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冢轩说:不是我非要走这条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我不能不接着。
九然说:这文是俺家亭情儿写的,俺想穿就穿,欢喜谁就是谁。
彭睿说:智勇双全、深情无限,这样的词尽管往俺身上招呼。
一月说:我不是男配我是男猪。
唐文礼说:老大,你终于想起来写我了,我本来就比他们有故事。
殷重说:老子踏出江湖,试问谁敢不服。
第一章 凄风苦雨
两千年以前。
朱紫国静安王宫中。
鼓乐笙歌,一派热闹景象。
静安王九爷好男风,举国皆知。
现今的三名正妻,一位是手握兵马大权的摄政王斯邈,一位是武功高强却不理政务的逍遥侯文礼,一位是已经亡国的潏国王子一月。
至于宫里的小倌,数不胜数。
传闻九爷不惟武功高强且心机智谋皆胜人一筹,可惜此人胸无大志,否则以朱紫国托国之富,何愁不能荡平周边小国,一统天下。
至于事实的真相吗……
“真相就是国王不但糊涂,而且贪心。他说他想要很多很多的金子。于是,仙人就给了他点石成金的能力。国王兴奋极了。他点树,树变成了金子。他点窗子,窗子变成了金子。可是国王很快发现不妙了。他口渴了想喝水,可是手刚碰到茶杯茶杯就变成了金子。最糟糕的是,他心爱的小女儿跑来拥抱他,小女儿也变成了金子做的啦……”
冢轩合起故事书,将已经睡熟的九然的头轻轻挪到枕头上。
凝眸看着熟睡中的人那娇俏的容颜,冢轩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小然从前真的是个国王吗?以前小然统治的国家是怎样的呢?
“这样,这步棋应该这样。”
“观棋不语真君子,你懂不懂?”
“我不懂。你棋走的臭还不让人说。”
“哎呀,拜托你们两个别吵了,现在该我走,你们吵得我头昏,我都不知道该走哪一步了。”
“听见没,叫你不要吵哇。”
“斯邈你嘴巴再厉害没有用的,有本事你下棋赢了一月啊,要不然你打架赢了我也可以。”
“你说什么?”
“斯邈,走棋了走棋了。” 一月起身拉架,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丁丁当当,刀剑出鞘,斯邈和文礼已经打起来了。
九爷是被瓦片掉落的声音惊醒的,披衣起来一看。
斯邈和文礼的身影在屋顶穿梭。两人各展所学,激斗正酣,屋顶的琉璃瓦被踢得到处乱飞。
又打起来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是被斯邈和文礼用来打架了。
不知哪个体贴的小倌搬来个凳子,九爷坐了下来看这场精彩的真人版打戏。
正看得过瘾的时候,宫人来报,淮扬侯求见。
“怎么?又打起来了?”
“喔,让侯爷见笑了。”坐在安全的不会被误伤的回廊里,九爷悠闲地端起茶杯向淮扬侯时风示意了下。一面微笑道:“这么一清早什么事劳动你跑一趟。”
时风也捧起茶杯,顺道向一月点点头表示谢意,呷了口茶,从怀里摸出个檀香木盒递了过去,“请九爷瞧瞧这个。”
九爷接过木盒打开一看,是一块半月形墨玉。九爷仔细端详一番,方才开口道,“这和我的那一块,到好象是一对。”
时风又点头:“这玉,可是有来历的。”
“玉怎么了?我宫里比这稀罕的玉,只怕还有几块。除了颜色稀奇些外,倒没瞧出什么特别。”
“爷难道就半点也没听说过……”时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听说过什么?”九爷当真不知。
“传说这两块半月形的墨玉乃上古奇宝,如合在一起,能动天地之异能。”
“动天地之异能……”九爷沉吟着。
又拿起那墨玉仔细观瞧,终于问道:“那么这半块,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嗯,不要,不要。”九然拼命拉扯脖子上的墨玉,不要……
“小然。松手。松手。你在干吗?要勒死自己吗?小然你给我醒醒。”轻轻拍打着小然的脸颊,冢轩握着他的手阻止他,“小然你又做恶梦了,醒醒啊。”
睡梦中的九然似乎从冢轩的声音中的得到安慰,不再挣扎,慢慢放松下来,又睡了过去。
倒是冢轩无可奈何地看着睡梦中的小然,再也没法安然入睡,都已经来这个时空一个月了,小然还是每天做噩梦,是否该带小然去看心理医生呢?
