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兴奋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感觉难过,觉得自己像条没用的废狗一样被主人嫌弃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好,恐怕让主人失望了。景铭上来牵他去吃饭时,他整个人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景铭其实看出来了,但没说什么,韦航从今早开始的表现的确不够让他满意。不过午饭他没有再让他趴着吃。韦航跪在茶几旁边,因为心虚不时偷瞄主人几眼。景铭余光感觉到了,却也只把眼睛盯在电视上,淡淡说了一句:“非得趴着吃才能集中注意力是吧?”
“……对不起,主人。”韦航立刻老实了。
景铭斜眼扫了下他碗里的饭,几乎没动,没什么语气地说:“你不饿是吧?不饿别吃了。”
韦航听不出主人的话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不让他吃了,只好先停了筷子。景铭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要我喂你怎么着?”
“不是,主人,狗狗好好吃……”韦航赶紧重新执筷去夹菜,却被景铭的筷子拨开了,“撂下,我喂你。”
韦航起初很是不知所措,直到看见主人夹了一筷菜简单嚼了两口,然后吐到他碗里,说:“吃吧。”
其实景铭也是一时兴起,想看看韦航的反应,结果韦航只是短暂愣了一下便松心似的笑起来,“谢谢主人。”他吃得毫无心理负担,更没有嫌弃,甚至吃完又问了句:“还有吗,主人?”
这个行为歪打正着地取.悦了景铭,索x_ing拿了个空盘子放到脚边,自己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顺便欣赏他小狗一样的吃相。
“好吃么?”
“好吃,主人。”
“看来早上冤枉你了,你真是狗,就得这么吃饭。”景铭笑了句,“饱了么?”
韦航抬头看看他,有点腼腆地摇了下头。景铭觉得他此刻的表情特别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把自己碗里吃剩的饭倒进地上的盘子里,又给他拨了几筷子菜,说:“赏你了。”
“谢谢主人。”韦航终于吃了顿心满意足的午饭。
下午景铭要工作一会儿,把韦航牵到书房,戴上眼罩和皮手铐,让他跪到蒲团垫上陪着自己。韦航心说这根本是体罚,蒲团垫面积不够大,他以狗坐姿势跪着,膝盖便没有着力点,又看不见,本来就不易保持平衡,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可真是消食。
景铭时不时抬脚在韦航身上戳戳这里,踩踩那里,弄得韦航的y-in.茎就一直没软下去过。有时候景铭半天没碰他,他突然听见主人动了,y-in.茎便会条件反s_h_è 跟着跳动两下。景铭扫见了,故意问他:“想什么呢?狗jb还自己跳上了。”
“……想主人。”韦航说。
“想我什么?”景铭一面打字一面继续问他。
韦航顿了顿,实话回道:“……狗狗以为主人会踩狗狗……”
“踩你哪儿?”
“……jb。”
“看来越不搭理你,你越爱发.s_ao。”景铭说,一面把最后一封邮件发送出去,转了个身面向韦航,拿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r-u.头,韦航忍不住哼了两声。景铭拽拽狗链,“下来。”
韦航总算能换个姿势了,忙爬到主人跟前,景铭拿脚踢踢他,让他跪到书桌底下去。等他跪好,景铭用膝盖夹住他的头,把他圈在自己的裆下,打开浏览器看了会儿新闻。刷到体育新闻的时候,他忽然说:“诶,我们玩个猜输赢游戏怎么样?”
韦航不明白主人指的是什么,只能回答:“狗狗听主人的。”
“你不看NBA,那我就让你猜猜昨晚的德甲。”景铭说,“猜对了打左脸,错了打右脸,至于打几下……两队比分相加吧。”
韦航已经好多天没被主人连续打过耳光了,只听这个“规则”呼吸便急促起来。等猜完也挨完巴掌,他胯下的地板上已经滴了一小滩水渍。
“你可s_ao死了,”景铭给他把眼罩摘了,让他缓了会儿,说,“把地舔干净。”
韦航虽然重获视线,但手仍被束缚在身后,往下趴地有些费力,景铭嫌他动作慢,抬脚踩在他头上,把他往地板上按,“拿出你舔.脚的劲头来。”
韦航舔干净后,伸出舌头让主人检查,景铭从桌上抽了张s-hi巾给他擦了擦,让他跪到书柜前面去。韦航膝行过去,景铭说:“转过来,面向我。”
景铭取了根麻绳把韦航的两手栓到书柜的门把手上,然后命令他往前走,直到手臂向后被绳子拉高到再举不起来。
“往后退一点儿。”景铭说,随后给了韦航几巴掌。
韦航这次反应很快,马上道:“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景铭问。
“谢谢主人提醒贱狗谢恩。”
“谢什么恩?”
“谢谢主人没让贱狗胳膊举太高。”
“你现在谢还太早,”景铭笑道,一面拉下裤子,“你要举多久要看你什么时候让我.爽了,舔。”
韦航卖力地伺候起来,用嘴套.弄了一会儿,又侧头去.舔弄下面的袋囊,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然而景铭还是好久才s_h_è 。他张嘴让主人检查口里的精.液,等景铭点头才咽下去。
“谢谢主人赏赐。”
“狗jb想s_h_è 么?”
“想,主人。”
“自己蹭出来。”
由于手被拴着不能扶,人也动不了地方,景铭的脚偏又故意离得稍远那么一厘米,韦航蹭得十分费力,可又想s_h_è 想得受不了,难耐得直想哭,请求道:“主人,主人,您能不能把脚往前挪一点儿?”
“这样?”景铭干脆直接踩上他的y-in.茎,结果没踩几下韦航就s_h_è 了。
韦航回过神的时候立马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没忍住。”
“没关系。”景铭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头,接着第一次以一种类似环抱的姿势把他揽在自己身前,“乖。”
韦航抱着主人的腰,起初还莫名有些委屈,听见这话又笑了,说:“主人,狗狗以为您真不高兴了。”
“早上我对你的确不满意,”景铭说,“不过下午你表现得很好。”
韦航撒娇似的“嗯”了一声。景铭忽然又道:“我决定从明天开始锁你了。”
韦航闻言一愣,随后满脸欣喜地抬起头,问:“真的吗,主人?”
“嗯,你应该也挺久没戴锁了,先适应一下。”景铭说,一面抽身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韦航。
“谢谢主人!”韦航接过来,给景铭磕了个头。
景铭坐回椅子上,说:“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可能时间会久点儿。”
“您要去多久?”韦航问。
“至少半个月,所以要锁你……”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好让你时刻记着你是谁的。”
“贱狗是主人的。”
“乖。”
景铭出差以后,韦航一个人待在处处留有主人味道的家里,终于有些想明白那天从公园出来时主人说的话。
倘若他真是一条狗,他还会认为他跟主人之间一高一低的姿态是不平等的吗?不会。因为狗跟主人本该如此。就像现在,他作为奴,在主人面前就应该是跪着的。
仔细想想,调.教之外主人其实经常跟他说笑闲聊,对他也很舍得花钱,真生气了照样罚,这一切如此自然,大概就是因为主人认为他们本就该这样相处,这样才叫主奴的平等。
第25章 【二十一】
最近几天,韦航发觉主人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总是他主动给主人发消息,主人看到才回,并不怎么主动找他。虽然有时候等得心里发空,但他能理解主人工作忙,不会随时拿着手机看。这次出差主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时常给他发消息,尽管大都只是问问他在做什么,聊几句便又去忙了,可韦航心里始终感觉主人这就是惦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