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磬伸手抚摸着小泉远彻的背,他抱着小泉远彻,对方蝴蝶一样的肩胛骨在他的手中轻微颤抖,就像蝴蝶停在花朵上采蜜的时候,翅膀轻微的振动。多可爱,他诚心诚意地想,手下的皮肤像是丝绸一样细滑,绝对是抹了足够多的润肤霜。
他的手下向下滑,滑进了小泉远彻的臀缝,他在小泉远彻鼓起来的屁股上揉捏,对方的屁股蛋也滑手得很,楚天磬不用想都知道那上面一定香喷喷的。
“嗯、啊……请您、请您不要客气,尽情享用我吧。”小泉远彻在他耳边悄声说,“因为我是那么地喜欢您啊,楚君。”
“真的吗?”楚天磬说,“喜欢我什么?明明我已经有那么多情人了,就算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
他的手指干脆利落地c-h-a进了小泉远彻的屁股缝里,然后慢慢顺着股沟往下按摩。他用指腹缓慢地按摩和搓揉着小泉远彻的屁股缝,那里面又s-hi又滑,汗津津的,而且因为一直被屁股蛋保护着,非常脆弱,柔嫩。
非常敏感。
楚天磬能感觉到小泉远彻的屁股在他的手指游移过程中绷紧了,夹住了他的指尖,然后在他轻柔地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弄抠挖他的屁股缝的时候又慢慢放松。
“嗯……嗯……哈啊!”小泉远彻喘息个不停,他轻微地耸动着身体,好让楚天磬的手指能够更用力地爱抚他的屁股,他把双手搭在楚天磬的肩膀上,有时要凑近他,有时又想推开他。
细微的光从窗外和门外照进来,小泉远彻的脸埋在他的身边,所以不太清晰。楚天磬也不再在意对方的脸上有什么表情,黑暗很好,他能能让所有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地更真实一些——他才意识到他还抿着嘴唇,有些紧张,不过没一会儿以后,他的面部肌r_ou_就放松下来,有些轻松,近乎惬意。
小泉远彻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挣扎着放开了自己搂住楚天磬的手,颤抖着去扒拉楚天磬的内裤。因为坐着则,内裤根本就脱不下来,他努力了一会儿以后放弃了这个艰巨的任务,简单粗暴地把楚天磬被困在内裤中的r_ou_木奉拉了出来,然后用手握住,上下lū 动起来。
“啊……”他一边lū 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楚天磬的手指已经c-h-a进他的菊x_u_e中了,他的菊x_u_e柔软润滑,能够轻松地探进去两个指头,肠道中也非常s-hi润和放松。
做过润滑了,也开拓过,弄得还算是不错,在截至目前为止的床伴里,小泉远彻绝对是在事前最认真和专业的一个。
该说什么才好呢?不愧是日本人吗?
楚天磬c-h-a进去第三根手指,在小泉远彻的肠道中胡乱搅和着,弹琴一样三指跳跃,弯曲、抽c-h-a,小泉远彻的呻吟时断时续,他开始跟着楚天磬的动作摇晃屁股,追随着楚天磬的动作汲取快感。
“请您……嗯,嗯……请您进来吧。”他颤抖着声音说,因为快感,他的嗓子就像被蜜糖黏住了一样,“请您把您的大r_ou_木奉c-h-a进我的屁股,请您狠狠地cao我,像使用一个女人一样使用我……请您带我回家吧,我还是处女呢。”他甚至改变了自称,使用了女x_ing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用日语这么说话,就显得非常和谐融洽, y- ín 荡得理直气壮。
我以后要少看日本的本子找灵感,楚天磬想。
他的r_ou_木奉因为小泉远彻的话兴奋得不行,气势汹汹地胀大了,急不可耐地想要c-h-a入什么温暖的地方。欲望让他的身体微微发热,就像一种无法停止的反应堆,其中所积蓄的力量如果得不到纾解和发泄,就会发生相当可怕的事情。
楚天磬没有再让小泉远彻和自己继续等待,他从小泉远彻的屁股中抽出手指,粘连的液体停留在他的指尖,拉出一道很长的连丝,而与此同时,小泉远彻也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他抬了抬腰,无声地催促着。
即使不去看,楚天磬也知道小泉远彻的菊x_u_e会有多么糜烂和浪荡,他把手指上s-hi哒哒的液体涂在小泉远彻的股缝中,小泉远彻的两瓣屁股因为他的动作收缩夹紧,他放在楚天磬r_ou_木奉上的手颤抖着,lū 动的动作已经有些无力。
热浪还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楚天磬的r_ou_木奉,他已经不想再继续忍耐或者多做些什么了,他抱着小泉远彻,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对方可以稳稳地坐在他的跨中,他没有伸手扶自己的r_ou_木奉,因为小泉远彻的手稳稳地握着他的r_ou_木奉,大概是因为出了汗,他的手微微有些凉。
楚天磬抱着小泉远彻的屁股将他的身体托举起来,然后小泉远彻的手轻微动了一下,调整好r_ou_木奉的角度,让楚天磬硕大的龟*对准他的菊x_u_e口。他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菊x_u_e口,因为即将被c-h-a入而难掩紧张,楚天磬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几乎是在感觉到龟*顶在一个小小的、收缩着的凹陷的同时,楚天磬就把手一松。
失去了托举力道的小泉远彻狠狠地坐了下来,楚天磬粗大的r_ou_木奉破开了他的肠道,毫不留情地cao进他的肠道深处,cao到连他自己都没有体会过的处女地中,绵密的疼痛和瘙痒以一种无可抵挡的速度冲进他的身躯,撞进他的头脑,他不由地哆嗦起来,发出呻吟一样的泣音。
