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浴室在左首第二个门。”唐文礼指示道,“我给你找一套我没穿过的睡衣。”
呵呵,其实没睡衣最好了。
我的第二步吗,就是色诱。
传说男人那个完以后都会睡得很沉,然后我嘛就利用这个机会,能搬地搬,能扛得扛,给唐三公子的公寓洗劫一空。
哈哈哈,完美的计谋啊。
当然,这计谋的实行要有一定本钱才行。
可是我殷重,从小到大除了比不过我妹妹殷离离以外,还没有发现过比我美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哼哼,哪个男人面对美色能不动心的。
洗呀洗呀洗白白,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对着镜子照了照。
虽然有点偏瘦,但是我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短短的头发还在滴水,加上我那天赋的迷人长相,我冲镜子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出发!
穿着唐文礼那大一号的睡衣,我特意松开上面两个扣子,露出我迷人的锁骨。
“嗯,帮我擦擦头发好吗?”俺的表情还是怯怯的。
现在我是个万人迷小受,要诱惑他诱惑他,不能太强势了,我一再暗自提醒自己。
唐大帅哥从我出了浴室,眼睛就一直粘在我身上,似乎都听不到我说什么。
直到我把毛巾递到他手里,他才接过去下意识地擦了起来。
看来第二步开展得还蛮顺利。
头发擦干了,唐帅哥还和我保持着极近的距离呼吸急促地看着我。
鼓了鼓勇气,我主动凑近吻了上去。
别问我为什么?
我要色诱你。
唐帅哥很给面子的没问为什么,就捧住我的脸吻了回来。
什么叫天雷勾动地火啊?
唐帅哥越吻越急,越吻越重,接着就开始剥我的衣服了。
嗯哼,会让你如愿的,老子今天下血本了,不过这些待会儿你都得还回来。
压着我亲了半天,唐文礼起身去拿了一个瓶瓶回来,倒了些在手里,他的手指滑向了某个地方。
嗯,我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手,太他妈疼了。
你。
唐文礼尴尬地停下了。
“你没做过?”
“没有。”我咬牙。老子他娘的色诱你是临时起意,难道还事先练习练习。
“你确定你要吗?”某人明明都有了反应,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要。我要。”我抱住唐帅哥,又吻了上去。
老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疼。出来混怕疼还混个P。
手指温柔地抽动着,耐心地扩张着那紧窒的区域,但是第二根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这种事真的要这么疼吗?
冷汗滴滴滑落,“算了,你别弄了,进来吧。”我主动要求。
左右都是要疼得,赶紧疼完我好搬东西。
“再等下……”某人已经忍得额头都渗出了汗,还要再等下。
“等个P,你是不是男人啊?”我恶狠狠地挑衅着。
事实证明,在这种水火交并的时候挑衅是非常不明智的。
某人很man地挺进,很man地卖力抽动着,接下来很长的时间里,某人都在不遗余力地证明他是个“男人”。
而我,很不争气地在他漫无止境地索求下昏睡过去。
(3)
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额错了额真地错了额当初就不应该想到色诱这愚蠢的计策……)
我只想到他累了他会睡,没想到自己先支持不住,比他睡得还死。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这次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
醒来的时候我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我精心设计的机会没有了。
天已大亮,唐帅哥比我醒的还早,正在厨房里煮粥。
靠!白忙了!
算了,已经这样,再从长计议吧,收拾他的机会有的是。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唐帅哥走进了卧室,看着我温柔地说:“醒了。腿分开,给你抹点药。”
“不用了。”别以为给我点柔情就能软化我,你是你,我是我,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凯子。
“乖,昨天你流血了,不抹药会发烧的。”某人非常固执。
我真想吐,乖——,他是这么称呼我的吗?
老子他妈的又不是妞。
不想再给他机会r_ou_麻下去,我闭上眼睛任他随意处置。
我死了,我死了,就当我死了。
早饭好了,下地吃饭走那几步都让我难受,全身酸痛。这下真的赔大发了,从唐文礼那弄到什么好处才能值回票价呢?
