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
“两个星期。”
班小松知道再争下去,只怕一两个月都不能打木奉球,不满地撅起嘴。
“你药换过了吗?”
“还没有。”
邬童把医药箱放在床上,拆掉了班小松小臂的纱布,把药膏挤在伤口处,用棉签木奉均匀地涂开,再包上新的纱布。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要是对我差一点,我就可以早早地断了念头,不让自己那么痛苦。你的温柔就像深不可测的海洋。表面上波光粼粼,风平浪静,清澈见底,被吸引了之后,就会被漫无边际的潮水包围,一点,一点,缺氧致死。
“笨蛋。”邬童敲了一下班小松的额头,“我是你男朋友,不对你好对谁好。”
“你干什么?”班小松从自己的思绪里醒来,发现邬童把上衣脱了。
“你自己看看。”邬童把衣服丢在班小松的身上,自己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卫衣套在身上。
摸上去s-his-hi的,还是一大片,占据了整个肩膀。班小松一下子脸红了,都是他刚刚哭过的痕迹。
“到底怎么一回事?”邬童给班小松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不去学校,还把自己弄受伤了,不解释解释?”
“那你说说看你昨天去干什么了,也没见你打给我电话。”班小松色厉内荏。如果邬童坦白,那他就把昨天的事情原本地告诉邬童。
“昨天陶老师跟我说木奉球队的事情,聊晚了,给你打两三个电话,你都没接。”
“原来是这样。我昨天搬材料的时候,没看好路,摔了一跤。”班小松半垂眼帘,掩去眼里的自嘲和不屑,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吗,还在期盼什么。
“以后你可不要单独行动了,去任何地方我都陪着你。”
“哪里都可以?”
“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有你,就一定会有我。”邬童抱住班小松,“我真的很怕你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说到做到。”
我也怕,做梦都在怕。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离了,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早。”
“早。”
经过昨晚的事情,两人相视一笑,一切早已过去。
“小松呢?”铃都响了,班小松还没有出现在学校里。
“你不是都和小松一起来学校的吗?”尹柯道。
“最近没有。”大概一两个星期前,班小松就不让邬童送他上学,说是心疼自己每天早起。
“那你去问陶老师吧。”
邬童点点头,准备去找陶西,他们班的早自习都是没有老师看着的,但是不能打扰其他同学。
没想到,陶西来到教室对着全班同学说道,“今天班小松生病请假,邬童你到时候把作业都给他带回去吧。”
“好。”邬童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班小松现在怎么样。
“你怎么没来学校?”
“你生了什么病?”
“病得严不严重?”
“快回我消息!!!!”
“我放学来看你。”
邬童总算是熬到了放学,拿起书包就往外跑。
“阿姨。”
“是童宝宝啊,我们家小松感冒了,还在楼上睡觉呢。你今天也早点回家吧。”
“我就是给他带作业的。”
“那你看看他还在不在睡觉,如果不睡了,你就进去吧。”
“谢谢阿姨。”
邬童悄悄地打开了门,看到他靠在靠垫上以为他醒了,“小松!”走近了才发现班小松还在睡觉,紧皱眉头,眼下还有黑眼圈。
一看便知班小松没有好好休息,邬童也不敢轻易动他,只能让班小松靠在自己身上更加舒服一点。邬童意外地发现班小松瘦了,下巴越来越尖,明明每天都盯着他好好吃饭。
“别走!”
“别走。”
“别……走啊。”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邬童凑近了才听清,立即握住班小松的手,眼尖地发现从袖子露出来的纱布。刚想一探究竟,班小松就醒了。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邬童被班小松一把抱住,就开始哭,拍着班小松的背,安慰道,“刚刚是做噩梦了吗?别哭了,我一直都在呢。”
结果,班小松哭得更凶了。
“告诉我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邬童想把班小松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握住他的左手手臂。
“别碰我。”
邬童心一紧,抓住快要掉下去的班小松,然后把他的裤子卷起来,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伤口,还以为只有手臂上,皱眉道,“这怎么回事?”
