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 作者:nuomiyanuomi【完结】(25)
江客行感觉脖颈上的力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只觉得自己像这人手中的玩具,他暂且还不打算用x_ing命去试探燕藏心的底线,苍云的神经在他面前脆弱得厉害——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人就会过来发疯似地折磨你,也摸不完全他心中的逆鳞何在。
“我明白,我明白……”江客行咽了口冰凉的唾液,悠长而沉重地喘着气,“我会乖,我会听你的话,你也要遵守承诺,你要好好待我……”
“我会的。”苍云的手抚上男人冰凉的脸颊,眼底沁出迟来的心疼,“对不起,阿雪,我有时候手下没个轻重,很疼吧,我去给你拿伤药。”
他伸手擦去那脸上s-hi润的痕迹,随后掀开压在丐帮身上的厚重棉被,铺在底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浸透,狼皮衣裤也纠缠成一绺绺s-hi哒哒地在一处,燕藏心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男人,轻手轻脚地为他打开了上衣,帮他将变得s-hi重的衣服脱了下来。
勾勒精细的花绣与长相交错的疤痕在皮肤上纵横,丐帮半坐起来,饮酒后的脑子在方才的恐吓中变得清醒,却在苍云将他半搂进怀中之后又昏沉下来,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很快在汗水中触及到难以言喻的爽快与寒意,江客行努力打起精神,他实在是怕燕藏心又来个突然袭击。
燕藏心却很是怜爱地在他侧脸轻吻一下,非常喜欢他与酒力抗争到意识不明的状态,这样的江客行看上去比平时都柔软,脆弱,容易cao控,他任由男人淌着冷汗,在空气中发出些微的颤抖,这时候他就会抱着这人紧窄的腰,很富有温情地感叹:
“还是喝醉以后可爱。”
江客行没法答他,着实是开始发困。他曾怀疑过燕藏心为什么要自己饮酒,苍云当时答的是,丐帮不是惯常都爱喝酒的吗?他也反驳过,得到的结果是燕藏心忽然暴起,高大的身体像座山似地镇在他胸腹间,那壶酒被强制x_ing灌了下去,呛得他险些就要咳死当场,然而燕藏心还犹嫌不够地多灌了几回,等他醉成滩烂泥才很高兴地把他往榻上扶,温柔小意地照顾着——次日军医来看,说他饮酒过度,燕藏心站在一旁满目担忧,而他除了应承军医的嘱咐外,竟是一句控诉的话都无从出口。
冰冷带着铁刺花纹的手甲碰到下身那惫懒的东西时,江客行被刮得一下痛呼出声,燕藏心仿佛才反应过来,连忙褪去了手甲,很是讨好地小声哄着他,低沉的嗓被刻意拉成略带稚气的少年音,江客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只要不瞧见身后那人已经长开的青年眉眼,只要听着那少年似的泣音和低喘,他很容易就会被撩拨起来,这种奇异的愉悦与难言的屈辱感混杂成发泄欲望的力量,他越倚求燕藏心的支撑,越贴紧对方的身体,这人就会变得越发温柔,温柔得像一只不会反抗的猛兽,甚至乐于听从他的指挥。
可江客行已经失去了以往的记忆,他如今所有的取悦方法全是不及十八的燕藏心教授的,很多时候他也弄不清常年待在军营的燕藏心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最终只能归结于此人的早慧,以及从根骨里带出来的凶x_ing。
紧紧夹在苍云的大腿两侧,江客行几乎陷进对方的怀中,喘息着在有限的范围小幅度扭动,墨色的眉紧紧蹙在一处,他要燕藏心快一些,甜腻的语调里透出些许惯x_ing的不耐烦,燕藏心便很听话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低头在已经噬咬得不成样子的皮肤上反复啃动,最终磨出一缕血色,江客行也在这些微的疼痛中扬起脖颈,漆黑的眼底反s_h_è 出斑点似的亮光。
他整个人软倒在男人怀中,知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苍云伸手抽开锁甲铁扣,褪下繁重的玄甲,露出满身纵横的伤疤,那些疤痕里除却各色刀伤外,还夹杂着一些淤青难消的旧伤,看上去是由棍或者掌打出来的。见江客行回头看他身上的痕迹,燕藏心很是亲昵地凑上去同丐帮吻在一处,肌肤相亲的熟悉触感让他莫名激动起来,双唇分开的时候,他舔去这人薄唇边的水光,捏起来的少年嗓音像是在向人撒娇。
“藏心不疼,你给的我都留下来了,阿雪阿雪,藏心是不是最喜欢你的人?”
身体被翻转过去,江客行骑在青年腿上,微微俯身露出个居高临下的眼神,用不算热情的语气肯定道:
“是,藏心最乖了。”
“那阿雪除了藏心之外,不要再去找别人好不好。”青年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绒绒的黑发蹭得人发痒,“你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是不是?”
