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女仆不注意的功夫,伊索尔德将失败品抹在一把铁剑的剑柄上,而女仆看过来的时候伊索尔德将毒'药淬进剑刃。伊索尔德的未婚夫登场,伊索尔德对未婚夫可有可无,隐隐表现出厌恶,将剑交给他作为上阵前他未来妻子的心意。
只要有智商都看得出来,这不摆明未婚夫的战死是伊索尔德一手造成的么。
好像很说得通,因为特里斯坦打败她未婚夫后身受重伤,未婚夫与特里斯坦的实力不相上下。未婚夫又年长于特里斯坦,体格更为强壮,战斗经验更为丰富,这样特里斯坦赢起来就自然多了。
且特里斯坦的伤只有伊索尔德能治,伊索尔德制的毒,伊索尔德才能解……逻辑挺严谨。
接下来的剧情,未婚夫和女仆怎么回事,他们好像有一腿,错觉?
死讯传来女仆的反应证明他们果然有一腿。
伊索尔德则冷眼看女仆痛苦微微笑,深藏功与名。
台下观众一开始接受不良,看久了竟迷之带感。
战败的国王召见伊索尔德,明显摆出卖女求荣的难看吃相,伊索尔德面无异色。
女仆通过剑上的药怀疑到公主身上,彻底黑化。
这边散步的伊索尔德发现了求医昏迷的特里斯坦,见他剑的缺口和未婚夫尸体中的吻合,特里斯坦所中的毒也是她特制的毒,竟表现出一种不出所料的态度。
女仆确定了公主是凶手,献身国王,积极吹枕边风,终于让国王下定决心把女儿送到敌国去。而伊索尔德也貌似伤心欲绝的送走了特里斯坦。
后来陪公主去往敌国的女仆一直伺机下手,直到伊索尔德让她拿毒'药给她和特里斯坦,女仆迫不及待地照做,没想到公主早已调换成爱情灵药,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甚至伊索尔德设计让马克国王的仆从撞破约会,假意应允特里斯坦殉情提议,装作情深义重。
公主嫌带走重伤只剩一口气的特里斯坦的忠仆库文纳尔碍眼,悄悄传递了假消息让女仆领愧疚的马克国王赶来,借刀让库文纳尔牺牲了。
而利用马克国王的愧疚悠闲度日就是伊索尔德的终极目标吗?
绝不是。
伊索尔德开始在马克国王的臣下那里传“马克国王嫉贤妒能杀掉第一勇士特里斯坦”的消息动摇军心,马克国王查下来谣言源头,伊索尔德布置线索指向女仆,马克国王处决了居心叵测的女仆。
伊索尔德对女仆断首的尸体笑道:“留你到此时就是这个用处啊。”
观众毛骨悚然。正直善良的公主算无遗策,杀人于无形,毫无人x_ing,危险神秘,目的不明……都什么鬼啊!
传言却进一步升级,军心民心都不稳之际遭到攻打,特里斯坦已死,敌国势如破竹,正待敌国国王拊掌大笑时,泪眼涟涟孤苦无依的伊索尔德见到亲人柔弱的扑进父亲怀里,趁机割断了她父亲的喉管。
天真的以为公主也许只是想回国的观众们:WTF!
事情当然不会以公主被抓为终,攻破对方王国后急待有人主持大局,王室血脉如今仅剩伊索尔德,立刻有大臣出来拥护伊索尔德上位,显然还是伊索尔德布置好的。
伊索尔德成为女王,雷霆手段制服一干反对派,一统两国。
全剧终。
说好的爱情悲剧呢?
