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同人)温书群英汇之少年梦 作者:临溯然【完结】(13)
2019-06-16
作者|标签:临溯然
原著向
武侠
弃舟!必须弃舟!
崔略商一展眉,洒然笑道:“那就游过去!前辈可还游的动?”
沈太公冷哼了声,当下跳进河里,水花四溅,冰凉彻骨。
“小兔崽子,老头子我在水里掀浪时,你指不定还在尿炕呢!”
崔略商被溅了一脸水,见沈太公游的自在,一些鱼儿自他腰间的鱼篓中缓缓游出,花斑的、纯白的、红艳的,绕着沈太公悠闲游动,就像归家的浪子,快活舒适。
崔略商看得惊奇,却不敢磨蹭,嘿了声也跟着落入河中。
这里的河水已不再危险重重,沈、崔二人自然放松了些许警惕,强憋一口真气就要向岸边冲去。
梅花凋零,散落满地,岸边风景正好,风景正好的岸边突然传来了打斗声!
崔略商猛然从水里抬头,沈太公一手已按上了岸边碎岩,转头之际,视线在空中交汇,二人不约而同跃上了河岸。
漂泊一夜,再次踏上土地走上几步,二人心里无不是喜悦舒畅。
可那打斗声是怎么回事?
以崔略商身为捕快的警觉,及沈太公好管闲事的x_ing子,这热闹不得不看!
寒风呼啸,铁拳携风,正待击中,一柄湛青的长剑霎时刺出。
挥拳的汉子大喝一声,猛然折腰,身与地平向前踟去,拳已变作了掌,眼看长剑刺空,双手待要缠上出剑者的手腕,孰料剑势忽转,那年轻人竟是反手握剑,长剑骤然变成了短剑!
沈太公脸色一变,提起鱼杆就要冲出去助那汉子一臂之力。
说时迟那时快,鱼丝疾掠勾缠住那年轻人的手腕。
那年轻人显然不防有人半路杀出,咬了咬牙却是不敢再次动弹,他的手腕被鱼丝勒出了丝丝血迹。
汉子趁由此势,一掌拍落那湛青的剑,他笑着捡起一看,眼底竟是轻蔑,低哑着声冷笑:“小小年纪如此恶毒,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你倒好,弃长变短来暗害!”
那年轻人轻哼一声,却是道:“不来暗的,我又如何杀的了你?”
这声音清亮,算不得好听,可沈太公却是狠命收紧了鱼丝,眼看那年轻人的手腕就快被他勒断了,他才咬牙切齿喊道:“方邪真!”
紧随其后的崔略商乍听这名字,急忙扯住沈太公的鱼钩,扭头仔细打量了那年轻人,却见那年轻人笑的很是诡异。
白衣碧剑,双目神采飞扬,年岁也与方邪真相仿,崔略商不得不叹道冤家路窄。
这会儿刚从权力帮逃出来,便遇上引诱沈老下套关人的“方邪真”,能是好事吗?
沈太公气的胡子飞飞,崔略商急忙摁住他肩头:“前辈,他不是方邪真。”
沈太公冷冷笑了声:“哦?那他是谁!”
那年轻人看着这突然窜出来的两个人,非但不吃惊,反而悠然自得,似乎他的手腕没有被人擒住。
那年轻人笑道:“我姓屈,叫径斜,当年的‘剑王’屈寒山,就是我的义父,或许现在你们可以叫我声小剑王。”
沈太公忽然哈哈笑道:“小贱王?权力帮养的贱王八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吠!”
屈径斜面色一沉,虽是年纪尚轻,可自从入了权力帮后,他又何曾受过这般侮辱,当下手握成拳。
沈、崔二人与那汉子,眼睁睁看着拳头慢慢变小,最终从鱼丝中脱落。
这样的年轻人竟能将缩骨功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令人诧异的还不止这个,屈径斜得以脱身,霎时扬袖相对,数柄飞剑瞬间弹s_h_è ,打向沈、崔二人,是要杀个措手不及。
二人不敢掉以轻心,只见那崔略商骤然腾身,一声大喝后,身形却似闪电般闪了开去,宛若寒蝉落地,双腿横扫之际,数柄飞剑陷入树干。
沈太公也不甘落后,鱼丝如蛇,随着他一拉一扯的动作,飞剑仿佛就变成了鱼,会飞的鱼瞬间就成了死鱼,哐当落地。
那汉子却没有帮忙的打算,竟是双臂环胸,乐哉乐哉看起了好戏,好像刚才险些被暗算的不是他,又好像沈太公与崔略商帮他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会儿沈太公可没有骂人的空闲,他隐隐约约觉得那汉子的笑容十分熟悉,可怎么看那张脸都不觉得似曾相识。
崔略商已掠向一边,二打一或许不大公平,即便是权力帮的人,私仇也是沈太公的私仇。
沈太公自然很满意崔略商的做法,待看屈径斜扬袖又是一把长剑。
这剑银白通亮,光彩溢目,显然这才是他惯用的剑。
江湖上闯荡过的人都知道,无论怎样的兵器,只有被主人悉心呵护,时常作伴,才能心意相通,比拼之时才能绽放出这样的神采。
剑是有生命的,沈太公的鱼钩也一样!
银色长剑带着凛冽的杀意飞刺而来,沈太公的鱼钩却向活了般,“叮”的一声勾住细长的剑刃。
沈太公疾疾向后掠去,屈径斜冷冷露出笑容。
手腕上的血痕使得他杀心更盛,他笑道:“老头子,你竟然能逃出来,就该知道难逃一死!”
