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知道你这熊孩子不懂。
兵马大权集于一人之手,威胁皇位安定。皇帝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动不得大将军。此番皇帝分明想将兵权分一部分给睿王爷,以此牵制大将军徐广。却苦于睿王爷没有功勋,加封无名,这才派做和亲使,将这现成的功劳砸给睿王爷。这就是政治的平衡手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官场□□啊,衡景小同志。
我心里那颗不安分的势利之心扑扑跳动,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睿皇叔,我决定了,我要投奔您,我带着一颗热忱的赤子之心千里迢迢穿越而来只因您的英明神武令我神往,您的果敢睿智让我仰望。您是鹰,广袤蓝天任翱翔,您是鱼,浩淼江水任游淌,您是狮,辽阔Cao原任徜徉。我要让您的光辉将我照耀,我要为您高歌将您的功劳宣扬。
衡景皱着小脸:“疏疏,在我面前你怎么老想着别的男人?”
我回过神,岔开话题:“和亲?西藏?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
“武成公主和松赞s-hi布。”
“......”淡定,此乃架空思密达。
衡景煽情:“疏疏,不要想睿叔了,你看着我好不好嘛~~~~~”
我呈娇羞状:“我看你,我看你。不过殿下,你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
衡景起身,我活动活动被他压得酸痛的胳膊,指指另一边空着的躺椅:“殿下,那才是你的位子。”
你就一点不觉得和我挤一张椅子里面很难受么?
衡景扭捏:“可是那里没有疏疏。”
我狂扯头发,我他妈吃撑了才会跟这熊孩子讲道理,谁讲的过他的流氓逻辑。
熊孩子又压下来,这下手还不安分起来,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我护住前襟做烈女状抱胸:“你干嘛?”
熊孩子居然学着挂起一丝痞笑:“你说我干嘛。”
衡景,这笑和你的娃娃脸不相配好不好,何况老子要是被你一个五尺孩童非礼了传出去我还混个屁啊。
我道:“你再乱来我喊人了。这可是在我家,都是我的人。”
衡景继续笑,倒别说,这孩子一脸邪气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叫啊你叫啊,我看谁敢动晋王爷。”
我敢!我抓住衡景的胳膊,往前一带,面颊贴近,我压低嗓门,让声音低沉而有磁x_ing。
“要不,让疏疏来动动殿下,保证殿下终身难忘。”
说罢老子一口啃在熊孩子粉嫩的喉结上,趁着熊孩子七荤八素的迷糊当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子下面。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熊孩子意识到体位转换,愣了愣,却马上欢呼雀跃起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疏疏~~~~你总算答应我了。”
我,我答应你什么了?
“疏疏好主动好热情,不要停嘛,继续。”
你把老子脖子放开,勒死我了。诶诶,你干嘛,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熊孩子拼命脱自己的衣服,我拼命给他穿不让他脱,熊孩子锲而不舍的脱,我手忙脚乱的穿。
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身子一边扭,嘴里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呻(防吞)吟,搞得老子心慌意乱,差点擦枪走火。
“疏疏,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靠,没见过你这么欠cao的,真他妈yin(防吞)荡。
“把衣服穿上!”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吼出。
熊孩子嘴一瘪,眼见着要哭。
我傻眼了,竟然忘了他才十五岁,又是王爷。
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揉捏,标准的母j-i孵蛋姿势:“衡景乖,别哭别哭。”
熊孩子呜呜咽咽:“呜~~~疏疏好凶,疏疏是坏人。”
老子什么时候成了n_ai爸?
我继续哄他,渐渐安静了,再一看,居然睡着了。这孩子也就睡着的时候才特别可爱......前提是,他没有顺带把我的衣服扒拉到腰以下。%>_<%
衡景一身骑马装在门外伸胳膊踢腿扭腰做广播体cao:“疏疏,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踏青吧。”
我眯着眼睛看灰蒙蒙的天,眼见风雨欲来,你哪只狗眼看见天气好?
衡景做扩胸运动,伸展运动,身边的枣红色高头大马打了一个响鼻。
我道:“我不会骑马。”
衡景笑出八颗牙齿,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更衬得他小脸灵动:“我带你,我和疏疏同乘一匹。”
骏马踏着欢快的小蹄子得瑟的在山谷踱步。
我却苦不堪言。
衡景明明比我还矮些,却非要我坐在他前面cos鸵鸟依人。老子只能瑟缩着肩膀窝在衡景的双臂之间,这熊孩子还不忘搂腰摸胸大吃豆腐。
狂风一阵一阵吹过,沙子迷得我睁不开眼睛。现在是三月啊亲,气温还很低啊亲,敞篷跑车风很大啊亲。
一个惊雷闪过,雨点子砸了下来。
人说:小雨润如酥,丝雨细如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骑马踏莎行,郎情妾意浓。我一直觉得谈情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这样的绵绵细雨中,拥住美人的肩,用自己的外套替她挡住纷扬的雨水,徐徐而行。她用洁白纤细的手遮在额前,仰起沾s-hi雨水的脸冲我嫣然一笑。
何其美妙!
