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货色 作者:春风无限恨【完结】(7)

2019-06-17  作者|标签:春风无限恨

柏成业其实是很不喜欢别人入侵自己领地的人,然而他现在知道,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他本来不想太宠着安夏,于是有几天非必要的情况下应酬过后去了别地安憩。

安夏的语音发过来,说想他。

柏成业对着窗前满城星辉走神,想到安夏就在其中的一个小小的光点里,趴在枕头上按手机。 这时候他应该穿着那件香槟色的睡袍,赤着的雪白小腿不安分地晃动,挺翘的臀裹在流光的缎面下,被暖色灯照得迷人。他的神情也许是狡黠的,也许是寂寞的。

柏成业不由得蠢蠢欲动,用话撩他:“哪里想我?”

安夏故意地低声讲话:“是柏先生想的那个地方呀。

柏成业忍不住轻笑。回过神来,柏成业诧异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隔着手机同安夏调`情。

他迟疑了不到十秒钟,穿上外套就下楼开车回家。美貌的青年真的穿着那件香槟色的浴袍,倚在沙发上倦倦地看书。见到他开门,安夏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惊喜得不得了的样子。他问柏成业怎么忽然回来了。柏成业反问他怎么没有睡觉。

安夏有点不好意思,说没睡着,一个人有点不习惯。

柏成业抱住他,狠狠地来了个黏黏糊糊的深吻。

凭什么不?他花钱包的人,凭什么不好好享受?

从此有安夏的那个家,就成了柏成业日常居住的家。哪怕柏成业应酬出差极多,一个月也有半数以上在。安夏的腿伤得微妙,柏成业几乎享受起这种对方全心全意在家里等他的感觉。 柏家是柏成业的母亲掌权,父亲协理 。他自小习惯的是疏离冷淡的家庭关系和相对平等的亲人地位。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许多男人都喜欢全职太太了,其中好处,妙不可言。

柏成业尊重自己的伴侣,但是安夏不是真的伴侣。柏成业的这种欲`望可以随意在对方身上发泄。安夏有时候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腰上拴一圈铁链子 。柏成业支使安夏赤身裸`体做家务,趁着安夏翘起臀`部擦玻璃窗的时候从后面进入他。落地玻璃窗是特制的,外面的行人看不见里面。可是安夏依然很羞耻, 屁股绞得很紧,敏感得要命,随便撞了几下就高`潮了。做完以后红着眼睛瞪柏成业,一句话也不肯说。这个总是看上去游刃有余的安夏,原来在可能被看到的情况这么害羞。柏成业难得有耐心将安夏抱在怀里,亲着他的耳朵哄他,觉得自己在哄一只闹脾气的小猫。

有时候他也用皮革束缚带将安夏紧紧绑在特制的架子上,用各种小玩意儿衰弄他柔嫩的r_ou_`体。安夏不太喜欢叫`床,平时以喘息低吟为主。当然柏成业很喜欢这种隐忍的声音.可是偶尔他也恶趣味,想听安夏控制不住地大声浪叫,崩溃地哭泣,用 y- ín 词浪语祈求他的垂怜。为了做到这个,有一回他用电击球玩了安夏几个小时.指尖的电光游走于嫩红的r-u尖,挺秀的r_ou_柱和娇小的r_ou_`x_u_e,激起一阵阵痛苦与极乐的浪潮。他想听安夏说好听的,又不告诉他自己的要求。他总觉得安夏肯定能满足他的欲`望。如他所愿,对方终于崩溃地流着泪胡言乱语,承认自己的 y- ín 乱,祈求自己狠狠地cao弄他。而他,终于也在安夏的渴望中挺入对方的身体。

柏成业觉得安夏的腿没好有没好的好处,好了以后就有更多的玩法。比如,他可以让安夏塞着跳蛋同他逛商场去。

过了个把月足不出户的荒唐日子,安夏终于又能跑跳 。 柏成业的体力实在好过了头,脑洞还大,什么新鲜玩法都想试试。安夏多年从业造就的“职业素养”早就崩坏了,他和柏成业上床全凭本能,该哭就哭想抓就抓,反正怎么着柏成业都不会停 。也不是完全不舒服,就是实在太累太耻了,简直是对心理生理的双重考验。

多亏柏成业长得帅,不然谁受得了他 ,安夏愤愤不平地想。他以前也这么玩吗?那恐怕开支不少吧。

自安夏腿好了以后,柏成业偶尔会带他去一些不正式的场合应酬。比如,现在他们就在一个私人会所,几个资本家自带情人,或使用会所提供的服务生。这帮人又谈商业又谈风月,不时还来点荒唐的玩法 。 他们刚来了几局二十一点,输家脱一件衣服 。当然,脱衣服的不会是金主。

