虚假的身体。
“啊啊,别碰,疼。”
随着水渊的触碰,敏感的皮肤火辣辣地抽痛了一下,简双生抖动起来,被狐狸按住。
“别动,刺歪了的话还要洗掉重来。”
简双生立刻不敢动了,咬着下嘴唇,喉咙里挤出一连串的抽泣,如同被欺负了却还不会叫唤,只能低声呜呜的幼兽。
前几天水渊接到任务,出了趟远门。在这几天里炮灰终于得以从连续不断的刺激里逃脱,歇息了一段时间后缓过了劲儿,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是来被啪的。
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水渊回来的时候冷眼相对,仿佛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低等野兽,不值得他多分一个眼神。
水渊表情高深莫测,然后转身离开,出去拿了样东西回来。
“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是吗?”
狐狸把炮灰从被子里揪出来,面对面搂进怀里,尾巴在他赤/裸的后背扫过。
简双生演戏演到底,倔强的没有说话。
“真的忘了啊!”水渊轻声叹息,“还好我找了个办法,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了我。”
他手上抓着一个仪器,一个小方盒,外壳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简双生看不懂,本能地感觉威胁,往后躲了躲。水渊没有制止他的行为,他从狐狸怀里成功的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更不妙了。
水渊没有抓他,只能说明后续有更可怕的事情。他逃下床,扑到卧室门前。
门被锁上了,他出不去。
水渊没有注意他,专心致志地拆开盒子。盒子被打开,摊开摆在床上。盒子里面有不同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染料,在小格子里流淌。中间摆了一排粗细不一的针。
狐狸拿起一根针,针尖反s_h_è 着微光,霎是渗人。他看了一眼,又嫌弃地扔回了盒子里。
简双生躲得远远的,站在距离水渊最远的窗户前。整个房间本就不大,再远也不过是一臂的距离,毫无安全感。
“你冷静,你冷静。”他双手前伸挡在胸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水渊扭开红色的颜料盒,一股浓郁的香甜弥漫开来,“现在想起我来了?”
简双生慌忙摇头,求生欲强烈,“没,一直就没忘。”
“又在骗我。”狐狸轻声低语。
他挑出了几个偏红的颜料,混合起来,涂抹在胳膊上,照着自己尾巴的颜色比对。
火红色很是明亮,映衬在皮肤上,鲜艳夺目。简双生的皮肤比水渊要白,想来刺上去会更加靓丽。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道:“过来。”
有针、有染料,简双生突然明白了这是套什么工具。他惊恐地往后仰身,身后窗户没有关严,被他轻轻一碰就弹开了,他差点从窗户翻出去,好在窗外那层魔法膜挡了回来。
“不要这么重口好不好?咱们……”简双生结巴了一下,“咱们好好睡,不要玩这些。”
虚影划过,水渊瞬间闪身站在简双生面前,手臂环过他的腰肢,沿着股/沟向上划过一条曲线,直指胸前。
“你不是喜欢我的尾巴吗?我给你纹一个,这样那你就永远都不会忘了我了。”
他尾巴甩过,毛发变得硬挺,尖部沾了几滴挑好的颜料,摸索到计划好的位置,贯穿而入。
“啊!”
原本柔软的尾毛此刻变成了伤人的利器,简双生尾椎处传来针扎的刺痛,能感觉到有个纤细却坚硬的东西破开了皮肤,带着丝丝颜料,灌注进皮肤表层。
尾毛拔出,微微上移,在另一个位置猛地刺入。
“唔!”简双生闷声挣扎,被水渊牢牢按在怀里,“别、别继续了。”
狐狸没有回答,第三次刺入他的皮肤。他刺的速度很慢,仿佛故意让简双生体会到疼痛一般,一下一下,认真地描画尾巴的雏形。
尾毛扎地很浅,但足够留下颜色,红色从点化成了线、连成了片,从简双生背后蜿蜒而上。
每一次破穿都引起刺痛,在尾毛离开后刺痛消失,只留下隐隐的酸胀。
这种感觉太过煎熬,就像是站在护士面前等待抽血一般,针头眼看要扎进手臂上,单纯幻想中的刺痛就能把人压倒。
“停下,不要继续了。”
简双生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疼痛和紧张让他绷紧了身子,头埋进水渊肩膀处,徒劳无功地躲避身后的尖刺。
水渊把他抱上了床,以固定的频率,不紧不慢的在他身上肆意绘画。
一只赤狐的雏形渐渐显现。狐狸的尾巴消失在他股/沟处,诱人扒开寻找。身子绕过腰部,脑袋高高扬起,叼着他胸前的樱桃。
“真美。”水渊沉醉地呢喃。
简双生瑟瑟发抖,身上被画了什么都来不及研究,只祈求这场可怕的折磨快点结束。
纹身刚刚刺入,水渊怕弄花图案,不敢随意抚摸,用眼神一遍一遍视j-ian。
“呜……赶紧结束吧!”简双生忍不住开口催促,眼神迷离,脱力地任由水渊玩遍他的全身。
水渊略微得到满足,心软了一点,“好。”
尾巴猛然加速,疾风暴雨一般刺穿后背皮肤。火辣辣地疼痛陡然生起,积郁起来,贯穿脑海。
简双生惊声尖叫,手指紧紧抓住水渊的手臂,掐出了几条红痕。
“疼,停下!”
痛感迅猛而剧烈,堆积起来快要爆炸,简双生大汗淋漓,虚弱地靠在水渊身上。
在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水渊停下,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人软的像一坨棉花,偶尔随便他揉搓,可风一吹,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恨他,又爱他。
他低头舔掉简双生脸上的眼泪,缓解心中的饥渴。
他的侯爵这下永远都属于他了吧,身上画着他的图案,灵魂里注入了他的印记,就连心里都给强迫他留下了难以忘却的记忆。
简双生身上的狐狸栩栩如生,但只完成了一小部分,还有大片等着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