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开口说话,可溢出的只有暧昧的喘息和发抖的气音。
我怎么可能变得这么软弱。
歌利安轻轻抚摸我的眼角,我知道可能有生理x_ing的泪水溢出,但歌利安这种温情的行为非常虚伪,比起这个他更应该放慢动作。
“大人说过一会再吃。”
低沉的声线在此刻听来,竟然有些c-ui情,我猜我一定是疯了。
安迪密斯此刻一定在门外面无表情,他沉默了几秒,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标准语气:“大人,如果有事请您召唤我,我在门口等您。”
我又瞪了歌利安一眼,他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我一会一定要狠狠教训他。
歌利安听了安迪密斯的话,竟然微微勾起唇角,然后利用我此刻的软弱无力,抽出了我齿间的教鞭,又轻轻含住我的耳垂。
我猛地绷紧身体,即使用尽所有仅剩不多的理智克制,可还是有破碎的呻吟溢出唇齿。
怎么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真令人羞耻……
尽管有些恍惚,可我还是试着去重新拿起被他放在旁边的教鞭,但立刻又被他按住手臂,压进沙发里。
“啊……”
太激烈了,他往常都非常温柔,今天一定是故意的,他想报复我刚才体罚了他,所以故意这次这样猛烈,甚至有些粗暴。
双腿不由自主地在他腰间缠紧,手臂已经没有力气去拿起教鞭,反而缠在他背上,手指甚至抚摸到了肿起的道道鞭痕。
歌利安也发出低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什么,然后连沙发都微微摇晃起来,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该死的,我一定要把这个沙发换掉!
失神的同时,我感觉到身体里被s_h_è 入滚烫的液体,好像熔岩,要完全从内部融化我的身体。
喘息渐渐平复,汗水渐渐冷却。
歌利安还在乐此不疲地亲吻我的脖颈和肩膀,但我此刻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在他身下小声喘气。
包厢里备着毛巾,歌利安开始给我擦拭身体。
“拔出去。”我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想在c-h-a入的状态被他服侍,虽然我知道他还没完全软下去。
歌利安给我擦拭的手顿了顿,琥珀色的眼睛在情事之后还没完全恢复平和,仍然带着他没被世人揭穿的兽x_ing。
他竟然在停顿几秒之后,又开始擦拭我的后背,对我的命令置若罔闻!
“快点拔出去……”我想冷酷的命令他,可是每次情欲之后,我的声音都太过软弱无力,连我自己都懊恼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听起来简直像是床笫之间的下流情趣。
可我今天已经被他内s_h_è 了,绝对不可能让他再来第二次。我们之间的r_ou_体关系不能每一次都被他打破底线,我必须对自己强调我与他发生这种关系的目的。
本来在里面是半硬的,现在已经完全硬了。
歌利安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看了我一会,蹙起漂亮的眉头,闭上眼睛,低下头,缓缓吐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抽了出去。
他给我清理好身体,穿上衣服,然后自己也把衣服穿上。
“去休息一下。”他抱起我,放到包厢的床上,给我盖好被子。
深蓝色的丝绒幕布重新被拉开,驱散房间里的暧昧气味。
桌上摆着之前安迪密斯准备的花果茶,此刻已经完全冷了。旁边还放着一束茎上绑着金币的鸢尾花,本来要在看戏的过程中扔到舞台上,打赏取代歌利安的演员。
“大人,这是今天农庄送来的Cao莓。”
歌利安打开门,安迪密斯站在门口,但因为歌利安的背影挡住了他,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歌利安伸手想要接过,安迪密斯好像没看见,微微抬着头越过他走进包厢里。
Cao莓被放在床头柜上,上面的水珠还没干,带着一种甘甜鲜嫩的气息。
安迪密斯弯下身,捡起教鞭,递到我眼前,微笑着问:“大人,这是您掉的么?”
我接过教鞭,缓缓攥紧。
“出去。”我看着歌利安。
歌利安看了我一会,眼神仍然温和,似乎没有感受到羞辱,他的头发被汗濡s-hi,还黏在脸上,但比起一向的禁欲,此刻看起来有种特殊的风情。
他还是走出去,关上了门。
“小姐说今天的戏没有她想象中好看。”
我不意外,对于并没那么优秀的剧本,比起看这场戏,观众更想看的是他们追捧的演员,巴德赫如今的上座率就是最好的证明。
“巴德赫老板今晚给我塞了不少金币,想让我向您求情,让歌利安回来客串几场戏。”
我抬头看着安迪密斯。
“我当然拒绝了。”
我把视线投向戏剧厅。
骑士的爱人被他亲手杀死。
没有写明是因为背叛,还是别的原因。
但他最终又回到埋葬爱人的墓地,并且死在这里。
真是毫无逻辑的结局。
观众席响起掌声,尽管演员和剧本都不知所云,但观众还是喜欢这种无病呻吟的悲情。
——萤火从Cao丛飞散,飞向遥远的星河。
——星辰亘古,而烟火陨落。
我看了这篇剧本,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结尾两句永远不可能被演出的落幕句。
我起身,拿起桌上的鸢尾,扔向舞台。
金币闪着光,砸到演员的头上。
从未入戏的演员,此刻终于发出了情真意切的惊呼声。
第七十六场
“大人,快落幕了,您动作需要快一点。”索莱在门外压低声音,小声催促。
我怔了怔,缓缓合上雕刻着熟悉徽章的象牙盒子,重新锁上抽屉。
打开门,索莱表情仍然有些紧张:“大人,还顺利吗?”
我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只要找到,今晚就可以安排您离开。”索莱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不过,您的那个随从……”
“我要带走的不止他。”
“但是大人,殿下……”
停下脚步,索莱差点撞到我身上,赶紧毕恭毕敬停下。
我冷淡看着他:“告诉撒加,我不受人威胁。”
索莱神色变了变,但还是恭恭敬敬低下头:“大人,我会为您转告的。”
我把小指上的戒指摘下来,丢进他怀里,索莱忙不迭接住,清咳一声,走到我前面,而我戴上斗篷的帽子,将脸藏起来,扮作他的随从跟在他身后。
索莱的安排非常周密,一路有惊无险到回到包厢门口。歌利安和他今晚作陪的“贵宾”在我的包厢旁边,门口各有一个侍卫官把守。
拜戈故作镇定地守在门口,装作我一直待在里面。
索莱对门口的侍卫官笑道:“波特,最近你姐姐还好么?”
被叫做波特的青年有些受宠若惊:“承蒙您关照,索莱大人,她的病好多了,我母亲还一直想让我谢谢您。”
索莱一脸笑容可掬:“只是举手之劳,应格列和医官局和我的关系都不错,应格列大人还让我把给你姐姐的药转交给他。”索莱热心肠地拍了拍波特的肩膀,挤了挤眼:“应格列大人,对你姐姐非常关心啊。”
波特红了脸:“欸?我姐姐……她也对应格列大人非常感激。”
索莱压低声音:“波特,应格列大人给你姐姐的东西里有封信,你最好亲自交给你姐姐。”
“真的吗?您放心,我一定会亲手交给她。”
“这件事必须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