心里琢磨着,眼睛看到唐文礼从他的钱夹里拿出一张金卡给我。
疯了,原来不用偷不用抢钱都能到手,这简直是侮辱我的智慧。
“密码你记住了吗?”唐文礼温和地看着我。
这人,真是好看!
一双狭长的凤眸温情脉脉的时候真是很动人的。
“我不要。”我把卡推了回去。
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钱,但,现在,不是这样的,两回事。
“干吗不要。小混蛋,你不是很喜欢钱吗?”唐文礼好象很高兴的样子,眉毛眼睛都在笑的问我。
“我有名字,叫我小重吧。”张嘴小混蛋闭嘴小混蛋,还以为我很爱听是不是?
“小仲?很好听。我叫唐文礼。”
这个我老早就知道了好不好?
“你在哪里做事?我送你过去。”某人问。
靠!不用你提示我我也知道自己该滚了。
“不用你送我。”我站直了身子,准备出发。
“没关系。反正我有时间。”唐三公子坚持要送。
“你送我到江北。”是你非要送我,不是我走不动。
车子停下的瞬间,唐文礼拉住了我的手,给。
随着一道美丽的弧线,唐文礼的宝马慢慢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看着手中晶晶亮的钥匙,有很长一会儿功夫回不过神来。
他是傻子吗?真是傻子吗?和我上了一次床,就把家门钥匙给了我。
他这是嘛意思?
“大哥,你怎么了?”东子倒了杯热茶给我,奇怪地看着我的脸色问。
“没怎么?光头佬那边再没什么动静吗?”我收摄心神,老子要干的事情还多着呢。
“啊,大哥。货虽然回来了。可是光头佬不服气,扬言要报复呢。”
“哼!”冷哼一声,“有种他就和我单挑,告诉他,今天五点,我在轩然吧的后巷等他。”
“大哥。”东子吃惊地张大嘴巴,“那是彭睿的地盘。”
“彭睿的地盘又怎么样?”我转头问东子,“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个‘义’字。”东子大义凛然地答道。
“错。是个‘勇’字。连个光头佬都摆不平,我还给你们当哪门子的老大?”小样,光头佬,我殷重非要打到你服为止。
光头佬还是满骁勇的,但毕竟他已经四十几岁了,我才二十几岁。最后我只受了点轻伤就打败了他,光头佬同意以后江北的货全都归我们管,他们的人再也不c-h-a手了。
兴奋之极!我招呼兄弟们一起去轩然吧里喝酒。
刚刚喝了两口,好死不死地看见那家伙。
现在我还没想出对付他的计策,而且一想到他的钥匙,我心就乱。
快步走出酒吧大门,没走几步,听见身后他的声音:“小重。干嘛一见我就躲开?”
有那么明显吗?
我转回头笑嘻嘻贴上去。
“干吗要躲开?昨晚挺爽的。我还想找你呢。”
“你。这是……”唐文礼的眼睛盯着我衣袖上血迹,危险地眯了起来。
糟了,没把那伤口当回事。现在血都洇出来了。
“不好意思。你也看到了,今天不行了,改天。”
我转头要走,身体却凌空而起,被强制x_ing地塞进某人的车里。
一面给我包扎,唐文礼一面追问我,“这伤是怎么回事?你和人打架了?”
“老大,我一个小混混。和人打架这种事每天都做,你不用这么紧张好不好?”我无所谓地答道。
“谁打伤你的?”语气十分y-in沉。
“说了你也不认识。很痛。”我又起了坏心眼。
“要不要吃止痛片?”唐文礼紧张地问。
“你不觉得有个方法止痛很有效?”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4)
唔,一个冗长缠绵的热吻过后,唐文礼喘息着拿下我缠在他脖子上的手,“你受伤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嗯,那我们说会儿话吧。”也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破天荒地我没想再使坏。
“好啊,说什么?”唐文礼递了杯热牛n_ai给我,我咕嘟咕嘟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