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校,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带上‘请’,把话说全了,要我尝你哪儿。不说明白,可不像是我们校长的严谨作风。”
他语气愈加冷淡,好像真的对戚铭失去了兴趣,非得求他,他才勉强同意。
戚铭咬着下唇望他,他便连眼神都不施舍在他身上了。
“请……”
徐闻野瞟了他一眼。
“请徐老师……”
徐闻野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尝尝我的……”那里该怎么叫……
徐闻野总算发了点慈悲,想起自己为人师表,循循善诱道:“会出n_ai的地方,你说叫什么?”
“……n_ai|子。”
徐闻野手已经伸进他的身下,漫不经心地将搭扣一个个解开,他攥住最后一个搭扣,勒得戚铭r-u尖更突出了。他捏了捏软乎乎的r-ur_ou_,轻声道:“乖,连起来再说一遍。”
三贞九烈哪比得过徐闻野。
戚校长一边哭着重复,一边摁住徐闻野的头,哀求他:
“右边……要右边。”
味道自然不是所谓的n_ai香。唾液与体液混杂,黏滑带些腥膻,在口腔久了,会有丝丝的苦味。徐闻野隔着衣料舔吮,扒下上身啮咬,直将那两处都折腾得水光红亮,r-u尖颤巍巍地肿了一圈。
他又去和戚铭口舌相缠,苦味尚未散尽,徐闻野笑称“要让戚校也尝尝自己n_ai水”,尽情地将味道涂抹在戚铭的舌面上,还逼问他好不好喝。
这要他怎么说!
说不好喝,想也知道过不了这一关;要说好喝……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戚铭合着眼睑,难为情,嘴唇抿成一道用力的直线,只求着他快放过自己。
他下`身被晾了好一会,忽然落入了徐闻野的手中,一瞬间没绷住,嘴唇开合起来,发出长而粗重的喘息。
“不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是要被惩罚的。”徐闻野弹了弹那根精神十足柱身,眼见着又抖了抖,笑起来:“戚校的东西倒是比戚校实在多了,戚校既然不想理我,不如和自己的东西交流一下。”
戚铭差点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即便反应过来,也难以置信。
他穿着裙子,被这混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该说的羞耻话也依着他讲了,以为总该得些奖赏,给点甜头。结果好处没有,到最后他还得自己打出来?!
戚铭气呼呼地推开身边的人:“我穿成这样,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徐闻野失笑,忙不迭给顺毛:“逗你呢,我硬不硬,你还能不知道?”他一直压在戚铭身上,那根硬物在戚铭腿根不知顶了多久,都留下淡红的痕迹了。
此时徐闻野暗示x_ing地在那痕迹上压按,在内侧嫩r_ou_上摩擦,戚铭不由合拢了腿,夹紧了他的手指,像没得到大人允诺糖果的小孩子,依旧不满:“那你刚才说好了要那什么我的。”
“cao|死你。”徐闻野顿都不打,直接替他说了,笑他,“等不及?”
“是你打出来,我还硬着,等会还能干|你。”他好言好语继续说着,“我想看看你自|慰时候的模样。”
“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着我,坐在这,s_h_è 出来,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总有知情权的。”
他这一套理论到后面就是胡搅蛮缠,也只有对付在床上的戚校长才有用。
戚铭居然真的被他说服了。
他内心斗争片刻,才小声说道:“那说好了。”
面皮终究厚不过徐闻野,原话他说不出口。徐闻野笑笑,勾着他小指晃:“好了,戚小朋友。”
戚铭起身整理衣裙,徐闻野退到半米开外。他舍不得错过等下戚铭的每一次情动,又必须保证自己不去碰他,让他可爱的男朋友独立完成表演。
戚铭扯了扯裙摆,有点心疼:“都皱了。”
徐闻野说:“给你买新的。”
戚铭本意不在此,连声说不用。他工作这么多年,算得上是个中产阶级,早过了为钱发愁的时候。
但徐闻野道理跟他下`身一样硬:“你穿男装,是我先生,穿裙子,是我太太。我想给我太太买条裙子怎么了?”
他理直气壮地自作主张:“以后多得是裙子要给你买。”
戚铭被他逗笑了。
徐闻野横竖是个豁得开的,一遍遍追问:“让不让?”“让不让?”
