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房间里去,”他优雅地歪过了头。“你把裙子脱了,然后我们z_u_o爱。”依然是那副彬彬有礼的口气。“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玩花招,”他的视线滑到她的大腿。“我直接就干,来吗?”
金发女郎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们还是先喝一杯吧。”她局促不安地换了只腿翘着,脸色有些发红。
中情局特工拉开西装外套,从容地掏出皮夹,抽出一张10美元的钞票。“这么多够了?”他将它轻拍在桌上。“我不想等,我现在就要干你,”Napoleon Solo依旧风度翩翩。“在我房间的床上。”
她看着那张票子,但没有动。他读着那张漂亮的脸,没有放过一丝表情。“他们在我房里干什么?”最后他轻声问。
她有些失措地往一旁打量了眼。
“谁派你来的,”美国绅士平静地将皮夹放回去。“克格勃吗?”
俄国女人的脸僵住了。
“他们让你来拖住我,好趁机在我房里做手脚。”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我现在就回去。”他看了眼她肩膀下面的淤青。“他们会打你,往死里打,对吗?”
她微张着嘴,那双碧眼瞬间黯淡无光。Solo作势要起身。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她连忙低声骂道。“你他妈的去哪,美国人?”
Napoleon Solo又转了回来。“那么告诉我,他们有几个人?”
金发女郎没有做声。于是Solo再次准备起身。
“三个。”她终于开了口。
“他们在做什么?”
“安窃听器吧。”
“安窃听器用不了那么久,还有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美国人抬了抬眉。“有他吗?”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谁。”
“一个金发高个子,”Solo漫不经心地说。“你大概认得的。”
“科里亚金?”
他本来以为她会说不认识这个人。他本以为那个身影只是他看走了眼。但他的期望究竟没有成真。
“是。”他依旧平静地说。
“他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很好,Napoleon Solo想,他负责这个,他负责算计我。但他没有生气。有什么可生气的?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像快刀迅速划了一道浅口,连血点都没冒。他展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示意侍应过来。
“如果你要——”女人朝他怒视道。
“我一向替女士们保守秘密。”美国人说。“以我的名字起誓。”他把酒水单递给她。“来吧,你想要喝点什么?”
那晚他把Illya Kuryakin带进自己的房里,把他按在门上,摸索着去解他的纽扣时,Napoleon Solo终于感觉那条划痕开始渗血了。他不顾俄国人无声的抗议,跪下来直接给了他一个口活,故意弄得很响,但Illya只是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于是他知道那女人说的是真的了。那人不敢发出声音,因为他知道有人在听着。那窃听器说不定就是他亲手装上的。他让Illya转过身跪下,用脚分开他的腿,褪下他的裤子,然后将手指塞进他的臀缝里。俄国人将额头抵在门板上,呼吸断促,仿佛要窒息。他紧贴在Illya身后,感觉到那人的肌肤正在发烫,然后将另一只手绕到俄国人前面,用拇指抵弄他前端的小孔,发现那里已经流出了s-hi滑的前液。
他解开纽扣,顶了进去,听见Illya强忍着发出一声几乎要到极限的喘息。但他没有理会,开始cao他。Napoleon Solo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双手抓着Illya的腰,用力向深处突刺。他直接就干,不玩花招。他们现在就在卢比扬卡的耳边z_u_o爱。这个念头让Solo有种下流的快感。还有莫名的愤怒。克格勃到底想干什么?他差点就要问出这句话。他以为坚冰已经打破,道路已经清除,他刚刚背叛了中情局,为此哪怕搭上前途自由——但到头来俄国人还在算计他。他紧掐着Illya的腰部,手指深深陷进r_ou_里,泄欲般干着他,就像对待一个一文不值的妓女。俄国人低着头,一声不吭,全身崩得紧紧的,他只能看得到他脖子上的汗粒。