但楚天磬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没有任何动容,正像是一个刽子手绝不会为他要行刑的对象感到怜悯一样。或许年轻而经验不够丰富的刽子手还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但楚天磬早就不会因为床伴的战栗和哭泣停手了,他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对方是因为什么哭泣,是因为陌生的、太过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被占有的惊愕和恐惧。
小泉远彻显然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哭泣,对这一点楚天磬也有点懵逼,根据他的经验,第一次挨cao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其实都是很难感受到快感的,他们最强烈的感觉都是剧烈而且陌生的疼痛,除非cao他们的人经验丰富,在真正进入对方身体的之前就花了漫长的时间进行安慰和爱抚。
即使这样,要让他们感受到快感也是极为艰难的,更多时候挨cao的人都只是凭借一种信任和爱苦苦忍耐。
也不排除有天赋异禀的人,而且年龄也挺重要,十五六岁的少女和二十一二的女人所感受到的痛楚不是一个量级的……过早的x_ing行为无论是从身体健康本身,还是从社会道德上说,都不是好的行为。
楚天磬厌烦规矩,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又是非常守规矩的人,他的女x_ing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二十的,男x_ing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十八的,话是这么说,男人们给他的回馈还是让他有点吃惊。
他缓慢地挺着腰cao干小泉远彻,因为他们的姿势是骑乘,他的r_ou_木奉进入了一个非常深的地方,占有的姿势也更加强势和不可反抗,小泉远彻低低抽泣着,有时候会含含糊糊地说出一两个怪异的单音,像是一种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时候发出的呓语。
小泉远彻的肠道温暖s-hi润,温柔地收缩和舒张着,对楚天磬气势汹汹的侵犯显示出逆来顺受的态度。
那具柔韧漂亮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腿上,软绵绵而又弹x_ing十足的屁股r_ou_抵在楚天磬的胯骨上,“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和他含糊不清的哭音混在一起。
小泉远彻身上润肤霜的味道因为温度的升高愈发浓郁了,房间里充满了一种兽x_ing的氛围,楚天磬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他握着小泉远彻的腰,一边自下而上地cao对方,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小泉远彻颤抖的背脊。
“啊!啊……嗯,请您不要停……”小泉远彻瑟瑟发抖地说,他的声音在瑟瑟发抖,“您就在我的身体里面呢……多么有力……请您狠狠地侵犯我……啊!”他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浑身僵硬了,战栗地夹紧了屁股,将楚天磬的r_ou_木奉锁在他的肠道中。
莫名的快感忽然涌了上来,像是海啸一样铺天盖地,像是龙卷风一样避无可避,像是沙层暴一样令人绝望。
像是无数条没有脚爪只有身躯的r_ou_虫在他的肠道中扭动,一点一点的快感很快就累积成滔天巨浪,它们在他的肠道中翻腾,上升然后俯冲,在他的身体里搅弄得翻江倒海,小泉远彻哽咽住了,就像在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量,他死死地扭住楚天磬的肩膀,张大嘴发出没有声音的哭泣,他仰起头,拼命后仰,楚天磬的手臂揽住了他,才让他不至于摔倒。
他高潮了,楚天磬有些惊讶和束手无策,他根本就没cao几下,小泉远彻就达到了高潮。他伸手揉了一把小泉远彻的r_ou_木奉,惊异地发现小泉远彻的r_ou_木奉竟然是半软着的,黏腻的液体不断从龟*顶部的马眼中溢出来,但那是一种非常缓慢的流淌、或者滴落——而不能称之为s_h_è 出。
小泉远彻在他怀中低声笑起来:“您会觉得吃惊吗?楚君,我自己是无法b-o起的,虽然一切身体检查都显示我的*殖器非常正常。医生说我有心理上的障碍,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人而已。”
“哦。”楚天磬干巴巴地回应说。
他的r_ou_木奉还硬挺挺地c-h-a在小泉远彻的身体中,深深嵌在小泉远彻的身体内部,高潮让小泉远彻的肠道急剧收缩,有力地吮吸着他的r_ou_木奉,酥麻的快感顺着腰际盘旋上来,楚天磬心里知道,他是摆脱不了小泉远彻了。
“除了您,我还能选择谁呢?”小泉远彻在他耳边低声说,他的语气里又带上了那种温柔的,简直可以腻死人的甜蜜,可以想象他就是用这种语气和那些或美或丑的女客说话,然后凭此成为最顶级的男公关的。
他真是有这样的魔力,你明知道他不算什么好东西,他讨好你就是为了你的钱或者别的东西,依然会觉得他讨人喜爱,甚至那点小小的要求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