“……让。”
还说自己小朋友,以戚铭看,徐闻野才是三岁的脾气。
裙子上下都整理妥当,戚铭在镜子前坐正,后悔自己刚才不管不顾什么没脸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像个考生一样,束手束脚地进了考场,面对着偌大的考场里唯一的考官,不知如何是好。
他臊红脸,极低的声音宣布:“我、我开始了啊。”
徐闻野被萌得不行,想笑又不敢,点点头,强装严肃地同意了。
戚铭叉开双腿,却没掀起裙子,徐闻野在一旁看着,他还是放不开,下意识地想给那里蒙上一层遮羞布。
柔顺的丝绸包裹起挺直的下`身,完全成了那处的模样。裙摆不够长,徐闻野清楚地瞧见两颗饱满的y-in囊从那下方露出来,依着戚铭的动作,一颤一颤地跳动。
戚铭一开始是看着镜子的。
他大多时候都是这个习惯,看着镜中的自己,穿各式各样的裙子,做同样的事情,强迫自己直面最深处的欲`望。
在认识徐闻野以前,他都是这样的。
后来,徐闻野进入了他的生活,他还是穿着裙子自|慰,习惯却悄悄变化了。
就像现在这样。
初时他对着镜子,慢慢lū |动柱身,毕竟被徐闻野撩拨半晌,硬了很久,感觉很快便达到了顶峰。
徐闻野的目光渐渐融在他铺天盖地的情`欲中了。
这种事他做了太多,穿着裙子闭着眼睛,幻想徐闻野就在身边,碰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说些下流话来刺激他,最后在他的身体里征伐。
他渐渐分不清身边传来的视线究竟是真实还是自己的幻觉,裙摆彻底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他软着嗓子哼哼,零星吐出几个字,徐闻野几乎都听不清。
不过倒也没那么重要。
比起私密的下|体,徐闻野其实对戚铭的脸更感兴趣。这和上班时候的戚校判若两人,和在家的戚先生相差甚远,甚至和与他缠在一处,热情又害臊的戚铭也不尽相同。那些时候他都必须和外界保持交流,他要注意着同事下属,要在意身边朋友,还会在意他喜欢的人,简而言之,那不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戚铭。
而现在,徐闻野见到了一个沉浸在他独有世界的戚铭。
他虽睁着眼睛,却目光涣散,仿佛连对面的镜子也瞧不见了。脸颊潮红,口唇半张,手下的动作使他变成沙漠里行走的旅人,一心渴求绿洲。
徐闻野无从得知他的沙漠,却幸运地成为了他的绿洲。
戚铭仿佛是看见他了,或者说,是看见绿洲了。
他一声声地叫着“闻野”,黏腻,尾声拖得很长,令徐闻野想到个不太恰当的比方,母猫叫|春。
这时候的戚铭可比母猫要诱人多了。他不但叫起了他的名字,还一手解开身后的衣扣,迫不及待地在胸前按揉起来。
他说:“求你。”
他着急:“摸我啊。”
他皱起眉:“这里难受。”
他明明还穿着裙子,却无比赤裸。徐闻野只想将这样的戚铭藏起来,揣进怀里,连镜子里的人也不许看。
徐闻野盯着滑到手肘的肩带,盯着镂空露出的劲腰,盯着被胡乱合在一起的裙摆。他想,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考官和考生的较量,输的居然是考官。考生不需要作弊,考官却着急将他拖下水了。
徐闻野跪在戚铭身后,戚铭浑然不觉。
他快到时候了。每次脑中想到戚铭笑他s_ao的时候,他就要到了。
可以前都比不上这次的真实,飘忽间,他仿佛真的听见了徐闻野的声音。
“真s_ao啊,戚校。”
同时,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了那里,同他自己一道迅速动了几下。戚铭小腹一紧,一直绷起的弦终于断了,发出喑哑而释然的声音。
徐闻野顶进来的时候,戚铭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身上的撞击又快又狠,他虚空抓了几下,扣紧了徐闻野的肩背。
润滑和扩张都没仔细做,戚铭吃痛,在徐闻野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掐痕。徐闻野像是受了刺激的野犬,低吼一声,虎口卡住腿弯往上提,戚铭一个反应不及,瞬间被他拖离了床铺,随即手一软,又重重跌了回去。
裙摆挂在他腰间,欲盖弥彰地搭在半软的x_ing|器上面,腰下失去了支撑,仅凭徐闻野夹着他两条长腿来维持姿势。
“慢、慢点……啊!”
戚铭微微抖着腰,他里面渐渐软了,腰也软了,腿也软了。抓不住人,也抓不住床单,徐闻野仿佛誓要将他撞得七零八落,c-h-a进他身体里的x_ing|器成了他全身上下最硬的东西。
徐闻野连求饶的空隙都不给他。从c-h-a进来,直到他的下`身重新将裙摆挑高,戚铭甚至没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