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娘娘”,这个外号倒是让上校想起从弟弟口中听过的一个校园传说。
第17章 第六章 报告团长:稀泥也必须糊上墙4
来到军营的第三天,上校开始下狠手整顿军纪,六点整吹起床号,六点半吹出cao号,顺便给军需长的portal也设了军号闹铃。没有准时出现在cao场上的,上校就一个一个去宿舍掀被窝,想不到有的床上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si不挂地抱在一起,最夸张的一张床上挤了五个人,更多的床上压根没人。
经过两天的磨砺,上校的神经也开始坚韧了起来,不管他们如何衣衫不整,没有准时出现在cao场上,就要罚跑圈,军官迟到加倍罚,六点半时身上穿了什么,就什么样去跑。于是宪十九团例行晨跑的时候,发现四年以来第一次,十七团居然也来跟着跑了,虽然跑得光膀子的、穿内裤的、甚至连内裤都没穿的……各种不堪入目。
对于“x_ing别男,爱好女”的宪兵们,一大早晨跑的时候,就有一群半裸甚至全luo的死基佬追在后面,实在是严重影响一整天的心情。宪十九团的军官们带着士兵让开道,让十七团跑在前面,想不到这群压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死基佬一边一si不挂地在宪十九团面前扭着屁股晃着那啥跑步,一边还在互相摸来摸去占便宜,甚至军医上尉干脆架起了单反,拍十七团裸跑的盛况,军医上士还兴奋地在一旁瞎出主意……有个宪兵实在忍不住,吐了,以至于后面的宪兵一边要保护视力谨防辣眼,一边还要注意躲避地上的呕吐物,跑得一片乱七八糟。
吃饭时,炊事班长心领神会,把上校的饭菜弄得更加难以下咽。想不到他一天三餐都是一边看军需长交过来的报表,一边往嘴里塞食物,吃早饭时差点把果酱盒子都一起吃下去;吃午饭时,上校在盘子里舀了十分钟没舀到东西,才意识到已经吃完了;晚饭时,参谋长悄悄地把自己的空盘子和上校还剩下一半的盘子换了换。上校舀了个空,以为自己已经吃完了,也不管肚子有没有饱,拿着资料回帐篷继续研究。
上校一度担心过会到了晚间休息时间,会有人跑去镇上彻夜不回。想不到因为十七团整顿军纪而躺着中枪的宪十九团为了不再让晨跑的悲剧重演,自觉自愿把守营门,晚饭过后,就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十七团显然以为这是上校的命令,为了膈应他,就在洗澡车里集体上演“捡肥皂”。结果一直到最后一个人洗完,上校都没有现身,只能看到他的帐篷的灯一直亮着,照出一个在书桌前几乎连姿势都不怎么变的剪影,反而是宪兵们被恶心得宁愿花半帝国元去游艇上用卫生间,也不想和这些死基佬继续共用洗澡车和厕所车。
portal在晚上十点整准时播放吹熄灯号,上校终于意识到已经很晚了,放下手中的资料,像寄宿制学校的老妈子一样打着手电去宿舍查房。
然而隔壁的宪十九团还对晨跑的事心有余悸。高级军官们都躺到了床上,突然听见马团长的帐篷里传出玩牌的声音,意识到还漏了一件事,从床上一跃而起,吹起紧急集合号。于是上校都还没去宪十九团找那些和马团长通宵玩牌的,就看见宪十九团的两个中校架着骂骂咧咧的马团长,其他人井然有序地把马团长的牌友一个一个从帐篷里拖出来,扔回十七团的营地。
对于宪十九团的高度配合,上校自然十分的感激,至于十七团那些到了熄灯时间还没躺在自己床上的,不管是跑到别人床上,还是跑去隔壁宪十九团,一律“既然不想睡觉,那就出去跑步跑到想睡为止”。自己在cao场上留到最后一个士兵乖乖地回宿舍睡觉,才洗漱就寝。
天地良心,裸跑事件仅仅是上校想好好地整顿一下十七团的军纪,想不到给宪十九团留下的心理y-in影如此之大,以至于来到军营的第四天,早晨五点半,上校就被宪十九团的紧急集合号惊醒。
