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不是一般关系吧?”
黄玉良动起来没轻没重,让李焱几乎难以抑制喘息,缩回腿踹在黄玉良身上给他放倒,而后自己跨在黄玉良身上,慢慢地坐了上去。
黄玉良都惊呆了,要知道能让李焱主动骑乘那他早打电话了,即便如此还是尽量保持着镇静的语气,“我们……”
居于上位c-h-a入得更深,李焱没想到几乎被顶得喘不上气,就感觉自己像一具尸体,被黄玉良的长枪挑死在半空,但即使如此,他胸中仍有一股气想跟黄玉良较劲,一边自己动,一边俯下身舔在黄玉良的r-u头,简直像是在宣示领土主权一般。
“我们是一般关系。”
当黄玉良说出这句话,李焱猛地抬起头看着他。
黄玉良盯着李焱,眼神从戏谑慢慢转变成认真,“一般的情侣关系。”
李焱脑袋“轰”就炸了,几乎是猛地就咬在黄玉良胸肌上。
“那你应该知道这种关系很有可能会影响行动,我没想到你居然犯这种常识错误。”
“不会……放心吧。”黄玉良忍着疼,赶忙挂了电话,“疼死我啦……”黄玉良刚才差点就叫出声,疼得几乎都要萎了,拍着李焱的脸让他松嘴。
“谁跟你情侣?”李焱说不好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心情,就是特别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一直都难以定义自己和黄玉良是什么关系,只觉得到不了情人恋人那一层,但是又不仅限在炮友这一面,想不通想不透也不想去明白这一段关系到底算什么,或者他心里察觉到这份感情在起着变化但是不愿也不能承认,自私点来说,他想要有一个退路,他或许可以说,自己不是同x_ing恋,自己没有沦陷在一个男人的感情里。
“你。”黄玉良捧着李焱的脸,特别认真地看着他,“你,就是你。”
李焱别过脸,心里涌起的感情难以言喻,“你滚……”
“不好意思了?”黄玉良明白李焱,所以不想太去强迫他承认,但是他明白,“你主动坐上来时怎么没不好意思?”说着,黄玉良的下身随之挺入,“c-h-a这爽吗?”随后又继续挺入,“还是这儿?”
李焱撑着黄玉良厚实的胸口,免得自己被顶出去,随着黄玉良的c-h-a入,自己也在调整着更舒服的角度,“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黄玉良支起身子,掰过李焱两条腿让他缠在自己腰间,跟李焱脸对脸,“跟我在一起。”
“啊!”这种姿势让李焱没法自己抬起腰身,不自觉就往黄玉良双腿间陷入,让c-h-a入显得更深更彻底,“太深了!你起来点……顶死我了……”
“当我男人,”黄玉良吻着李焱的耳朵、喉结,手在李焱硬挺的下身不住地lū 动,双腿微微架起,下身抽送的频率与手上保持一致,“我也当你男人。”
“嗯……你……别这么快……”李焱被黄玉良突然间猛烈汹涌的攻势顶得不能自已,只觉快感如洪水般成倍增长,攀着黄玉良的背仔细感受着这份侵入。
“说……答应我……”黄玉良的呼吸也在急速加重,更加猛烈地在李焱体内肆意妄为,“快点答应我……”
“我……”李焱简直快要被弄疯了,黄玉良一改往日的仔细温柔,强势得让他无法招架。
“快点,答应我……求你了……”
“行……”
几乎是同时到达快感的顶峰,在李焱细微而明确的那一个字中。
其余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樊华将陈子玲劫走之后,又折回了黄玉良的住所。
之前樊华和李焱有过一次短暂的交手,当时李焱留下了一身破碎的短T,樊华以此衣物上残留的汗渍做了定位咒的媒介,虽极是粗糙模糊,也能知道李焱人是否在北京。据陈子玲的反应来看,黄玉良和李焱二人确实已离京,樊华倒是没指望这硬气的姑娘能招出什么。
对于胡家丢的东西是什么,樊华没报太大的希望能从黄玉良家找到线索,据他道上的一些朋友所言,这位黄先生已经许久没露面了,只做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小活儿。樊华是觉得,黄玉良跟李燕子在忙些大事儿,以至于顾不上平日里的生意了;之前黄玉良说要用李燕子查返祖禁咒相关的事情,樊华才不信凭李燕子的家底能查出个鸟儿。
抱着这一系列疑问,樊华与黄玉良会面之后特意跟踪了他,确认了地址之后,等他二人一离京就去打探。因为他知道贸然去抓燕子不仅不能确保成功,还有可能让黄玉良翻脸,万一咬死了什么都不说就赔了夫人又折兵。意外的收获是抓到了陈子玲,黄玉良既然也把她安置在一起,那么就证明这姑娘有价值,有了这个人质,就不怕那俩不乖乖服软招供。
