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本源
【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主苍丐,含部分策丐】
【见标题如见BE,依旧随手取】
【本篇所有角色脑回路不太正常】
【变态嗜血杀戮苍X老实纯良失忆丐】
【毫无文笔的短篇】
苍:燕藏心
丐:江客行(字独雪)
策:李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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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本源》
文/Nuomiyanuomi(糯米丫糯米)
江客行是燕藏心捡回来的,大雪天,从战场上摇摇晃晃背回来,两人身上都是血,却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燕藏心早在三年前的奚人战役时便被划掉了名字,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要么死在冰封雪野上,要么死在刀枪投石下,毕竟他还那么小,不到及冠的年纪——却在这次毫发无伤地走了回来,还带回来一个人,一个失去记忆,不善言辞的丐帮。
燕藏心说那些血都是丐帮的,军医当时检查完,有些事情没当着众人的面说,譬如丐帮身上的致命伤,全是陌刀切开的刃口,里面还被塞了冰雪,虽然及时止血,却也导致痊愈后那厚厚叠起的疤痕是怎么也消除不掉了,再加上冰寒入骨,纵使得以四肢健全,想要提拿重物却不再是个容易的事情。
江客行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江客行,他问燕藏心他是谁,长官也问,同僚也问,军医也问,但燕藏心从来都只有一句回答:我不认识他,他是我从死人堆里捡的。
这个男人失去了记忆,失去了武功,也不认得回家的路,长官想把他送走,至少联系一下太原的丐帮分舵,燕藏心却在这时候跟长官算起了军功,他带来一个重要的消息,足以颠覆下一场战役的完备计策——他索求不多,只需要个独立的帐篷,用来照顾江客行。
长官问他原因,燕藏心说:江客行没失忆前,跟他讲奚人语,随身带着狼牙军军牌。
于是江客行就这样留下,像被软禁一样过起了莫名其妙的军营生活。
江客行来的时候除了一条长裤外衣无蔽体,他似乎也并不觉得冷,三尺寒的冰雪中他能乖乖站半个时辰,后来燕藏心亲手猎来狼皮,给丐帮做了厚厚的衣裤,于是在营地里溜达时常能在马厩里看到狼皮丐帮的身影。
大寒于苍云军而言是最习惯也是最安心的日子,奚人不会趁此机会入侵边关,狼牙军亦不会随意从东部踏入北寒之地肆虐,于是蜗居于帐篷中便是十分舒坦的事,江客行坐在燃起的炉火旁发呆,手边是喝空的暖酒,醺人的酒意一股股往外发着热,他听着半垂下来的帘外细碎的交谈声,忍不住稍微拉开毛绒绒的领口,想求得些微的凉意,好教自己等得舒服一点。
拉扯间领口卸下半边,右肩上富丽花纹与狰狞疤痕一并露出,有几道还未完全愈合的地方也被细心地上过药,燕藏心掀帘进来的时候,丐帮已经半倚在长枕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细密的汗水从额间滑落,他走过去,却给这人蒙上厚厚的被絮,紧紧捂住能够透进风的缝隙,按例检查已经空掉的酒壶,苍云露出个满意的微笑,温柔擦去这人额上的汗珠。
“你早些听话,便不至于此。”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蹙起的眉像真的在惋惜丐帮如今的局面,但那亲昵的吻又肆无忌惮地落在这人潮s-hi的脸脖间,舌尖尝到汗液的咸涩,早已习惯的味觉只被激起兴奋的暴虐因子,燕藏心伸臂搂住被絮裹着的男人,尖利的牙咬上有弹x_ing的颧骨皮肤,稍一用力,那疼痛便将徘徊在朦胧间的丐帮从炎热的梦中惊醒过来,s-hi热的血与汗一并滑下,同样炙热的温度让人分辨不出来是血是汗。
“热……”江客行小声呢喃着,干燥的唇角尝到汗水的味道,“藏心,我好热……”
“忍忍就好。”燕藏心温和地把人哄住,“大寒,别冻坏了。”
江客行便不再说话,他觉得自己像个无计可施的面点,除了被手艺人放在蒸笼上烤熟,再无路可走,他自然也可以同面前这人说松开,可现下是松开了,待会儿又有更刁钻到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法子来折磨他,如今只不过是热一点,倒还可以忍受。
“你方才是不是趁我同别人谈话的时候把衣服脱了?”微凉的手甲在男人□□的脖颈上小幅度摩挲,苍云看似无心地问了这么一句,“真有这般热?”
江客行晓得这人的重点在前头,于是摇了摇头,只避开敏感部分乖巧道:
“除了在你面前,我不给任何人看纹身的。”
燕藏心果真就笑开了眉眼,单纯高兴似地出了帐子,再进来时,怀中捧着一堆松软白雪,他在丐帮身旁坐定,将雪一点点攒在男人俊朗的脸上,融化的冰水噼里啪啦落在地上,有些渗进寒重的铁甲中,浸透里面的棉片,苍云却浑然未觉,只专注在用冰雪覆盖江客行的脸颊这件事上,十分耐心,又极为残忍地将丐帮的脸用雪砌成窒息的平面——江客行早就挣扎起来,却被他忽然翻身骑在肚子上,竟然方寸都动弹不得,只能抽搐着强忍身上黏腻似火烤,而眼眉冰冻似凛风的两极折磨,燕藏心故意将雪摁牢,嘱咐他等雪化了才能喘气,然而铺天盖地的窒息已经自鼻腔侵袭进瑟缩的呼吸道口中,脖颈上的青筋凸显,胸膛如破漏的风箱般剧烈起伏。
苍云高大的身躯锁住丐帮肌r_ou_紧绷的四肢,他最初还是笑着的,可是当时间久了之后,丐帮的挣扎化为扭曲的抽动,燕藏心又忽然焦躁起来,他粗鲁地扫开男人脸上的积雪,眼睫沾着白屑的人大口呼吸着忽然降临的新鲜空气,化开的透明液体顺着眼角流了一路,不管是泪是水,也都在这出人意料的温度中冷却了。
燕藏心立即俯身下去寻这人薄薄的唇,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被明显避开,江客行方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如今脾气上来,根本不想遂这人的意,他若是此刻双手能从被絮中脱离出来,早就把人摔在榻下了——然而不等他将这想法实施,骑在他腰上的苍云突然就着了疯魔似的扑过来掐住他脖子,不紧,甚至还在发抖,抖得厉害得很,嘴里又开始嚷嚷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你是不是又要把我一个人丢下……你是不是嫌我长高了长大了不遂你的意了…你要去找别人吗,你是不是要去找别人?!江客行,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我现在就杀了你!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腿打断!我有很多法子能让你生不如死。不要忤逆我,不要拒绝我,听到没有…你要乖,你要听话。”他反反复复地念最后那两句话,情绪也在不停地重复中逐渐平静下来,“你又乖又听话才会讨人喜欢,只有这样我才会好好待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