“就,就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你可真是厉害,走在马路上摔成这副样子。老实交代。”
“就是摔了一跤。”
邬童一听就知道不是实话,看着眼角发红,脸上满是泪痕的班小松,叹了一口气,晚点再问吧。
“你要去哪里?”
“拿毛巾给你擦脸。”
“哦。”
邬童把毛巾泡在热水里,反复试温度直到不烫为止。摁下班小松的手,避开他的伤口,专心地给他擦脸。
“我自己来就好了。”
“都受伤了,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一个星期不许打木奉球。”
“凭什么啊!”
“两个星期。”
“你药换过了吗?”
“还没有。”
邬童把医药箱放在床上,拆掉了班小松小臂的纱布,把药膏挤在伤口处,用棉签木奉均匀地涂开,再包上新的纱布。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邬童恨不得替他去受伤,摔在地上会有这么大面积的擦伤吗?又气又恼,这么大一个人还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笨蛋。我是你男朋友,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完,邬童就把上衣脱了,身上s-hi哒哒的实在是太难受了。而且还是眼泪鼻涕的混合物,一下子洁癖就犯了,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干什么?”
“你自己看看。”邬童把衣服丢在班小松的身上,自己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卫衣套在身上。
“到底怎么一回事?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不去学校,还把自己弄受伤了,不解释解释?”邬童掰着手指跟班小松算总账。
“那你说说看你昨天去干什么了,也没见你打给我电话。”
“昨天陶老师跟我说木奉球队的事情,聊晚了,给你打两三个电话,你都没接。”邬童隐瞒了部分的事实。本来在尹柯的父母找到的时候,邬童就准备走了,结果被陶西发现了,把他拦下来,一定要送他回家。在路上,他们就讲起了木奉球队。
“原来是这样。我昨天搬材料的时候,没看好路,摔了一跤。”
“以后你可不要单独行动了,去任何地方我都陪着你。”
“哪里都可以?”
“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有你,就一定会有我。我真的很怕你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说到做到。”
话不能说太满,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生活就像一场赌博,一夜之间你获得了你想要的,同时也可以让你瞬间什么都落空。
☆、第十章
“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有你,就一定会有我。我真的很怕你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真也好,假也好,班小松都接受,只盼在接下来每一天的相处当中,邬童能遵守这条诺言。
“你现在脚受伤了,我接你上学吧。”
“好啊。”
“也不知道你之前在介意什么。”
“我这不是不想麻烦你嘛。”
“那你缠着我帮你重组木奉球队,就不麻烦我了?”
“这不一样。”
“是是是。”
即使后来班小松身上的伤好了之后,邬童照样风雨无阻到了店门口,班小松也没有拒绝,两人一起上学。
“走了,吃饭去。”班小松戳了戳邬童的手臂。
“你等我一下。”邬童勾出老师布置的作业,又核对了一遍,再合上了本子。
“邬童~”班小松拉着邬童的手,拖长音道。
“说了不能吃就是不能吃。”邬童瞪着班小松,“每次吃完冰淇淋,就不吃饭了,想都别想。”
“邬童~童童~”
“哟,我们的小媳妇今天又被邬童拒绝了。”焦耳故意拿着冰淇淋在班小松面前晃。
“谁小媳妇!”班小松眯着眼,双手抱臂,慢悠悠地绕着焦耳走了一圈,“把话说清楚啊。”
“松哥,我小,小媳妇。还有一个冰淇淋,给你了。”焦耳的气势不自觉地矮了一截,掏出口袋里没有拆封的冰淇淋,还撕掉包装递给了班小松。
邬童无视了班小松发亮的眼神,抢了过去,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今天跑二十圈。”拉着班小松就往食堂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焦耳让你去惹班小松。”陆通无情地嘲笑焦耳。
“过会儿放学再去买一个吧。”尹柯安慰道。
“还是尹柯人好。”焦耳说道。
“这是我的冰淇淋!”班小松伸手就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