沈太公嘿嘿笑着:“兔崽子,小小年纪不积点口德,当心英年早逝呐~”
屈径斜有恃无恐,他早知道沈太公与方振眉交好,再怎般也不会杀了自己,所以他笑地更加开怀:“哈哈哈!你以为小爷我怕你?看剑!”
剑若游龙击飞鱼钩,好似寒雪纷飞带给人无尽的寒意。
这招式太过刁钻,沈太公只得一退再退,脚跟已撤至岸下,忽然玩心大起。
只听沈太公叫道:“看钱!”
“什么?”屈径斜还未及反应,惯x_ing促使下抬手一接,只觉手中滑腻腻不知什么东西,唬得他身没落稳,跌坐在地。
在看被他丢出去那物,竟是条小小的花斑鱼,屈径斜丢了大脸更是恼羞成怒。
他举剑便冲过去,却忽觉眼前拳影缭乱,那速度之快,令他应接不暇,一剑空刺,却觉手臂发麻。
屈径斜眯眼凝视,便见那汉子不知何时窜至了自己面前,而剑正被他双掌夹住,挣脱不得。
这是何等浑厚的内力,屈径斜咬牙苦抗。
到底还年轻,到底还未经风雨。
若是论剑,兴许屈径斜还能算得上是个好手。
若是光明正大的来,沈太公又怎会输给他?这个汉子也不会险遭毒手。
小手段使惯了,自然就忘记了曾经的刻苦,这样的成功不会长久。
比拼内力,屈径斜自是难以抵抗,不多时已是汗流浃背,层层冷汗s-hi了衣衫,面色已是苍白。
那汉子挑了眉毛,忽然一笑,轻喝一声,忽然收掌。
屈径斜踉跄着后退几步,剑也拿不稳。
手臂好像不再属于自己,那克制不住的颤抖,仿佛曾举石重千斤。
那汉子拍了拍手,忽然问道:“你为何要杀我。”
屈径斜扭头不说话。
那汉子不死心又问:“方邪真和习秋崖去哪儿了?”
屈径斜却是笑道:“现在怕是死了吧。”
“你说什么!”本是看的尽兴的崔略商乍听此语,已是按捺不住,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意,“权力帮的人要杀他?”
那汉子看了崔略商一眼,若有所思。
沈太公缓缓卷着鱼线,目光却是不离那汉子,他似乎依旧觉得熟悉。
屈径斜也看了眼崔略商,似笑非笑道:“柳总管要救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他。”
崔略商拧了眉,忽然想起那赌约,随即道:“那是谁?”
屈径斜自知自己逃不过去了,也就破罐破摔道:“金钱帮的人,近日冒充我帮为祸江湖的正是金钱帮的人,柳总管也是前几日才查清来龙去脉。”
这回沈太公想不通了,所以他问:“小兔崽子把话说明白了,金钱帮跟你们权力帮的恩怨关那姓方的小子什么事?”
屈径斜抿了抿嘴,又眯了眯眼,看着血迹尚未干涸的手腕,冷下声:“谁让他不知好歹非得护着习秋崖,习秋崖也是我们要找的人。”
崔略商此刻也不知是该叹气还是该苦笑,所以他选择苦笑着叹了口气。
他没想到方邪真竟然遇上了习秋崖,这两个人身上都有柳随风势在必得的东西,可想而知这一路得有多么艰辛。
崔略商想起了屈径斜刚才的话,感慨也变作了担心:“你可知方邪真他们往哪里去了?”
屈径斜撇了撇嘴,不耐烦地指了东边:“鹰愁岩,含鹰堡,你们若是不想杀我,不防快去救人,我没完成总管下达的命令,总不能真看着方邪真去死,毕竟柳总管现在需要他活着。”
那汉子沉眉不作声,眼底隐着担忧,他不知道该不该信屈径斜的话。但他看向沈太公时,又露出了说不清的喜悦,这让沈太公更加觉得熟悉。
沈太公扛起鱼杆,一挥手道:“滚吧小兔崽子!别让太公我再看见你!”
屈径斜恶狠狠瞪了沈太公一眼,掠上不远处屋檐,消失无踪。
那汉子霎时松了口气,随手扯下脸上面皮,笑嘻嘻道:“哎呦,老不死的,看来你过的还不错嘛!竟然跟追命捕爷混在了一块儿。”
沈太公哈哈大笑,没好气道:“就知道是你这小兔崽子,快说,你咋也掺合进来了?”
崔略商冲着我是谁一抱拳,笑道:“不愧是大侠我是谁,好拳头!好内力!”
我是谁也露出敬佩的目光,赞叹道:“不愧是四大名捕的追命,好轻功!好腿脚!”
沈太公正是饿的两眼发晕,哪儿能就这么站着听二人来回客套,随即道:“拳好腿好不如肚子饱,有话吃饱了再说。”
二酒馆相谈
河岸畔正是喧闹的长街,午时刚过,阵阵菜香惹人垂涎。
三个人,四坛酒,五碟菜,六碗饭。
沈太公与崔略商风卷残云般的扫荡,看的我是谁目瞪口呆,不禁揣测这两人究竟是饿了多久。
我是谁摇了摇头,抛了个花生张口接住,将来福客栈所发生的事与习家庄所发生的事,以及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尽数道出,当说到如何与方、习二人失散之时,我是谁却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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