可是要怎么跟心理医生沟通啊?
说这个人是个古代人,穿越来的,心理医生会不会先把自己送进疯人院?
第二章 往事如昨
黄昏。
步摇池畔。
水波潋滟,风光无限。
文礼舒适地躺在Cao坪上,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泻,衣襟敞开,露出蜜色的胸膛。这情景已经足够让人心旌动荡了。
然而这些还远远比不上文礼那狭长的凤眸里雾一样浩渺的眼波动人。
九爷痴痴地看着文礼,已经连“区区”都说不出来了。
“看什么看!把你的眼睛转开。”文礼的脾气和他的外表是两回事。
“嘿嘿,你有什么好看的,爷早看够了。爷看的是你身后的青Cao,增一分太韧,减一分太柔,好一副娇美的形态,在这夕阳下看真是别有风情啊。”九爷摇摇手里的纸扇,有意和文礼斗嘴。
“看够了是吧。”文礼的身体危险地欺近,双眸微眯。危险!九爷的脑子里刚闪过这个信号,只觉得唇上一辣,已经中招了。
“又咬。每次你都咬。”九爷用力地推文礼,却难以撼动他半分,又不敢运用内力,虽说文礼的功夫其实不在九爷之下,可是九爷从不在和文礼嬉闹时运上半分内功,所以每每落了下风。
两个人滚在Cao坪上,九爷的衣襟都被扯开,感觉文礼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九爷的身子一紧,紧紧握住文礼的手。
“别动,你要干吗?”
“你说干吗,我要在上面。”
“不行。”
“你看我行不行?”
文礼才懒得废话,大手将九爷的双手按在头顶,舌头强势地撬开九爷的嘴唇,探进去肆意游荡。
“嗯,礼,停下。”九爷好容易得着喘息之机,赶紧讨饶。
“停下?”文礼一面好整以暇地拨弄着九爷胸前娇嫩的粉红色,一面问:“你先告诉我时风昨晚和你说什么了?”
“礼,别闹了,该告诉的我一定都告诉你。”九爷挣扎着,可双手给文礼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看来我在你心里怎么都不如一月啊。他能知道我就不能?”文礼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下。 “啊,不是,文礼!”九爷的瞳孔骤然收缩,双手奇迹般的从文礼的手中脱出,抱住文礼就地一滚,两人同时弹起身,一张大网从空罩下,文礼拔出九爷送他的贴身短剑,寒芒闪处,网破开了一片。然而与此同时,两只长枪已如毒蛇般点至二人胸前。九爷右手随手扯下外袍一甩,已然缠住两柄长枪。左手一托文礼的腰,文礼借力飞上树梢,顺手解决了树上的两个黑衣人。
地上九爷已经陷入了另一轮攻击。
八个黑衣人。
八道诡谲闪亮的刀光。
青衣楼?
文礼在树上冷哼了一声,犹如飞鸟投林,一头又扎了下来。
两人出门都没带兵刃,赤手空拳要应对八个杀手的伏击。九爷有些急了,“你个傻子,回来干什么,快走啊。”
“我不走。”文礼只说了三个字,九爷就知道他又拧上了。
两个,对八个。
九爷在第一道血痕印上文礼身体的时候红了眼。
施展出一招小擒拿手劈手夺过一把长刀,反手一挥,骨碌碌两颗人头落地。
这般惊雷闪电的气势,这样无与伦比的速度。
然而被重金雇佣的杀手个个皆是亡命之徒,不仅没有被吓退,反而更加紧锣密鼓地攻过来。
九爷和文礼均是遍身浴血,杀手们终于一个个倒下了。
九爷焦急地查看文礼的伤势,地下一个看似已经死掉的“尸体”,突然跳起来,挥刀劈向九爷。文礼已经来不及叫也没有力气做更多,只是用力推开九爷。
“文礼。”九然叫着文礼的名字,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总是搂着他,给他安慰和力量的那双手臂却不在。
九然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抬眼望去,和卧室连着的书房里亮着灯光。
手里夹着根烟,冢轩从十二楼的高处看着楼下穿梭的车流,身处闹市,即使是夜晚,也是美不胜收。稍远处商业区五彩变幻的流霓,长长的好像两条平行线似的路灯,穿梭来往的车都开着大灯,从上面看下去真好似满地流星。近处的住宅小区的灯光不规则的亮着,五颜六色,看起来更是温暖而梦幻,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
就好像小然,虽然每晚都在自己的怀抱里,可是还是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