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算了,这都没地方挂了。”
魏景荣能这么提,蒋顺安已经高兴的忘乎所以了,只是,他不太喜欢这种形式。
靠一把锁,不如靠两个人慢慢的经营。
毕竟,感情不是一种束缚嘛。
“我们拍一张吧,自拍就好。”
“嗯。”
蒋顺安调过摄像头,拿远了些,看着镜头,然后‘咔嚓’一声。
“完美。”
蒋顺安看着照片,自己和魏景荣,背后是绵延的塞纳河与红火的落日,还有挂满桥身的爱情锁。
此情此景,谁的心里不窜动起一丝s_ao动。
“蒋顺安。”
“嗯?”
“我想亲你一下。”
“嗯,”蒋顺安踮起脚尖,缓缓凑上前,“魏景荣,我也想亲你一下。”
双唇相接,落日正好与两人的侧脸重叠,镀上一圈微红的光影。
‘咔嚓’
既是一刻,也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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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米其林交流会
“啊~~~好久没有这么享受过了。”
夕阳西下,两人坐着游船,迎来了巴黎城的第一个夜晚。
“好久,有多久?”
“嗯,”蒋顺安想了想,“起码死而复生后就没有这么享受过。”
“辛苦你了。”
“辛苦是辛苦,”蒋顺安看了魏景荣一眼,“这不是有收获吗。”
天色暗下来之后,塞纳河也就跟着安静了下来。
两岸不再有悠闲聊天的人群,也没有白天那么喧嚣。
街灯不多,稀稀散散的,河面上的光源就只有桥上点缀的雪白灯光,刚好的静谧。
游船是敞篷的,耳边就是塞纳河流淌的水声。蒋顺安和魏景荣特意坐在最后一排的双人座上,
随船欣赏着沉静的两岸。
手里的咖啡还带着些许余温,递到嘴边才发现就剩一口了。
“我这还有。”
蒋顺安接过咖啡,嘴唇贴着杯口,浓郁的香味在口齿间扩散。
“魏总,谢谢你。”
“跟我还有说谢的必要吗?”
“是不用,可我就是想说声谢谢。” 蒋顺安靠着魏景荣的肩膀,“谢谢你的咖啡,谢谢你带我
来巴黎,谢谢你,一切的一切。”
“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游船在宽阔的塞纳河上慢慢的前行,慢得你都感觉不到他在动。
夜幕下的巴黎依旧浪漫,安静的浪漫。
灯光点点,树影重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亮着通明的灯火,不论在哪都难以忽视她的身姿。秋风扫过,拂面是淡淡的水气和瑟瑟的寒意。
“冷吗?坐过来点。”
魏景荣张开胳膊,将蒋顺安搂在怀中,半边风衣盖在他的身上。
暖和,融化心肺的暖和。
秋风,巴黎,水花,夜晚。
还有,陪在身边的人。
此生足矣,夫复何求。
光线暗了,蒋顺安大胆的往魏景荣的怀里钻了钻。
“还冷吗?” 魏景荣的手收得更紧了些,“等船靠了岸,我们就回去。”
“不冷,”蒋顺安缩了缩脖子,“我就是想这么靠着。”
说完,两人便不再多言,双手重叠。
夜色撩人,享受就好。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叩叩叩……”
欧文推开酒店的房门,眼前的两人早已准备就绪。
“哟,这身可以。看来你还真适合穿西装。”
蒋顺安特意的在镜子前照了照:“那是。”
“还有这个,”魏景荣手里拿着两个小东西,系在蒋顺安的袖口上,“这样就行了。”
蒋顺安看着自己的袖口,是两颗闪烁着宝石光泽的袖扣,圆圆的,小巧精致,天蓝色的幽光如大海般透彻。
这一身装束,蒋顺安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价都要蹭蹭的往上飞涨。
由内而外的高贵,由内而外的膈应,由内而外的不安。
“袖扣,呃……这样是不是太正式了?”