时运不济,柏成业输了一局又一局。安夏现在脱得只剩一件长衬衣,一条T字裤。衬衣下摆堪堪掩住禁忌区域,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万分惹人遐想。

“柏总又输了,安夏现在要脱衣服还是内裤啊?”一个金主问。

众人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安夏看看柏成业,柏成业抱着手爱莫能助的样子,仿佛事不关己。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哪怕做了好几年男模,安夏还是既不习惯视线,也不习惯镜头。真是注定的红不了,一辈子十八线。

但是他可以忍耐,也可以用妩媚的笑容让人忽略他的紧张。他笑起来,微微偏了偏头,说:“我也不晓得要脱哪件呀!”

他把手放在衬衣的领口上,好像是要解扣子。众目睽睽之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笨拙,扣子半天没解得开。一个脱得只剩内衣的小明星倚在金主怀里咯咯直笑:“安夏哥不会是耍赖不想脱吧?”

安夏扫视了一圈,所有人都盯着他。这些人上人,带着他们的玩物们,姿态神情各异,笑吟吟地要看他的好戏。所有人都在笑。

他噙着一丝笑意,缓缓将手移至胯部附近。有人低低地喝彩,一堆眼珠子贪婪地胶在他手上。

顺着光滑的大腿,安夏的手将要滑进衬衣下摆的时候,被柏成业一把按住了。

安夏的笑容扩大,低声问:“怎么啦?”

柏成业倒也看不出来脸色不好,只漫不经心地说:“不把你看紧一点,就随地发`s_ao。”

安夏脸红了,装作若无其事地逃开了男人的视线。。

另有人起哄说:“柏总舍不得啦?这可不行,愿赌服输啊!”

可是被柏成业的眼风一扫,这人立马噤声。金主也有三六九等,柏家真正豪门,远非一般富人可企及。

柏成业没打算破坏规则,他道:“我替他脱。”

在场有人立刻尖叫起来。男模虽然漂亮,想看也不是一定看不着。像柏成业这样的阔少,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他先把自己外套给安夏披上,让那两条大白腿不在人眼前晃,又干脆利落地露了自己上半身。精悍强健的线条,六块形状鲜明的腹肌,惹来一阵阵喝彩。尤其是背后那些猫爪子挠似的抓痕,万分引人遐想,安夏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再之后的游戏, 柏成业再也没输过一轮,安夏又一件件把衣服穿回来了--他简直怀疑前几局柏成业是故意的。幸好方才柏成业有分寸。 安夏松了口气。要是柏老板真的舍得,他也许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 ,根本不知道怎么收场。

柏先生真是坏得要命。

这个小c-h-a曲很快被人抛到脑后。屋子里气氛糜烂得很,玩乐的法子是无穷的。一个缩在角落里唱歌的男孩被自己的金主让给另一个老板摸,歌声还不许停。他唱着唱着眼眶子就红了,身体僵硬地闪躲,情歌带上了哭腔。那金主说他不识抬举,男孩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哽咽的声音被麦克风放得很大。

众人登时就静下来了,带着微妙和看好戏的神情。他的金主自觉脸上无光,伸手甩了人清清脆脆一巴掌,骂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说着,他叫来工作人员把人拉出去了。那金主刚从北地到本城来开拓业务,还带着点那边的Cao莽杀气。把男孩儿赶走以后他给大家陪了个罪,说打扰了大家的兴致,他马上再叫点好的过来玩。

另一位先生打了个圆场,笑道:“搞艺术的清高一点,反倒够劲儿!”

“床上够劲儿就行了,哪能这样当场给我没脸。” 他大约是回忆了那个小歌手讨人喜欢的时候,情绪缓和了点,叹道:“郑爷我宠坏他咯!”

屋里几个特权阶级嘻嘻哈哈地笑了,伴随着身边人嗔笑和娇声。室内的气氛又再度活跃了起来。

安夏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却恍惚记得被赶走的男孩叫甄意,是个选秀出身的歌手。 看上去又乖又涩,不知道有没有大学毕业。和自己干这行的年纪差不多,安夏不由得喟叹。这孩子入行不久,不会看眼色也不会忍。最糟糕的是,对自己的金主有所期待。

明明不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安夏莫名憋闷。这感伤突如其来,约莫是物伤其类 。又坐了一会,安夏不太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便和柏成业告假,说自己屋子里憋久了头晕,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柏成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

安夏心里一突,随即笑着说:“很快就回来啦。柏先生怎么一分钟都离不开我。”

柏成业嗤笑:“你怎么这么能给自己贴金?”然后仁慈地摆摆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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