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这是他自己自卖自夸)居然没有抛些什么媚眼之类的……这么看来他是真的“对慎之介一条心”了。
“……其实,我想和您谈谈有关父亲的事情。”
拓朗一说出口,课长眼睛的颜色马上就变了。
“……光永君的事?”
“是的,父亲也很想拜托课长的,可他自己不好说出口,所以我就想由我来说……被人听到不太好,我订了房间,能请
您过去吗。”
当然,那“变态课长”巴巴地就跟来了。
“课长怎么就突然被降职,还被派到外地去了?”
慎之介的公司里讨论着这样的话。某天慎之介来公司上班就发现课长突然不在了。
“……别跟别人说哦,似乎是他做了相当差劲的事。”
部下们的话当然没有传进慎之介耳朵里。
“好像啊,把未成年的男孩子带到旅馆去啦,那男孩打电话报警,就被当场抓住了……啊,还好是未遂,只是给了个严
重警告。不过有谁知道了捅到公司来,公司怕传出更糟的流言去,就把他给降职了。”
“嗨,我就觉得他总有一天要出这事的……”
“这样系长就平安了。可喜可贺啊。”
……不过慎之介仍然什么都无法理解呢。
【儿子的挑战】
公司那边没了压力,和拓朗的事也渐渐就日常生活(……?),慎之介的日子总算多少复元了一些。
拓朗的事情应该用长远的眼光来看才行。毕竟现在是最不稳的时期。本人心中会产生一些纠葛(才没有)。作为父亲,
不管过多少年都有看着他走上正路的义务。
总有一天,拓朗也会有坠入爱河的时候吧。到了那时候他就不会对自己的父亲发泄性欲了。慎之介这样想(那是不可能
的)。
这周已经是第三次了,他还是最有活力的年纪,所以也没办法么。反正比起一开始来已经不那么辛苦了(你搞错问题了
吧)。
——总之,自己是拓朗的父亲,让他来到这个世上,就必须负起责任一辈子陪着他。
……可是,拓朗真正的想法慎之介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什么啊,你这家伙,这一段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美沙看着拓朗叹息。拓朗有些愕然地蹙起眉头。
“怎么,你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呢,最近却好奇怪,连我看了你都会心跳不已呢。”
那当然,拓朗很得意地回答。
“——一定是因为那个了,每天性生活都很充实的缘故。”
美沙呆掉,一下子脱了力。
“……说这种话那就还差得远了。如果说什么SEX的次数就是男人的勋章的,那用钱想买多少都可以不是吗。亏我还以
为你成了好男人,真是走眼了。”
被美沙这么一说,拓朗也没了精神。看了他的样子,美沙捉弄似的对他笑。
“我想说的是,性生活的充实是很重要,问题可在有没有好的感觉啊。你到现在也不是只和慎之介一个人做过吧?”
拓朗大大地点着头。
“你是说过和其他女孩子的时候会想着慎之介的脸……怎么样?那些SEX和慎之介的有区别吗?”
“——完全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感觉非常好,来几回都行。”
拓朗的回答让美沙耸了耸肩。
“是问你到底为什么几回都行?”
“那个啊……因为慎之介的身体很棒不是吗?”
美沙噗的一声失笑出来,拓朗吃惊地看着她。
“……算啦,你确实是长成好男人了的样子,说不定已经是我想拉上床的那种男人了。”
美沙的话让拓朗呆掉地叹着气。
“……面对着你我可没法勃起。”
美沙对拓朗的台词毫不生气,反而感兴趣地挑挑眉毛。
“……你不生气?”
“因为以前曾经有个和你说同样话的男人。”
“同样的话?没法勃起吗?”
“笨蛋,人家才没你那么直接……但是,意思差不多啦。”
“那不是很少见的男人吗,居然甩了你。”
“是哦。而且又是个超级的好男人,真是非常遗憾呢。”
“什么样的男人?”
“高中时候的同学……”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美沙的视线游移着,然后很开兴似的看向拓朗。
“……说不定,你也会对他有兴趣呢。”
“……?”
“甩了我的,可是慎之介第一次的对像哦。”
这一瞬间,拓朗都感到了自己变得面无血色。
“系长,这次的社员旅行就定在热海了。”
慎之介的公司最近非常和平。自从那个“变态课长”降职以来,新到任的课长虽然手腕有点硬,但和之前那个比真不是
好得一星半点。对认真的慎之介,新的课长也很(和前一位是不同意义)中意。
现在已经到了一年一度的社员旅行的季节。
“啊,说起来已经到了这时候啦。”
“今年也可以带家人参加,所以系长也带您的儿子来吧。他是个聪明得让您自豪的好儿子吧?”
对这个“自豪的儿子”,慎之介实在是有些犹豫……现在对别人说什么儿子,简直就等于欺诈了。
“不……因为……他正是吃紧的时候,我还是……”
“系长您去年和前年不都这么说连旅行都没去的嘛!今年您儿子是高二吧?真的吃紧的是明年,所以现在偶尔休息一下
不是正好吗。”
……什么偶尔休息,反正拓朗明年也不用考试,没啥差别。
“而且这么说不是和我们年纪相近吗。我们也很想见见系长的儿子呢。”
这话让慎之介抬起头来……这么说起来,自己的部下们不少都是二十出点头,说不定他们会很谈得来。有什么事还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