“不会,这样刚好。”
欧文进门,往沙发上一坐,倒了杯水:“用不着紧张,一个老掉牙的交流会而已,该怎么样就这么。你看,我和你魏总都戴了。”
魏景荣的袖扣是方形的,有棱有角,右上方四分之一大的地方嵌着深蓝的方形晶体。
不知道是宝石,还是水晶,还是玻璃。
总之,很好看,简洁大气。
欧文就不用说了。
一个字,s_ao;
两个字,s_ao红。
s_ao红的西装,s_ao红的领结,s_ao红的袖扣还是十字花形。不过,倒也和他的气场相称。
要是他哪天不这么s_ao了,自己反而会觉得不适应。
“没事的,放松就好。”
“恩,我努力。”
蒋顺安深深的吸了口气,可西装在身,深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诶,你们昨天玩的怎么样?别说你们在酒店里窝到天黑啊。”
“我带他随便逛了一下。”
“随便?”欧文挑着半边眉,眼神在两人身上回来蹦,“有多随便啊?”
蒋顺安受不了他那挑逗的眼神,搞得跟做贼心虚一样。
“没你那么随便就对了。”
“哦~~~”欧文故意把尾音拉得老长,暧昧得很,“中气这么足,看来某人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啊。”
艹!
我们俩谈恋爱,你在这起什么哄啊!!!
“你很闲吗?”
欧文摸着自己的胸口,右手伸出三指:“天地良心,我从昨天到现在就没停过好吗?”
“那你还不抓紧时间休息。”
“就是,”蒋顺安附和,“话还这么多。”
“嘿嘿,我这不是替你们俩高兴嘛。”
蒋顺安翻了个白眼:“谢谢你了。”
“不客气。”
欧文摇摇手,低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下去吧,司机该到了。”
“还有司机?!”
“是啊,”欧文笑着起身,搭着蒋顺安的肩,“在我的地盘,可不能亏待了你这位贵客。”
“呵……呵呵……”
从酒店出发,到交流会会场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
三人下车,稍稍理一下衣襟,进了大楼。
蒋顺安看着欧文在前台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回来了:“好了,我们三个H组16桌,直接进去就行了。”
桌?
开会不是应该按排来算的吗?
门童拉开面前厚实的木门,蒋顺安望着眼前的一切,彻底惊呆了。
交流会的会场竟然是一个偌大的宴会厅,金灿灿的会场,头顶是成排的水晶吊灯,中间那顶最大的,上下里外差不多有五层,数都数不过来的灯泡。
天花板上是文艺复兴风格的壁画,深红色的幕帘从天花板一直垂落至地面,整块的大地毯覆盖在地上,踩上去没有一丝声响。蓝白鸢尾花的图案一圈一圈盘绕在地毯上,看着素雅了许多,显得没那么奢侈。
几张长方桌拼接而成近十来米,会场两边共四处,站满了衣装整齐的服务生。中间排满了圆桌,红色的桌布上又盖了一层白色的桌布,白色的坐椅绑着火红的锦缎,一应俱全的餐具,极尽细致的摆设。
这哪是交流会啊,这明明就是一场宴会嘛!
入座,欧文举着杯子对光,眯眼看了会儿:“渍渍渍,主办方今年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今年?”蒋顺安摸了摸座椅,手感奇好,“往年的都很差吗?”
“不是,只是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精致些,”魏景荣说,“邀请的来宾都是米其林主厨、调酒师,餐厅的管理者,还有不少的媒体记者,主办方自然不敢松懈。”
“再说,邀请同行来,如果做不到这种程度,那谁还肯来?面向全球的交流会,谁也不想再自己家门口丢人吧。”
“渍渍渍,”蒋顺安惊叹的合不拢嘴,“我从没想过,原来米其林的规格竟然有这么高!”
欧文打开了桌上的红酒,到了半杯,轻摇两下,闻了闻香味:“长见识了吧?”
“恩,长见识,真长见识!”
“呵呵,看你这么好学,再告诉你一件事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