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睡前闲聊时,他厚着脸皮问景铭:主人,您是不是想狗狗了?
景铭回复得相当坦然,说:是啊。
韦航躺在床.上傻笑半天,说:主人,狗狗特别特别想您,可这才刚过五天,还要十天才能看见您。
景铭笑道:你是馋我了吧?
韦航对着手机瘪了瘪嘴,一副卖乖地表情道:您干吗这么说呀,狗狗是想伺候您。
景铭在另一端笑着摇了摇头,忽然问他:小狗自己看家寂寞了?
韦航没有直接回答,仍是说:狗狗想主人。
这次等了一会儿景铭才回道:我知道,有空我会跟你说话的,乖,不要想东想西。
韦航看着这话愣了一下,原来真不是他自作多情,主人就是惦记他。他手比脑子还快地回了句:您对狗狗真好。
景铭看到消息时,几乎能想象到韦航此刻的表情:抿着嘴,可怜巴巴的。他说:狗都不喜欢被单独留在家里,会觉得委屈。
韦航立刻摇头道:狗狗不委屈,主人,狗狗就是想陪着您。
景铭这次给他发了句语音,笑道:觉得委屈也没关系,说明你依赖主人。
韦航却说:主人,狗狗真的不觉得委屈,狗狗能叫您主人,能在您不在家的时候替您守着家,怎么会委屈,狗狗最幸福才对。
景铭放心了,最后回了句:“乖,等我回去。”便没再说别的。其实从允许韦航搬上来到现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论主奴,都是渐渐才习惯对方的存在,突然再分开的确都有点不适应。他主动找韦航并不全是因为怕韦航自己在家寂寞,他也经常忙着忙着习惯x_ing抬下手或脚,结果总是扑空,消息就这样自然而然发出去了。
第二天开始,韦航恢复了夜跑。他实在想主人,白天上班还好,晚上自己在家脑子就静不下来。连续好几天,他路过之前被主人喂饮料的地方时,胯下都忍不住一紧。有次他停下来,拍了张照片给景铭发过去,说:主人,等您回来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
景铭大概在忙,隔了十几分钟回复道:既然是赏,你得让我高兴才有赏,好好想想该怎么讨赏。韦航一时想不出,景铭笑道:慢慢琢磨吧。
这下韦航也不想跑了,沿着跑道遛达,余光感觉身边慢慢靠过来一个人,跟他搭讪道:“你也住这附近么?看见你好几次了。”
韦航偏过头一看,也是个一身运动装的年轻男人,耳机一边塞着一边垂着,但他对这张脸真没什么印象,只好寒暄着笑道:“天好的时候我就出来跑跑。”
“我住对面小区,”对方抬手指了指公园大门的方向,“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话暗示到这份上韦航要是还听不懂就白做了十年gay,他只是满心好奇自己马上奔三了,也不是大帅哥,跑个步都能遇上搭讪的同类真是匪夷所思。可对方没明着说,他干脆也婉拒道:“我来的次数很少,你要是等我可就耽误了。”
对方闻言笑起来,带有几分拆穿意味地回了句:“夏天时我经常看见你。”韦航没接话,对方又更加直白道:“能加个好友吗?”
“我有男朋友了,”韦航稍停下脚,比他说得更直白,“抱歉。”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说:“我每次看到都是你一个人。”
“他出差了。”韦航说,一面重新迈开步子,“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到家洗完澡,景铭的电话刚好打过来,韦航秒接,叫了声:“主人。”
“干吗呢?”景铭的声音懒懒的。
“狗狗刚洗完澡,您忙完了?”
“嗯,刚回酒店。”景铭笑道,“今天乖了么?”
韦航知道主人的话得这么听:乖等于想主人。他狠狠点头道:“狗狗今天特别乖。”说完顿了顿,又道,“主人,狗狗想跟您认个错。”
“你干什么了?”景铭问。
韦航把刚才夜跑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说:“狗狗错了,主人,不该拿您当挡箭牌,但是狗狗当时心里就是想着您……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景铭默默听完,问他:“你干吗跟我说这个?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
韦航以为主人不高兴了,有些心虚地解释道:“狗狗不想骗主人,不管是高兴的事还是可能让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狗都想第一时间跟主人分享……狗狗其实也想主人能跟狗狗说……”
景铭没有立刻接话,电话两端彼此静了片刻,然后他说:“可以,有需要应付外人的时候可以说是男朋友,但你心里要时刻清楚自己是什么。”
“谢谢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听景铭道:“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他马上回说:“韦航是主人的狗。”
“去客厅跪好,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狗的。”景铭的命令突然而至,韦航愣了一下才爬去客厅,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主人能有俯视他的感觉。
视频接通以后,首先映入韦航眼帘的是主人的脚,他再一细看发现主人正两脚交错搭在桌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刷手机。他还是第一次从视频里看到主人,激动地连叫了两声:“主人,主人……”
景铭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扫了视频里的韦航一眼,淡声道:“裤子脱了。”
由于下周才供暖,韦航在家依然穿着衣服,闻言立刻把裤子脱了重新跪好。被锁束缚住的y-in.茎只能呈现半勃.起的状态,他被勒得生疼。
景铭又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时候硬的?”
韦航老实回道:“刚才跑步的时候就硬了。”
“你确定搭讪那人没看见?”景铭戏谑道,“他看见了吧,知道你s_ao才跟你搭讪的吧。”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冲着摄像头的方向磕了个头,“以后再也不跟陌生人说……”
“我没问你这个,”景铭打断他,“我问你是不是跟他发.s_ao了?”
“没有,主人,真没有,狗狗不敢。”韦航一边继续磕头一边认错道,“狗狗只跟主人发.s_ao,刚才是想到被主人喂饮料才硬的。”
景铭压根也没生气,完全就是在找茬儿逗他,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听听自己有多贱。”
“主人,主人……”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嘶”了几声,“您说得狗狗好疼……”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cao”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他妈是条s_ao狗,裤子要没脱该s-hi透了吧?”
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突然说。
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y-in.茎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有多想?”景铭调笑了句,“流口水了么?”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景铭没再追问,很快又说:“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
“是,主人。”
韦航叼了只篮球鞋回来。景铭扫一眼,吩咐道:“背对我,脸埋进去闻。”韦航转过身放低上身,刚把口鼻埋进主人的鞋口,又听主人道:“屁.股翘.起来,扒.开让我看到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