只可惜,美妙的前提是美人,细雨!
而如今,两者未占其一。
大雨滂沱,倾泻而下,我和衡景一下子就成了落汤j-i。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雨的破庙,衡景揉揉鼻子,很煞风景的说了句:“我饿了。”
其实我也饿了。
仿佛上天听见了我俩的召唤,一只兔子从门口的杂Cao丛生蹿过。衡景眼睛一亮,追了出去。
又是一道惊雷,衡景提着兔子耳朵站在我面前,道:“疏疏~~吃野味了。”
我自然是对野外生存一窍不通,只是我没想到衡景居然很在行,起火烧烤,居然有模有样。
“你真的是王爷?”我问道,怎么看怎么像江湖骗子。自然这句话我没说。
衡景道:“以前常常跟着父王出去狩猎,所以这些东西,我们兄弟几人都会。”
我点点头。
兔子已经开始嗤嗤的冒着油光,只是,我实在对兔子r_ou_过敏。不是生理原因,全是内心作祟。
这事还得从我大一时的一堂解剖课说起。那天,我拿着手术刀划开了我面前的一只硕大的灰毛兔子。当时我还未意识到,这只兔子其实怀孕了,当我划开子宫壁,粘稠的羊水流出,沾了我一手,四只已经成型的小兔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身体,鲜红的眼睛仿佛死死的盯着我。我当时实在受不了,冲到走廊上待了足足十分钟,颤抖着手猛抽了两根烟才勉强镇定下来,回教室完成剩下的解剖实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食欲不振。
所以现在我看见衡景对着兔子r_ou_吧吧的留着口水我内心就一阵一阵犯恶心。
看着他吃的这么爽,老子心里实在是很不爽,老子不爽就看不得你爽。
“晋王知不知道人和兔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问道。
“兔子有毛?”
我摇头。
“红眼?”
我继续摇头:“从解剖学的角度讲,兔子有很发达的盲肠。”
“人的盲肠不过这么长。”我用手比划的一下,又用另一只手顺手挑起衡景掏出来的一溜杂碎,找出盲肠递给他看:“而兔子的却有这么长,你看,弹x_ing韧x_ing俱佳,可以给你当绳子用,保准结实。”
我成功的看见衡景变了脸色冲出去,扶着墙一阵压抑的呕吐。
第6章 第 6 章 莫非我是双
第六章 莫非我是双
我道:“殿下吐的开心点哦。”
衡景扑过来掐我的脖子:“疏疏,你真是妖怪。”
回府以后,我就病了。阮疏桐果然是少爷身子,一连高烧好几天不退。大夫说高烧须得流汗才能好。我浑身发冷,流汗?你也得我流的出来。
晋王抱来几床被子往我身上压。我鼻子里像塞了两团子棉花,本就呼吸困难,被这么一压,几乎断气。
晋王却道:“疏疏,这样可以助你发汗。”
怕只怕老子还没发汗就先被压死了。不过老子现在是病人,没力气和这二百五王爷较劲。
我睡了醒醒了又睡,迷糊间不知道被灌下多少汤药,就是不见好。
我突然怀念起青霉素,现在打一针下去,保管明天一早就活蹦乱跳跟打了j-i血一样。
人生病的时候往往特别脆弱,还容易拽起文艺范儿。我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起老爸老妈,想起以前的同学,同事,想起我那帮狐朋狗友,想起小莉。
我一宿一宿的做梦。一会梦见我跪在小莉面前,要她嫁给我;一会梦见我躺在宝马前面,血r_ou_模糊;一会梦见我站在我妈我爸还有小莉的面前,可是他们都看不见我,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眼睛都肿了,可还是哭,我想叫他们,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四周白晃晃的一片耀的我睁不开眼睛。
最后,我梦见我穿着黑色的西服,手里拿着花,另一头小莉穿着白色的婚纱向我走来,缓缓的,一步一步。她的面容是幸福的,我牵过她的手,捧着她的脸,吻她。小莉的唇软软的,很香甜。我伸手揉她的胸。揉着揉着那两团巨峰被我揉成一马平川。我睁开眼,看见穿着白色婚纱的小莉变成了一身锦缎白袍的徐美人,而我却紧紧搂着徐美人的身子,在他唇上狂啃,啃着啃着老子居然荡漾了,起反应了,一把将徐美人按在床上,手脚麻利的脱徐美人的衣服,徐美人喘息着,不想迎合却也没有拒绝,就这样半推半就,徐美人的衣服就被我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