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野指着那一袭旗袍叹气道:“你是不是太不了解你男人了,我是为了看花看衣服?”
“别说穿人家小姑娘身上像什么风什么花了,就是光溜溜的从头到脚全是早上七点准时摘下来的大牡丹,我也不稀罕多看一眼。”
戚铭赏了他一个白眼:“想法还挺多,你不稀罕我还稀罕呢。”他盘扣终于解到了底,搓了搓发痛的指尖,忍不住抱怨道:“这盘扣设计的也太麻烦了。”
徐闻野的手探了几探,最终还是在戚铭的注视下拎起领口,奇怪道:“刚刚我就想问了,这样的裙子,背后应该有拉链吧。”
戚铭:“……”
他光顾着跟徐闻野说话,下意识地就开始解扣子,完全忘了明明背后有隐形拉链的事实。
徐闻野刚才提醒他就算了,偏等他完事了才来这么一句,显得他格外像个傻子!
戚铭抿紧了唇,深深地吸气,再一丝儿一丝儿地呼出去,“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徐闻野不明所以,“什么?”
“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
拉链最后是徐闻野替他拉上的。也难怪戚铭忘了,从他开始在家随意穿裙子开始,拉后背拉链的活儿全被徐闻野承包下来。
“每次给你拉上拉链,都觉得自己特像个守财奴。”徐闻野轻声在他背后说,“明明都没个外人,还这么小心翼翼地亲手用拉链把你锁进裙子里。”
“你这什么变态比喻,”戚铭失笑道,“能不能不要让一条裙子背负那么多了,它只是一条普通的小裙子而已。”
徐闻野笑了起来,“行,等会儿把我有的全给你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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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云纱被他过了几水,比最初还要柔滑一些,滑溜溜地贴在身上。戚铭正并腿侧坐,像条意外搁浅岸边的雄x_ing人鱼。
健壮且美丽。
那些怒放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连成高高低低的一片波纹,呼吸起伏,金丝线偶尔闪起细碎的光,如同鱼鳞闪烁。
徐闻野当机立断摁灭了吊灯。稀有的人鱼先生难得上岸,如果只在床上度过,岂不是太浪费今晚的月光?
卧室里黑漆漆一片,窗口投下一小片水亮的月光。这栋楼在小区的最后方,站在窗前,能瞧见不远的人工河,现在刚过七点,在河堤上锻炼的,匆匆赶着回家的,吃完饭全家出来遛弯的,相当热闹。
“这位穿旗袍的人鱼先生,”徐闻野走过去,将戚铭打横抱起,“月色甚好,一同赏月如何?”
戚铭两条胳膊搭上窗台,身子往下矮了矮,“楼下有人路过,会看到的。”
“这是十二楼,”徐闻野从后面拥着他,一边在他后颈上亲昵,一边提醒他:“只要你等会儿控制些,没谁会注意一个黑着灯的窗口。”
“对了,听说人鱼变出双腿很难?”
戚铭张张口,啊了一声。
徐闻野从高开的裙衩伸进去,捏了捏紧并的双腿间细嫩的皮r_ou_,“那我可得优先照顾一下这儿了。”
他话里的意思,戚铭直到真正开始才明白。
天真的人鱼先生以为徐闻野的照顾仅仅存在于前戏,是摸是舔,都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谁知过了一会儿,腿间竟然感受到了熟悉而冰凉的粘稠液体。徐闻野的手略有些粗糙,磨得他有点儿想夹起腿。
“别着急,等会儿再夹。”徐闻野涂抹完,轻快地拍了拍滑腻水润的成果,一翻手,掌心朝上收了收,揉了把软乎乎的y-in囊,手指伸出去勾弄了一下,愉悦地笑出了声,“没想到我的人鱼先生这么舒服啊。”
戚铭埋着脸,只露个眼睛朝楼下望,小声催促他,“你……要做就快点,有人要过来了。”
旗袍被从开衩处撩起,腰下还剩一拃长裹住笔直的双腿,徐闻野浑不在意地破入腿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贴着他耳边问:“谁来了?”
