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心下也是惶然,心道,若不是因着少爷,我定要救你,只是如今已瞒住了少爷,便不能再回头了。
想到陈之敬,顾君只得狠下心来,说道,翡翠姐姐,我知你日子艰难,也知我对你不起,可若是你那相公捅到官府去,翻出先前的案子,咱俩命也保不住。
翡翠听闻此言,方才止了哭声,疑惑道,什么案子,怎的要了我俩x_ing命。
顾君听翡翠此言,也是一头雾水,低声道,还能有甚旁的案子。
翡翠瞪着顾君,聪慧如她,半晌才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眼,喃喃道,原来你逃的久了,竟不知新帝登基,陈家已经大赦了。
顾君听了,登时呆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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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日见了翡翠,便有些奇怪,因着谋逆之臣,女眷做了官妓,永不得赎身落籍,不似旁的罪行,管的极为严苛,便是叫女子生生为了家中赎罪,老死军营。初听她被相好的官儿接出军营,原以为是寻了私情,后打发到白水镇,嫁与养马的金家,隐姓埋名偷偷过活。
早先顾君心中便隐隐起疑,若是容不下翡翠,将她送回军营便是,何苦要寻个人家,现下方才知晓,竟是陈家大赦,已将她除了妓籍。
那时陈家的案子,本就来的蹊跷,审都未审,便安了数十条罪状,狱都未下,就将几百口男丁在家中当场斩杀,婴儿也不曾放过。
当时引起朝中动荡,波及无数,先帝手段森然,都压了下去。如今新帝登基,趁着大赦天下,偏偏翻出此案,好似与先皇过不去一般,直言其中偏差颇失,命人重新写过,一并赦了去。
那在逃的陈之敬等几个余孽,在月前也免了戴罪之身,早早揭了皇榜,只是顾君与陈之敬躲的太过小心谨慎,这白水镇又消息闭塞,哪知外面已是翻天覆地之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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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瞧着巷口来了人,忙低着头转身走了。
顾君呆呆站在原处,此时才明白,翡翠如此小心,不是怕人知晓二人是陈家余党,而是怕旁人见到二人相处,引来家中打骂。
70.
且说陈之敬每日在家中无事,时而有些苦闷,因着吴鸿飞之前给的银子,便要顾君买了些笔墨纸砚,兴致来时,在家中写写画画。
顾君每每见他提笔,便凑到一旁小心观看,不住称赞,陈之敬心情好,便教他背上两句,讲解一番。
这日陈之敬作了首小诗,左看右看,很是满意,想提笔落款,略一沉吟,不写自己姓名,反而写了种荷仙人四个小字。
他在家中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夭折于襁褓中,他排名便取了仲字,因此躲在这穷乡僻壤,自封种荷人。
自己正觉得好笑,瞥眼见顾君推门进来,偷偷望他一眼,好似浑不感兴趣,闷头躲在灶边就要升火。
陈之敬心里嗔道,真是个浑人。口中却叫顾君过来,要他来看看新作的诗。
顾君只得慢慢挪过来,读了一遍,也不是很懂,除了说好,也说不出旁的。
陈之敬听了,冷声道,往日若是吴鸿飞在,还能说出个一二,与我品评一番,到了你这儿,便用几个字打发我。
他嘴上如此,心中却是气那顾君回家不凑到他跟前来,不似往日热络,口中便提了吴鸿飞,要顾君吃味,殷勤作陪。
哪知顾君心中正翻江倒海一般,听了此言,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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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得知陈家大赦,自家少爷已得了自由身,本是兴冲冲想回来告诉陈之敬,不曾想到了家门口,忽然踌躇起来,想到少爷若是知道自己除了戴罪之身,定要出去抛头露面,上次戴着胡子,便引来吴鸿飞觊觎,弄的闹上官府,如今若是真面目示人,不知引来多少狂蜂浪蝶。
陈之敬于他,原就是天上明月一般,往日在陈府,身份悬殊,只能肖想,与他人共赏。
可如今得了这珠玉之人,再要让他拱手让出,却是万万不能,只盼旁人瞧也瞧不见,无法惦记,才是最好,陈之敬日日躲在家中不见人,他虽心疼,却时而窃喜,好似偷了宝贝,独吞私享。
他心中自卑至极,知晓陈之敬若不是家道覆灭,沦落至此,断不可能与他一处,夜夜同衾,还好事做尽。
少爷原本不好龙阳,可单是个吴鸿飞,便险些要了自己半条命去,如今再有翡翠之流,难保陈之敬与她亲近。
他其实更在意的是,只怕在陈之敬心中,自己与翡翠白玲儿,并无分别。
如此一番胡思乱想,心中倒埋怨起翡翠。
若不是她无端端冒出来,自己和陈之敬二人好好躲在这里,什么烦恼也无,少爷眼里,只有他顾君一人。
这顾君平日里虽是笨嘴拙舌,看着老老实实,窝窝囊囊被陈之敬欺负,却自小在山贼堆里长大,到些关键时刻,就能犯起邪来,好比当日跟踪那表少爷,不自觉就想暗下毒手,或是在梁家镇,威胁吴鸿飞等等,当真是衬了那句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此番进门前,就打定了主意,先不与少爷提及此事,想再独占陈之敬一阵子。
谁知见了陈之敬,心中就发虚,躲到一旁烧火做饭,还被陈之敬提到跟前,心中本就起伏不定,听陈之敬提到吴鸿飞之才色,宛如兜头一盆凉水,暗暗想到,何用翡翠吴鸿飞之流,单是我愚钝资质,少爷怕是也厌弃。
想到此处,眼眶一红,心中暗忖,便是对不住少爷,我也只能如此了。
71.