观众:不过莫名带感。
迹部转过头来不假思索的说:“编剧是你吧。”
“哥哥英明。”白村得意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我编的不错吧。”
男主全程打酱油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女主黑的透底,y-in谋诡计层出不穷,cao纵一切;剧中其他人各自心怀鬼胎自私自利。
迹部回想村上凄美哀婉的那版,对比眼前暗黑侵轧版,明白了什么人出什么东西的道理。
两场没一场正常的。
本便心理素质极佳的迹部接手黑道后锻炼出来了更强大的心脏,客观评价道:“逻辑严谨,故事悬念迭起,并且,应该会受女权维护者的青睐。”
“嗯嗯。”
白村被迹部夸得开心,笑了笑,迹部心情也不错,白村见机提出来:“我过段时间会跟导师去中国新疆取材……”
迹部颔首,神色并无不愉。
白村悲伤抹泪:“我失宠了是吗……”
“好了。”迹部揽过没半点技术含量假哭的某人,“参与那种计划,万事当心。”
迹部没明说,指的是那个把白村当小白鼠监控至今的实验,即使白村掌控全球半数黑道都没有担忧他脱离掌控的行动,足以见得其底气之足,实力之雄。
迹部一直对其存在如鲠在喉,小业不在意不代表他不在意。
白村知道生物系资格最老成就最高的老教授是那个神秘实验的顾问之一,所以跟他混,白村暂且还在念硕士,却已是老教授最重视的学生兼助手了。
“我会的,哥哥不必担心。”
白村把脸埋进迹部胸口,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平均每分钟65次的心率,因长期运动而比常人缓慢的健康的运动员心率,似乎自己不怎么跳动的心脏也与他平齐般跃动了。
迹部手臂环着他,心情不再轻松。
小业武力值逆天,但迹部有理由担心他的,手掌下这具青涩纤瘦的身体没显出衰败,可他的黑发白了大半,长而凉滑。
至于为何宁可费事扎上也不剪,不是为夺人眼球或者好看之类的理由,迹部目睹了全过程。
白村:“哥,我想剪发,信不过别人,你来吧。”
没等迹部回话,新井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白村:“我头发的科研价值。”
新井:“头发能有什么科研价值,你不就少白头么。话说回来,你一男的留那么长头发干什么,还有人借此对你人身攻击,剪了吧。”
白村:“那么多人希望我剪啊……”
更多粉丝不希望你剪掉标志x_ing花白长发,这么想的新井出自私心:“快剪了吧。”
白村对迹部说:“哥,我不剪了。”
新井:“……”
迹部感叹,小业这别扭(扭曲)的x_ing格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四七章
白村随导师来到中国,先请了假去签文件,重建让他推了改公厕的画廊。
重建画廊尘土飞扬的施工现场,白村登高眺望。
新井因公跟着来了,见此解释,他就是爬上一挖掘机往远场看。
“我说你这是没事闲的吗?您18不小了,三年前你莫名其妙把它推了,三年后你又要原地建个一毛一样的,这不有病么!”
白村在挖掘机上踱步,对其质问不置可否,点评道:“没深度。”
新井简直要被气笑了:“那你此举的深度在哪?”
“我说你吐槽得没深度。”
“吐槽需要什么深度?!”
“这就要问你这种职业吐槽役了。”
新井很想说他职业是助理兼经纪人,但显然这也是没深度的吐槽。
新井不仅学会顺白村的表面意思行事,而且再也不会想打他了。
因为按白村原话来说“你想打我一定是不够了解我,了解了之后你就知道没人打得过我”。
“对了,《白色孤儿》和你拍过戏的那个中国孩子要来找你。”
“燕青岑?”白村能记得多亏他爷爷给他起了个文雅的好名字。
“对,难得你能记住人。”
白村想记的就没忘过,端看心情罢了。
“那个热爱竹叶青的孩子找我干什么?”
将近三年没见的燕青岑应该不会变成势力攀附白村的人,白村看人不会错,那他来干嘛。
白村选择x_ing遗忘了“叙旧”这种人类活动。
这时,白村猛地看向工地北侧边缘。
那个熟悉的香气。初闻时幽幽,愈靠近愈久闻愈馥郁的木兰花香,这个味道让白村记忆犹新。
新井还被白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紧张兮兮,脑洞立刻开到外星人惊现地球,一同看去,却愣住了。
阳光普照的地平线,一名女子款款而来,一条素净的深灰棉裙,萧瑟秋风中行的稳重端方,怀抱几枝木兰,擦过她颊边的r-u白花瓣辉映她白净柔美的脸——怎么看都是个正常人。
当初在画廊见到出身书香世家的她时,她已是从事文学创作的青年女作家,其人如《屈原》中的婵娟般爱憎分明,品x_ing高洁。
她今年还没大学毕业,和阮南清是校友。
白村跳下挖掘机。
温婉如水,淡雅脱俗。新井赞叹的盯着人家看,这是他见过唯一和艺伎大家岩崎老师气质不相上下的女子了。
白村一脚踹开木桩子似的挡路新井,“到站了。”
“尊敬一下一直为你奔波的前辈不行么……”回神的新井低声抱怨。
然后新井眼睁睁看白村上去和大美人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