他粗硬的x_ing|器甚至还在并得密不透风的情况下,突然跳了跳。
戚铭腿上使力,试图绷紧大腿控制那根乱动的东西,边悄悄向下一望,“一楼的老爷子。”
老爷子蹲在花坛前忙活,全然不知楼上如何。
徐闻野顶进顶出,动作都慢的很,轻轻嗯了一声,又问他:“在干什么?”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讨论别人,尤其还是个七十来岁的的老大爷,戚铭觉得实在是很难开口。他主动来回蹭了蹭腿,没说话。
盘扣难解,徐闻野便不费劲,只隔着香云纱到处摸索,发出“沙沙”的声响,与腿间的缓慢带出的水声一起,细微又清晰。
戚铭耐不住他这样慢吞吞的磨蹭,徐闻野明明c-h-a的是他体外,却像是在他身体里搅弄一般,磨得他说不上哪一处想要轻点重点。
抛却了最初的担心,他倒宁愿徐闻野来得狂风暴雨,磨得他r_ou_痛。
“你这样,”戚铭低下头,正瞧见徐闻野的那玩意从自己腿间圆头圆脑地探出一截,停了两秒又缩进去,再冒出来,顿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腿像是一个什么x_ing用品,正被徐闻野随心所欲地使用着。
与其他方式不同,他现在是一个纯碎的被使用者。
受虐的因子又隐隐发作,戚铭赶紧先压了压,把话说完,“要磨到什么时候啊……”
徐闻野扳过他脑袋,俯下`身亲他下巴,一手拨开上海领,细细舔了会儿他的喉结。戚铭的喉咙里溢出难以自制的断音,手指张张合合,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找不到一处着力点,只得救命似的向后抓了抓徐闻野的衣角。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是谁来了?”
戚铭这时候必然比不上先前清醒,但对上徐闻野的问题,又莫名茅塞顿开,勉强吐出几个字音:“你、你来了……进、来了……”
他脸上绯红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徐闻野竟觉得有几分媚意。
徐闻野加快了动作,奖励般地说道:“对了。”
“那再回答一次,在干什么?”
戚铭拧起眉来,他扭着身子,腿下夹得更紧了些,除去刚才的痒,还有点儿疼。徐闻野刚说他心急,他却是到现在才真正着急起来。
“在、在干……”
“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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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浪潮汹涌,大有气势要将人鱼先生溺死在秋夜的情潮中。嘴张得太久,徐闻野连闭合的机会都不给他,舌尖被迫暴露在空气,舌面又干又麻。月色银白,桂影绰绰,风钻进窗子里,夹带的清甜竟一直蔓延到嗓子眼。
徐闻野同他细细亲吻,嘴里似乎也有了甜丝丝的味道。
“宝贝儿好干啊。”徐闻野说话低声,压着粗重的喘息,劲儿全用在了腰下三寸。
戚铭答不出话,连哼声都能听出炙热干哑。
当最为壮阔的海浪即将扑上海滩,徐闻野一臂架起软乎乎的人鱼先生,倒在了更为柔软的床铺上。
“躺好,张开,自己掰着。”
戚铭只觉得自己被海水卷了个天翻地覆,身子内也掀起了一阵欲求不满的海啸,不甚清醒地照着徐闻野的话做。
徐闻野说要他掰着,他先抓了下腿下的软r_ou_,指尖触到被x_ing`器cao弄的皮r_ou_,立即收紧了手指,又在徐闻野炽热的目光中,犹疑着移上自己红软的臀瓣,完全打开了他身上唯一可以泄洪的小口。
“我是让你掰……”徐闻野咬着牙骂了句,戚铭便要调整姿势。徐闻野握着自己的贲张的下`身直接戳中不住开合的地方,“掰好,别动。”
戚铭的海啸铺天盖地,徐闻野的白液打在那儿,冰凉黏s-hi,收缩一刹那,似乎还吃进去了些。他泄出几声,像小生物爬过沙滩,动静不大,在徐闻野的耳朵里却是清晰撩人。
旗袍动作起来不方便,试图自己挑起白液涂抹戳弄的人鱼先生很快便折腾得捋直了身子挺在床上,像被夕阳晒过的可怜小鱼儿。徐闻野拿起床头的杯子,含了口水,欺身而上,一滴不漏地渡给了人鱼先生。
戚铭舔了下嘴唇,哑着嗓子道:“还要。”
话毕,身体里立即c-h-a进了两指节,戚铭皱眉不满,卯足劲使在后面,徐闻野被他咬得发痛,只好轻声哄道:“等会儿,我的东西快干了。”
“那……还有我的呢。”
徐闻野盯着他,“这我倒是忘了。”
他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条不知何时放进去的绸子,探进旗袍内,飞快地在那根部系了个蝴蝶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知在脑内模拟过多少回。
系完后,他还刻意掀起裙摆,对着那片皎白的光,好让戚铭看个清楚。
“你说巧不巧,我准备的这个,跟你的旗袍花色还挺搭。”
戚铭睁眼瞧着自己的东西也已将到极限,粗硬发紫,柱身根根青筋分明,气势高昂得很,偏偏打上个深红绸子系成的蝴蝶结,说不出的违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