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知道自己对太子哥哥抱着一丝旖旎的念头时,再看画册上的两个汗流浃背的人,自然的就代到他与王司歧的身上。
被太子哥哥亲吻的感觉还在唇上,伸出手指放在嘴边,伸出灵动的舌尖舔了舔,意犹未尽。
等太子哥哥登基成了天底下的皇帝,自己与他的关系就不怕被父母知道了,谁要是敢在背后指指点点,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画册里两个人变换着各种姿势,引得温致远一心想要与他的太子哥哥享受鱼水之欢。
最近亲吻变得频繁许多,想必太子哥哥也快忍不住了吧。
想起王司歧对他的温柔举止,温致远心中甜甜的,被未来之君这么宠爱天底下最幸福的人非她莫属。
出了门小厮还在兢兢业业的看门,温致远打了个哈欠回房歇息。
第二天照样等全府的人都起床干活了,温致远还是裹着被子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快到晌午肚子饿了才起床。
小厮伺候温致远洗漱,过后就有人将丰盛的膳食送了过来。
大大小小的碟子布满桌子,手边只摆了一套餐具。想必是一贯以来都是自己吃饭,温致远不以为意的拿起筷子,随意捡了几样填饱肚子。
日子照常在温致远惹的j-i飞狗跳中过去,很快到了老王爷出征的时候。
这回儿温致远总算是尽了点孝道,一大早起来将父亲送到了城外。
“我去光禄寺替你父亲祈福百日,府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要是被人欺负了记得去找太子殿下给你做主。”
老王妃不留痕迹的把扶着自己胳膊的手推开,说完话就走了。
左右府里是没人管他了,在街上胡闹一阵又闲的慌,想起前几日要人砸的花楼,喊着车夫驾着马车过去。
原本热热闹闹的‘扬州花楼’果然只剩下七零八碎的空架子,不过这样温致远还是不满意。
当日被人当做冤大头直拉着强迫他往里面去,今天落得如此也是应该的!
“少爷,您看这不是东宫的人吗?”
小厮远远指着直奔他们来的人马,不知出了什么事儿。
“给世子请安。太子殿下邀世子进宫,八王爷出征在外殿下不放心留世子在府里独住,所以让小的前来请您。”
太子身边的曲公公恭敬的说,身后的人马也都垂头俯首,但手中还是握着平日从不见的长剑。
“好啊,我正想去见太子哥哥。咦,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温致远不解的问。
曲公公怎么能说这些人都是太子殿下派来‘护送’世子进宫做质子的?老王爷出征在外要是有了谋逆之心多少都是个牵制。随便找了个理由说:“听说城内有贼人出现,担心您的安危所以太子殿下才叫杂家多带些人手的。话不多说,世子请。”
温致远哪里想的明白朝堂上的风云变化,当做跟往常差不多,直接上了轿。
皇帝已经老眼昏花,最近几个月的奏折都是太子殿下批阅的。可就是这般经不起折腾的身子骨,病入膏肓的皇帝还是被整日围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五皇子、七皇子们教唆的想要另立他人继位。
只不过八王爷及其一众官员全部都是,倒是让皇帝把冒出来的念头打消不少。
今天刚刚清醒一点,听说太子将八王爷派出去打仗,马上唤他到床榻前,微微颤颤的说:“都说功高盖主,你一次又一次让老八得战功,就真不怕他起反心?!”
王司歧见五皇子假模假式的伺候皇帝吃药,自己退后两步侧身让开,这才解释说:“温致远是他们家的晚年得子的独苗,娇宠非常。现在已经在东宫‘做客’,要是敢有反心也定是断子绝孙的命,没什么可怕的。”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哼,朕倒是想就这么睡过去,睡过去倒省心了!整日里不见你的人影,还不如你五弟、七弟每日在边上伺候!”
“父皇,您别气。太子也是事务繁忙,哪里像我们,有点时间就过来伺候。”
五皇子看似在劝,实际上添油加醋的说。
“事务繁忙?朕看是他等不及要做上那个位置了吧!你们谁手上没事,都知道抽时间来看望朕,咳咳,他呢,除非有事禀报,还有什么时候看到他了!咳咳咳咳咳!!”
听到父皇咳嗽,五皇子连忙将皇帝扶起来坐着,伸手不轻不重的帮他捶背。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内官也端来一碗药汤。
王司歧也懒得学五皇子装模作样的假孝顺,鼻子里全是恶心的药汤味道,也不看老五、老七的脸色,借口有事离开了。
只要八王爷一天向着自己,他们就觉得没有上位的机会。
回到东宫就听到温致远对宫女大呼小叫,走近一看,原来是宫女不小心放跑了他的蛐蛐。
“太子哥哥,你回来了!”
