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flying, I am flying
like a bird 'cross the sky.
I am flying
passing high clouds,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Can you hear me,
can you hear me,
through the dark night far away
I am dying,
forever crying, to be with you;
who can say
Can you hear me,
can you hear me,
through the dark night far away
I am dying, forever, crying to be with you;
who can say
We are sailing,
we are sailing home again '
cross the sea.
We are sailing stormy waters,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Oh Lord,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Oh Lord,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Oh Lord,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Oh Lord
一曲终了。祁云粲然一笑,问道:“好听吗?”
“很好。怪不得我们云儿有那么多人喜欢。”秦四笑一笑,赞道“还真是文武双全,多才多艺。”
大哥你这句是夸我么,怎么听着醋味那么大?祁云无语了。
这歌是你在大学里学的?秦四又问。
“是啊。教我们外语的老师拿它当做我们的听力题,单词底下划线,然后放磁带给我们听,要我们填空。你说她是不是挺有意思?五十几岁的老太太,还充满着少女情怀。”
“哈哈哈。”秦四爽朗地笑了。
“还有几次听力课我们还看电影了呢,像《与狼共舞》、《音乐之声》之类的。”
“云儿,其实你很喜欢学校对不对?”
“对啊。”
对话进行到这里,秦四突然沉默了,片刻后他慢慢地把车靠在路边停下来,你开吧,我累了。
好,祁云和秦四换过座位,接过方向盘,从倒后镜里偷偷看着秦四,他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鼻梁挺直,眼眸深邃,那双浅褐色的眸子犹如深潭总是让祁云看不懂,猜不透。
看路。秦四提醒了祁云一下,就合起眼睛,好像真的累了。
祁云这个时候做了一件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意料之外大胆的事情,将刚刚启动的车子停下来,他侧过身,在秦四唇上亲了一下。
好吧,大不了你打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亲了,祁云重新发动车子,满脸是j-ian计得逞的笑容。
不过被他非礼的那个,连眼皮都没抬,好像真的睡着了。毫无反应当然也是一种反应,并且这种反应让祁云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失重感,好心情都消失一半。
终于到达目的地,祁明看见祁云自然是高兴到不行,一把就把侄子搂到怀里,笑得满脸菊花开,之后爷俩还没说几句话,祁明看见秦四也进了院,脸就撂下来了。
秦四假装没看到祁明的脸色,祁云自然也当未察觉,招呼他两个堂哥一起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又让家里帮佣的丫头把俩人的行李都提到自己房里去。
虽然不乐意看见秦四,但来者是客,基本的修养总还是要保持的,于是祁明吩咐下去,摆开宴席,招待客人。
酒席上祁明突然想起一件事,就端着酒杯向秦四发话:四爷,难得你来一趟。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你说祁云也不小了。亲事也可以考虑了。他父亲也不在了,我替他做主不知道可不可以?祁云,你的亲事由大伯替你做主好吗?
???怎么突然扯到亲事上去了,祁云茫然。
自然,大哥是祁云至亲的人,终身大事当然该由大哥做主。秦四心里透亮,表面文章做足,答得滴水不漏。
我呢,也没有别的想法,贫富美丑都无所谓,就一条,祁云你不能娶个黑道上的女人回来。只要这个女孩是好人家的孩子,就行了,你娶了她,金盆洗手,带她回来,大伯的家产分你一半......
祁明还没说完,祁云就打断了他,大伯,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祁明很意外,是哪家的姑娘啊。
不是姑娘。祁云只答了四个字。
不是姑娘?祁明一头雾,难道是小媳妇?
刚想追问,秦四c-h-a话道,大哥,今日天色已经晚了,就说要谈亲事,也不用非要现在,以后再说吧。
祁云,明天我回去了。
晚饭后,秦四跟着祁云回到他房里,第一句话就是告别。
为什么?祁云的眼睛圆了。
咱们俩个都走,帮会里群龙无首,终究是不太好。秦四淡然答道。
帮会?祁云笑出来。不是因为这个吧,祁云一步步走到秦四面前,紧紧盯着他,大伯给我提亲你不高兴了?还是因为车上,我......
祁云并没有得到答案,秦四顽固地沉默着,直到天明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攻受关系理顺了,颠倒回来了,我改点东西好难啊,好难啊,抢不到电脑啊.............
23
23、真的勇士 ...
秦四把祁云一个人给搁到了山里。祁云心里反到清净了。
自从他重生以来,每天都精神高度紧张,每走一步路都要和上辈子反着,总是不断地在想,是不是不一样了,结局是不是不一样了,还从来没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样,坐在山顶的岩石上,看着云朵慢慢地从眼前飘过。许多从前没想明白,甚至以他25岁的智商也没想明白的事情,却在寂静的山间慢慢明晰起来。
看着浮云从慢慢溜走,祁云的嘴角突然浮起一丝笑意,因为他想起一句很老土的话,却很适合秦四。他这个人,好处和坏处一样,好处是什么也不说,坏处还是什么也不说。
五天后祁云下山回到凡尘,直接被送到医院——秦四又遭遇袭击。这次比较惨,子弹打中了他的腹部,从右后侧腰穿过去,差点要了他的命,祁云到医院的时候,秦四才刚从ICU转到普通病房。
四爷现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只醒几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在昏睡,这次可真是伤的不轻,偏一点就没命了,邹涛轻轻地对祁云说着,好像声音大一点会惊醒病床上的人一样。
知道了,我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你出去吧。祁云简单地说,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这种时候他就是少帮主,而绝不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玩伴,邹涛深谙此理,默默无声地退了出去。
祁云握着秦四的手,在他病床前坐了一会儿,一时间似乎有许多种念头涌入脑海,最后又都慢慢消去,他苦恼地捏了捏额角,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傻?当初祁正死了,自己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一枪杀掉,多么痛快利落。好吧,就算你要报恩,接回来随便养养就是了,为什么自己连儿子都不要了,把别人的儿子当做自己的来养,好吧,已经养大了等着他回报你就好了,偏偏你要喜欢上他,秦四啊秦四,大路千万条,为什么你总要挑最难的来走呢?
一周以后秦四的伤情才有了些起色,可以靠在病床上吃邹涛喂他的银耳莲子羹了。
邹涛伺候着帮主大人吃了一碗莲子羹,壮着胆把众位堂主求他递的话说了:“四爷,你管管祁云吧,你住院这几天,他挑了阎家五个堂口,杀得血流成河,S城都快被他搞成炼狱了,道上的人给他新起了个绰号——死神。”
秦四没有答话,沉思了好久,才问了句完全不沾边的话:“邹涛,我昏迷的那几天,祁云是不是来过?”
......
“诶,你觉得他像不像一尊雕塑。”荀宇捅了捅一边没心没肺嗑瓜子的王子维,鼻子朝祁云的方向指了指。
“我觉得他现在真的是一尊雕塑的话比较幸福。”王子维说着,piu地吐出一个瓜子皮。
“给我点。”荀宇现在完全堕落到和王子维一个档次,形象气质之类的完全无从谈起,抓了一把瓜子也嘎嘣嘎嘣地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