最末那句骤然恢复本音的低沉语调中无端透出股凶狠,江客行心尖一颤,不敢违逆地用手僵硬地抚上对方并不光滑的后背,应承道:
“是,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于是埋胸于温暖之中的青年满意地低笑出声,温柔地把面前这人带入新一轮的热情之中。
发烧是江客行意料之中的事情,任谁在火上被炙烤得发汗后又脱光衣服于冰冷的地上运动一晚都很难撑住,何况是他这大病初愈的身体,军医来过一回,气这病人麻烦,又反复叮嘱不要再着凉,于是江客行这几日便被绝了出去的路,只能老老实实躺在榻上休息。
听说洛阳来了天策府的支援,具体是做什么江客行并不知道,他也没法理解,只晓得燕藏心回来之后就显得比以往更焦虑,还反复要他别出去吹风,更派了人守在帐篷外边保护他的安全——大寒之前的最后一场交火把丢了的两个镇子收了回来,燕藏心杀在最前面,抓了关键的俘虏套出能用的消息来,长官有意提拔,如此也算前锋营中的新起之秀,可以支使得动人了。
然而千防万防,却还是没把燕藏心想防的人防住。
江客行睡得并不安稳,他这几日的汤药比以往多了股别的味道,军医说是添了定神的东西,可他自此之后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梦里有一望无际的雪野,有尸横遍野的烽烟,江客行知道自己是被从战场上捡回来的,梦到这些也不算什么,但他的梦里还有其它的人,有个苍云少年朝他笑——那少年不是燕藏心,看上去也比燕藏心小得多。
他在或纯净或污浊的世界中行走,每次都在即将伸手触碰到他脸颊的瞬间,在他的眼前——被强力的罡风撕成碎片。
每到这时候江客行就会从巨大的恐惧与蚀骨的空虚中骤然醒来,燕藏心浅眠,发觉怀里的人又惊又怕的模样就会把他抱起来哄,偶尔也会发回怒,以为江客行是因为不想跟他一块睡才怕成这个样子,于是两人就抱在一处荒唐到天亮,燕藏心便不再纠结先前的事情,起身去伙房要热水。
这次醒来,江客行睁眼便下意识去寻躺在身旁的人,伸手摸了个空,茫然中想起燕藏心被长官叫去议事,于是翻身想要去取床头s-hi巾,却骤然见到张陌生的面孔,吓得他差点把枕头挥到地上——面前嫩生生的少年笑弯一双月牙眼,利落地把枕头给扶了回去。
银甲红袍,绯缕马鬃,此刻守在他床榻旁这人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抬手投足间皆透着股少年的活气,棕色的眼眸感兴趣地盯着他的脸扫来扫去,江客行被打量得很不舒服,忍不住退后些警惕道:
“你是谁?”
少年嘻嘻一笑,掀起裙甲就坐在榻边,微挑的眼眸带着几分探究之色追过去,很是大方地回道:
“李疏。”
原来是天策府的人。
“……这里是前锋营的帐子,你是怎么进来的?”江客行又往后退了几寸。
“自然是走进来的。”李疏笑出了声,觉得这人畏缩的模样很是好笑,“我听闻大寒前抓了个狼牙探子,还被好生生养在营里,本来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没想到居然这样没用。”
江客行被狼牙二字刺激得抱头大喘,他本就还未从噩梦的惊惧中恢复情绪,如今更是被挑了脑筋似得开始发疼。李疏最初还当作这人演戏,直到对方把嘴都咬出血,脸皮白得跟纸似的□□起来,他才意识到问题大了——燕藏心也就在这时回了营帐。
苍云首先一眼看见了李疏,面色立刻沉了下来,心底窝着的火在瞧见痛苦到哭出声的江客行时稍微冷却了下来,却在意识到江客行已经见过李疏之后,他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拉住这位天策小将的手腕,玄色的指套下沁出刻骨的力量,简直恨不得能把人就此捏碎了丢出去——然而他还是依着理智克制了力度,客套而生硬地把人请了出去,末了附上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离这里远点。
李疏还是首度被人这么不客气地赶出帐子,不过他晓得这件事是他有错在先,燕藏心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帐子里,他也是看热闹看得太急,失策了。
回想着那丐帮瞪圆眼睛瞧他的傻气样子,李疏忍不住发出几声低笑,又担心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对方,忍不住稍微有些愧疚,他往后瞧了眼,见里面没再有什么动静,于是索x_ing先离开,去找军医过来。
而帐篷里远没有李疏想得那样平静。
燕藏心把天策来的小子撵了出去,回返到榻边就拧住还在哭的丐帮的长发提起来,伸手就往其右脸挥了极狠的一巴掌,江客行被打得发懵,半身扑在余温尚存的被絮上大口喘气,隐约觉得自己的头发又给人提起来,腰窝处忽然传来钻r_ou_般的疼痛,他低低地啊了一声,就被抛在柔软的棉被上,耳鸣嗡嗡地扰着他浆糊一般的思绪,他觉得有很沉的东西从后背压上来,把他紧紧抱住,箍得他想窒息,他听见燕藏心神经质的低语,又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你不准看别人,我不准你看……你离他远一点,听到没有,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愿意对你好的…阿雪,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我皮肤好,我会伺候人,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你不能看别人,你不能抛下我……”苍云慌张地啃咬他的耳尖,频率凌乱而急促,“我求你了,你只有我好不好,你不要别人,你说,你不要别人——你说啊!”
突然放大的怒吼震得丐帮浑身一颤,还未想透那些词语的含义,便朦朦胧胧地嗯嗯几声,又张口应道:
“好好…不要别人,阿雪只要你,只要你好不好。”
“阿雪最好了,我就知道阿雪最好了。”燕藏心激动地把男人翻过来抱住,眼角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看上去比被打的丐帮还委屈,“我只是长大了一点,只是稍微大了一点点,我知道阿雪不会介意的,因为阿雪喜欢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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