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成业想也没想一把拉住他,又惊又怒:“站住!”
安夏抬头看他,声音有些沙哑:“您不是很清楚我是个被包养的男妓吗?怎么好像根本不知道我以前有客户一样?”
“你客户又来找你?”
“您不也是吗?”安夏说。
“我在你心里和这些客户一样?”柏成业忍不住反问。
问出口的那一瞬间,柏成业忽然有点害怕安夏会给一个肯定的回答。
安夏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说:“就像你看我和别的男妓一样,有什么区别呢。”
安夏的语气带着痛苦,可是柏成业却有种奇艺的满足。他知道了安夏在乎他,也在乎他的伤害。他道:“我之前不是故意骂你的。说实话,我都快忘了我们怎么吵架的了。”
热度慢慢地蔓延开来,安夏的视线有些模糊了,脸颊浮现不正常的绯色:“什么吵架,是你单方面在骂我。可这有什么不对呢,你说的确实就是事实啊……可我不想再被你看不起了,放开我。”
“还想回酒桌?”柏成业看出来安夏状况不太对劲了,“你被下药了?”
“还扛得住。”安夏说:“放心,说不卖就不卖,不会有事的…….”
他清澈的瞳孔汪着秋水,没有力度地瞪着柏成业。他推拒的样子像是欲拒还迎,绝情的样子像余情未了,招人疼又惹人蹂躏。
柏成业太清楚这样安夏有什么魅力了,他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能决定的问题吗?我们的事可以之后解决,你现在清醒点。我疯了才会把你放回去。你根本不知道,你那个下作的客户会把你吃得渣都不剩。”
“那您这个下作的客户就不会把我吃得渣都不剩吗?”安夏问,语气很平常,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可以被理解为挑`逗。
柏成业的回答是把他拦腰抱起来,随手锁上了隔间的门。
安夏反应过来,挣扎,踢打,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他被柏成业紧紧地箍着,一动不能动。
“这不是买卖,不是嫖娼或者包养。”柏成业说:“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安夏停下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柏成业。
柏成业凑近安夏的耳边,轻声宣布:“你是我的 。”
被吻的时候,安夏一点准备都没有,毫无反抗地让男人长驱直入。他的脑子几乎整个停止了运转。就在一瞬间,男人侵略x_ing极强的气息笼罩了他,柔软的唇舌被彻底地侵犯,被缠绵地啃咬,被吮`吸到发麻。口腔的每一寸都是男人的味道,每一寸领土都被逡巡标记。
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他懵懂的样子取悦了柏成业,搞得他立刻动手想剥光安夏 。柏成业一只手把他摁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往他衣服里摸。
安夏按着腰带,小声说不要。
“为什么不要?”柏成业亲昵地亲亲他泛红的耳垂,“你不想要吗?”
“现在不行……“安夏嗫嚅道,“这里不行。”
这是酒店,他要陪以前的金主吃饭—真不是洗手间play的时候啊!
柏成业没忍住笑出来了:“别的地方就行了啊?我总算知道了,你一点也不想拒绝我。”
这是他的人,柏成业愉悦地想。
他理都没理安夏的反抗,干净利落地把怀中人的裤子剥掉。雪白丰盈的臀`部很有弹x_ing,漂亮的x_ing`器也翘了起来。柏成业拨弄那垂泪的前端,用力搓`揉着两瓣圆润,伸出一根手指按揉c-h-a入臀缝里那小小的入口。
“啧,怎么这么紧。”他抱怨道。
安夏羞耻得快哭出来了,他说:“真不行……很久没做了,会裂开的……”
柏成业听安夏说很久没有做,心里有点高兴。他在放卫生纸的盒子下面变戏法似地摸出一个套子来。
“我就记得这家有。”柏成业充满威胁x_ing地说,“你今天逃不了。”
安夏知道有些高级酒店有这这种周到的细节,却没料到柏成业对这个这么清楚。他本来想质问的,却因为在身体里肆虐的手指“啊”地叫出来,然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叫出来啊。让过路的人都知道我在cao`你。”柏成业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是认真的,觉得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不要瞎说!”安夏喘息着,很努力地对柏成业生气。
柏成业觉得安夏这幅羞恼的神态很可爱 ,于是又亲了亲这张红润的嘴。
他一刻也等不了,快速给自己狰狞的巨物戴上套子以后,柏成业强硬地侵犯了那个娇小的入口,一寸一寸破开那紧致羞涩的甬道,他要用最凶狠的宣誓自己对这具美好r_ou_`体的主权。
他的cao干又深又快,撞得安夏的雪臀“啪啪”作响。巨大的痛苦同时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安夏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了。他腿软得站不起来,是柏成业牢牢地抓着他的腰。从腰到膝盖,整个部位都是酥麻的。r_ou_`x_u_e含着的那根巨物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神志,他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像一匹被驾驭的马,在主人残忍的鞭挞下哭泣颤抖,喘息呻吟。
他被干得失神,濡s-hi的黑发紧紧贴在雪白的面颊上,嫣红的嘴唇润泽地反光。柏成业一边cao`他,一边撩开他的头发亲他的脸,在他耳边说一些占有欲极强的傻话。
“你只有我一个男人。”柏成业说,“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夏被c-h-as_h_è 了一次,可是柏成业还没有s_h_è 。在高`潮中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软得不行的身体还在被柏成业翻来覆去的蹂躏,小`x_u_e一片红肿泥泞。安夏泪盈于睫,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是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彻彻底底属于这个男人没错。
之后的事情太囧了,安夏简直不想回忆。
手忙脚乱穿好衣裤,一走还感觉有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自己的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穿,索x_ing罩上了柏成业的外套。
乱七八糟,全都乱七八糟。镜子里的嘴唇还是肿的,眼睛还是红的,脖子上一片吻痕,配上柏成业那春风得意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刚干了什么。
丢人真的丢大发了。公司的人和前前金主还在包厢里,自己牵着前金主的手回去?安夏根本都不敢看在座众人的表情,感觉自己在圈里不用混了。
柏成业当众干了三满杯赔罪,保护x_ing地把他往怀里揽。看着他这样,别人就是有一万句Cao泥马都不能当面说。
前前金主秦先生微微笑着对安夏说:“这就是小夏的不对了,你该早说你是柏大少的人,我也不会夺人所爱了。”
安夏还没说话,柏成业马上说:“不是他故意不说,是我俩吵架呢。”
安夏头都抬不起来,心里想这人可得罪大了。圈里哪有什么秘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到明天就会传开来成为笑谈吧。
但是柏大少根本不在乎这种东西。他想的话,横着走都可以,所以一向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随心所欲。
“我们俩这叫什么事儿呀。”散局以后,安夏坐在车里,委屈地对身边的柏成业说,“真不用混了,明天都不想去公司了。”
“大明星嫌和我在一起丢人?你公司不要你,我开个公司给你玩玩好不好啊?”柏成业随口问。他心情挺好地揉揉安夏的脸,亲亲他的耳垂。
安夏沉默了几秒钟,小心翼翼地问:“我算是和你‘在一起’吗?”
柏成业一怔,也不直接回答,只笑着反问:“这是你想要的?”
安夏看着柏成业,昏暗的灯光下见得到水一样目光闪动,柏成业一瞬间觉得他可能会哭。
安夏是爱我的吧?
柏成业想,不然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微小的疼痛像有什么在慢慢裂开。他赶紧解开安全带,把人搂到怀里亲他的耳朵,轻声地,平生头一次努力而笨拙地安慰一个人:“你当然和我在一起呀。不管你想不想要,你都是我的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