陈之敬见顾君面色,心中已是后悔,只道是自己小器,如此小事便要揭顾君伤疤。
奈何脸面比天大,便握了顾君几根手指,在手中慢慢摩挲,口中却嗔道,也怪少爷我,不曾好好教你。
顾君脑袋更低,眼泪已是落了下来,陈之敬一看,心中说道,怎的越哄越哭,怯生生的,倒有些勾人。
继而心念一动,将笔放在顾君手中,说道,前日教你的诗,还记得多少,你写来我看看。
顾君忙擦了眼泪,小声道,少爷,这纸贵呢,我沾水写在桌上给你看。
陈之敬笑道,无妨,你就写在我这首旁边。
顾君应了,款款提笔,小心翼翼地写了,字虽是难看,诗倒是记得纯熟,写着写着,就觉腰间一痒,陈之敬已站在他身后,伸手探到他棉袄里,抚摸着光裸的腰肢。
顾君一愣,手就停了,在纸上洇出一个墨点,只觉糟蹋了纸,急的想回头去看陈之敬,刚一动,就被陈之敬摁住了腰背,身后响起这人y-in测测的声音,说道,专心写字,左顾右盼什么。
顾君只好低了头,将那个写错的字勾了,又要落笔,就觉陈之敬慢慢向下摸去,冷不丁一抖,那手已钻到他棉裤里,拨开r_ou_臀,轻轻抚摸细缝里的褶皱,自尾椎摸到y-in囊,不住抠弄。
顾君哪经得住这些,岔着腿儿,余下的诗也不知道怎么写了,还分心想着瞒骗陈之敬的事儿,屁股里被人摸着,身子也不由自主随着陈之敬的手前后晃动,又怕再写错,更不敢落下笔去。
陈之敬兴致已起,浑然忘了要安抚顾君,手伸在顾君裤裆里,自后向前把玩着顾君两个r_ou_卵,挤的顾君屁股夹着他的手臂,身子不住地向上,脚尖都立了起来。见顾君停笔,又在他y-in囊根部狠狠一掐,掐的顾君失声叫了出来,陈之敬却幽幽说道,前日才教了你,现下就忘了,真是该打。
可怜顾君往昔经验少,饶是被陈之敬玩弄了数月,此时也敌不过陈之敬花样手段叠出,拿着笔勾着身子,哆哆嗦嗦将笔放在一边,双手勉强扶着桌子,颤声道,我去床上伺候少爷,免得糟蹋这些纸笔。
陈之敬轻笑一声,左手玩弄之势不减,右手拿起毛笔,放在顾君手中,将顾君的手一并握了,附在顾君耳边亲昵一番,呼吸已是炙热,沉声道,你忘了怎么写,少爷我来教你。
说罢右手拢住顾君手掌,运笔提字,又写了一行,每至顿笔行转之时,右手握的更紧,在顾君股间作祟的左手也跟着用力,抠的顾君身子便是一颤,双腿打晃,一手撑在桌边,生怕压坏了陈之敬的纸,好似腹背受敌,两边失守,不知该顾哪边。
陈之敬却将脑袋抵在顾君肩窝,闷声道,我提了你一句,余下的,你可想来了。
顾君看着面前雪白的纸,脑中也是白的,所有神思都落在双腿间那几根灵活的手指上,右手拿着毛笔不住地哆嗦。
被陈之敬玩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
72.
忽觉背上一轻,陈之敬已不再压住他的背脊,手也抽了出来,剥了他屁股,口中吐了唾沫,抹在自己y-in`茎上。
顾君知道陈之敬要就着桌子*弄,来不及放笔,陈之敬已把了他的腰肢,将s-hi漉漉的y-in`茎塞入他臀缝之中。顾君深吸一口气,满以为陈之敬就要c-h-a进来,陈之敬却将那硬硬的r_ou_鸟在他屁股里上下磨蹭,口中说道,我在考你学问,你还未写完,就想偷懒不成。
忽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打的臀r_ou_颤颤,就听陈之敬在身后边蹭边说,真不听话,还蠢。
顾君气恼,只得眼泪汪汪地拿起笔,刚写了两笔,陈之敬便挤开r_ou_`洞,c-h-a了进来,疼的顾君软在桌上,扭着屁股,口中直叫压坏了纸。
陈之敬已是硬的发疼,此时凶相毕露,口中叫着纸什么纸,当下双手狠狠压着顾君屁股,不让他乱动,腰肢用力,硬生生c-h-a了大半根进去,胡乱顶了几十下,桌子也吱哑作响,才长吁一口气,稳住了心神,暗忖,今日怎的自己也如此不济,出师未捷便差点自己也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