原本一脸怒气的温致远马上变了脸色,一脸的喜悦和深情。口气也由刚才的粗鲁变为细柔。
“她怎么跪着?”
“笨手笨脚的,把你送我的蛐蛐都给放跑了,我正罚她呢。”
“我的宫里不留废物。”王司歧从皇帝那里回来肚子带着气,挥挥手就叫人将哭喊着求饶的宫女拖了出去。
“其实其实也没事。”温致远当然知道被拖出去的宫女的下场,着急着要替她说情。可他刚一开口就被王司歧用力抱在怀里。
“今天的熏香真好闻,脖子上怎么也香香的。莫非是泡澡的时候铺了花?”
鼻尖一个劲儿的在温致远的颈间轻蹭,少年独有的香味让人上瘾,恋恋不舍的在颈间游动。
“好痒,哈哈哈,好痒!”
温致远松开勾着脖子的手,不断的将王司歧推开,不料没控制好方向,将桌边的热茶洒到王司歧的腿上。
眨眼间王司歧将温致远推出去,让他没有防备的摔坐在地上。
手腕不小心扭到,温致远哪里受过这种疼,当下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宫人们连忙替王司歧换了常服,多亏洒的不多,腿上只有点微红。
换好了衣服出来,见到温致远还在地上坐着,豆大的眼泪委屈巴拉的往下掉。
王司歧皱着眉头烦闷的不行,却只能伸手将人扶了起来,假做温柔的说:
“刚才怕把热水沾到你身上一急之下才推的,你有没有摔到哪里?”
跟在王司歧身后的曲公公上前帮温致远拍落身上的灰,见温致远有意将扭到的手腕缩到袖子里,故意伸手碰了碰,果然听到他喊出声:
“啊!小心点!”
王司歧一听拉过他的手一看,都已经肿了起来。
“你说你,快叫太医!”
说着一点也不避嫌的将温致远抱在自己怀里,伸出手替他抬着手腕。
太医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替温致远开了方子:“每日敷上半个时辰,不出三五日就能好。”
温致远眼泪汪汪的缩在王司歧的怀里,瘪瘪嘴说:“这个药膏的味道真难闻,我不想敷。还是太子哥哥身上的味道香。”
揉了揉温致远的小脑袋瓜儿,待人都下去了才捧着他的小脸说:“那我就每日抱着你替你敷,你就在我怀里闻香好不好?”
温致远扭扭捏捏的把头又栽到王司歧的怀里,脖子都羞红了,好半天才说:“晚上也要敷该怎么办?”
少年抱在怀里软软的,对自己说起话来声音也软糯无比,不知怎么就来了火气,忽然想知道这孩子要是在床上不知是乖顺的张着嘴等着自己浇灌,还是兴奋非常的助着自己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呢?
低下头,少年纤细的颈部暴露在视线里,情不自禁的将唇贴了上去,果然引得怀里的人微微颤抖起来。
“愿意跟我共浴吗?”
冷冽的眼神像是盯着可口的猎物,只有下半身的热情表示着他对男孩并没有爱恋,只有迫不及待想要破坏、侵占的。
第50章
爱极了原本张扬跋扈的少年在床上温顺的做派, 不管是身份高贵的太子妃还是其他侍妾都没有少年这番纯净无暇的反应。
强忍着想要粗暴的对待他, 一点点温柔的抚慰让他打开身体。
咬着下唇还是泄露出难堪的呻吟声, 温致远在太子哥哥特意的柔情下沉沦,紧紧的抱着身上人好似一根救命稻Cao, 在初体验强烈的刺激下落下了眼泪。
这夜,他当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于了对方。
可谁知道, 一夜过后,自己的天塌了。
第二日一早,王司歧铁青着脸下了朝回来还见人赖在床榻上不起来。
耳边还有文武百官要杀了温致远的上书。
“八王爷胆大包天,居然要领兵造反,要不是世子早早的被押在东宫, 真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了!”
“八王爷其心可诛, 还请殿下命臣率兵前去迎敌!”
“温致远不可留, 若是有坏心伤到了殿下您该怎么办?万万不可再留下,更不可让他在东宫啊!”
同在朝上的五皇子掩盖不住喜悦, 千盼万盼, 总算盼来了的窝里反!
谁能想到平日里拥护太子最厉害的八王爷, 居然在大战来临前想要谋反?要不是皇帝陛下有先见之明在他身边留了暗探,那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说不准真能让他反成功!
这下太子说不定就要做废太子了!
“太子哥哥, 你怎么不说话?”温致远从被子里钻出来, 身上还松松垮垮的穿着王司歧的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