在黄玉良上下三层公寓里翻了个仔细,其中一层的书房里有一个瞳孔辨识保险柜,樊华从书柜里翻出这个东西就笑了,这柜子简直在叫嚣着“我里面有机密文件”,化成黄玉良模样的樊华顺利打开保险柜,里面是三台笔记本和几个硬盘。
看起来工作量不小。
姜胜这个孩子,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挺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稍微有点缺心眼,比如在五个人上山的时候,他特别体贴的看出李焱走路有点别扭,主动要替李焱背包。
“不用!”李焱当然几乎是吼着说出这么一句。
赵志德赶紧给小朋友拉到一边,他知道这种事儿可不能说得做得太明显,伤人自尊的。
在出发之前,黄玉良和赵志德都有过提醒,一旦进入寒净寺的地界,就不能再讨论任何计划相关的话题。历届寒净寺的住持都有方法察觉入界之众,但是不知是从五感中哪一方面知晓,从常闻面貌特征的大耳垂来说,应该是听觉,所以他们制定了几个关键指示的动作,便于暗中行动。
走过山前的迷阵,不出所料,两名僧人已在门前等候。
小近视常度看到黄玉良带着李焱回来十分高兴,上前施了礼,“黄施主,看来您是寻回那邪物了。”
“是的,让各位担心了。”黄玉良笑笑,“带我们去见常闻大师吧。”
常度看了一眼白义尘,“这位施主……”
想起之前与常明瑾的对战,常明瑾曾点明这常度r_ou_眼近视,但视界所及甚广,想必是看出白义尘并非人类,黄玉良赶忙解释,“这次寻回石像多亏了他帮忙,他是我的朋友,不用担心。”
常度点点头,“各位随我来吧。”
穿过天王殿,常闻已在客室等候,五人到达后略作寒暄,黄玉良便将如何连同白义尘找到李焱,并经高人引荐了赵志德祛除了石像的影响,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一番,态度语气极是诚恳,简直奥斯卡影帝。
谈话间,赵志德将一座石像交给常闻,这常闻面上表情与眼神不悲不喜毫无所动,果真让人看不出他暗中做的那些勾当。
天色已晚,常闻自然是安排众人住下,让大壮常觉准备了白粥。经几番来回过往,李焱可是早有准备,回房就给哥儿几个发饼干巧克力,夜里还要干活呢饿着肚子可不行。姜胜特别可惜没带了大酱肘子上来,在山下时是被赵志德劝住,说寒净寺里的人不干净,但是对佛祖的崇敬之心仍要有,所以也就作罢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在房中的几人相互通了眼色,开始行动。
第一步,黄玉良与白义尘找常闻谈话,将其牵制住。
第二步,是李焱等人去到桃林中,将施咒的无色土埋入五株最大的桃树下。当年的五尾白狐将狐尾化作桃林迷阵,以幻障保护寒净寺,现如今这五株最大的桃树正是迷阵的支柱;之前,李焱同样以五色土停止胡家宅院的柿子树迷阵,此次经常明瑾母亲胡二娘完善精准,附咒的五色土不仅停止迷阵的排列,更是将所有空间的次序规正。
“常闻大师,”黄玉良对常闻介绍白义尘,“这位白先生,您应该是已经知道,他是半妖一族。”黄玉良见常闻略作颌首,继续道,“我这次带他一起来找您,除了归还石像之外,还有一件事想要向您咨询。”
“您请说。”
“二百多年前,我家有一桩丑事,在这个圈子里面的人都略有耳闻,大师您应该也有一点了解。”黄玉良看向白义尘,“当年我家祖先动用返祖禁咒祸及后代,就是这位白先生的先人出的主意。”见常闻面上无甚表情,黄玉良继续,“事隔太久,我与白先生之间倒没有什么嫌隙,他家仁义,出事之后,二百年间一直在助我家人寻找破解的办法,我们这也才成为好朋友。”黄玉良对白义尘笑笑,又对常闻,“这件事情虽然不可能说是每一代穷极一生要去追寻的目标,但是做小辈儿的,还是尽量要出力。”
“黄施主是想向贫僧询问返祖禁咒相关?”
“正是。”黄玉良点头,“据我对贵寺的了解,自古寒净寺降妖除魔无数,镇御破魔法咒堪称妖邪克星。我在想,既然咒语的本源是一种力场,它由无数的具有力量的语句词汇组成,而您所修习的破魔法可以击破这些咒语的组成,那么应该是有办法破解返祖咒的。”
常闻想了想,“从原理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只不过要考虑施展的方式。”
“大师赐教。”黄玉良笑着,他不在乎常闻是否可以解除返祖咒,可以说在他做的功课里,寒净寺的破魔法咒很难达到,他要做的,只是让常闻不断地说话,不能聚集心神知道李焱等人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