他顶进最深处,然后全数s_h_è 在他体内,抓着他的肩膀喘了会儿气,然后站起身,把纽扣系好,坐回了桌边。Illya还跪在那里,等着白浊液体从股间全部淌出来。他看着俄国人,忍住了想上前帮他的冲动。他知道那人可以反抗,但他没有。是因为歉疚,还是因为他知道卢比扬卡在听着?Illya转过了身,背抵在门上,将裤子提起来,这时他才看见俄国人的下体是软的。
“Sanders发了个电报来,问我在柏林待得怎么样,”他拿过一支笔,准备在纸上写点什么。“我打算这么跟他说,”他带着一种自己都不曾认识的恶意道。“我喜欢这个金发婊子般的城市。”
俄国人摔门而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他一眼。他将笔向门口用力扔了过去,甩出的墨水喷在墙上。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笔捡起来,然后开始为墙纸上的污渍构思一个解释。
“我本来以为他还算喜欢我。”
Solo说。Gaby在他旁边,靠在栏杆上,神色忧郁地看着下面稀稀落落的几辆汽车。“但还是拉倒吧,”他喝了口威士忌。“俄国人只爱他们的祖国母亲。”
“我不知道。”东德姑娘耸了耸肩。“他那时送给我戒指,就像是真的一样,结果他在里面安了窃听器。我觉得你该和他谈谈。”
“谈什么?”Solo叹了口气,将手c-h-a回西装裤袋里。“有些事你没法告诉一个俄国人。”
他们分手作别。他回到丽晶酒店,百无聊赖地看了会儿报纸。自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Illya Kuryakin。有人邀他晚上去一个酒会,他已答应赴约。这个假身份是他亲手伪造的,他不怕露出什么马脚。
他让司机把他送到库达姆大街,给了挺丰厚的小费。几杯香槟落肚后,Napoleon Solo开始跟一个前党卫军聊起了他在美国的生意。“大量订购那些刊物当然是做不到的,”他对那人道,习惯x_ing地抬着一边眉。“但我可以让人们去订,然后集中把它们收起来。成百上千的通讯地址,先生,我可没有开玩笑,成百上千。您不知道在美国,有多少人和我们一样憎恨伪善……”
他忽然停了下来,看向不远处。“抱歉,那位先生是谁?”
德国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尤里·安德烈耶维奇。”他说。“苏联驻民主德国文化交流协会的一个负责人,旁边那位是他夫人。但听说他们和克格勃扯不清关系。”
Solo确定Illya也看见了他。 他对此非常确定,因为整个晚上,克格勃特工都没有看他一眼。九点的时候,他看见那人离开了,但那个女人还在。
那个在饭店大堂里勾引过他的金发女人。他拿过两杯葡萄酒,朝她走去,已有六七分酒意。她有些慌张地撇下正在攀谈的人,往盥洗室的方向走。但他在门口逮住了她。
“夫人。”他附在她耳边说,将酒杯塞到她手里。 “您从良的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她勉强地笑了笑。
“那么,”Napoleon Solo看了眼杯中酒浆。“不和我喝一杯吗?这是好酒 ,独享是罪过。”
她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走开。”
“令人伤心。”美国人遗憾地说。
“你喝醉了。”
“您丈夫呢?”Solo继续问。“我是说,科里亚金小组长呢?”
“给我走开。”
“您是个克格勃的燕子,他是个克格勃的乌鸦吗?”
她用嘴型骂了句什么俄国脏话。“你和他睡过了,对吧,”Napoelon Solo听见自己说,他今晚真的醉了。“他干了你,是吗?”
如果不是Solo及时抬起手,那一巴掌就已经扇到他脸上了。他卡着她的手腕,在她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将酒喝干,然后放到了一边的圆桌上。他把她往墙上挤,手粗暴地伸进她的裙子底下,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不像Napoleon Solo的时刻。“他怎么样?”他在她耳边呼着酒气。“来,告诉我,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