上校一开始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连忙钻出帐篷,却是看见宪兵们都来不及洗漱,就忙不迭拿着刺刀来十七团的宿舍掀被子、戳屁股,甚至还有人开车去镇上军需长家里,直接绑他过来,顺便把他身上的现金搜了个干干净净,用来抵偿宪十九团在游艇上用卫生间付的钱。六点整,上校在portal上设定的起床号响了,十七团在宪十九团的监督下,已经全部军容整齐地站在cao场上。而宪十九团直到把整个十七团全都交到上校手上,才放心地回营地开始洗漱,不用担心在晨跑时,会再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
看样子好好地整顿军纪,也不会影响两个军团之间的和谐,上校放心了。
第18章 第七章 报告团长:假团长vs真团长1
听军需长转达上校对“幕后团长”的宣战,士官长有些好笑这么个小白兔也有胆子给大灰狼下战书;上校下狠手整顿十七团自由散漫的军官们,众人纷纷来向士官长抱怨,士官长更加好笑他莫非是生怕得了军官们的人心;上校拦住像往常一样要推着军车去和游客拍照赚钱的士兵,摆明了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士官长终于没法继续抱着看笑话的心情了。
“对我的小婊砸们有什么意见吗?‘团座’。”士官长故意把最后两个字说得无比讽刺。
“你还没向我汇报过十七团士兵的cao练情况,赫尔辛军士长。”上校对士官长的无礼无动于衷,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十七团的士兵已经优秀到不需要cao练了吗?”
“不好意思啊,要让这些小婊砸乖乖挨‘cao’,就得先弄到钱填饱他们的肚子。可惜要弄到钱祭他们的五脏庙,我就没时间好好地‘cao’他们。”士官长两手一摊,一副死皮赖脸的无赖模样,“不过请‘团座’放心,这些小婊砸都是见钱眼开的s_ao货。只要您老能弄到钱,不管是陪人拍照弄来的,还是出去卖屁股搞来的,他们一定让你‘cao’到爽。对吗,狗 r-i的小婊砸们?”
士兵们哄笑成一片,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文质彬彬的上校身上转来转去。
“要求上级部门拨款,确实是我的工作,不需要你担心。”上校丝毫不为所动,“在我来以前,你在替我做我的工作,我很感激,但是因此就荒废你自己的本职工作,那就是渎职。我很不想因此而处罚你,赫尔辛军士长。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各自做回自己的本职工作,怎么样?现在,先让我看看你为了‘很好心’地替我干活,把你自己的本职工作荒废到什么地步了。”
所以士官长最恨这些酸书生,原本想给上校一个难堪,结果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尤其让士官长气恼的是他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上校是怎么做到的,主动权就到了上校手里。无奈耍嘴皮子技不如人,反被将一军,士官长只能硬着头皮上:“小婊砸们,列队!”
接下来的整整两个小时简直是对士官长的公开处刑。
十七团是清水衙门,穷得叮当响。为了出去赚钱,新兵的素质训练荒废到什么地步,士官长比谁都清楚。可是上校非要赶鸭子上架,逼着他出来丢人现眼,偏偏因为职责所在,士官长还不能临阵脱逃,只能在旁边捂着脸听上校吐槽:
“这些士兵是从养老院征的吗?是不是需要让上峰拨点钱买轮椅?”
士官长看了一眼徒手跑步都气喘吁吁的士兵们,无言以对。
“啊……上肢力量还不错。”
士官长来不及庆幸每天推车,好歹让士兵们练出了不错的臂力,结果上校的后一句是:
“如果引体向上的姿势能再优美一些,别那么像上吊,就更好了。”
其实引体向上还好一些,后面的深蹲、俯卧撑、匍匐前进才叫没法看呢。士官长第一次庆幸上校是个文雅人,即使抽搐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也觉得士兵们深蹲、俯卧撑、匍匐的姿势只见“cao”不见“练”,甚至因为身下没有人,他们做出这些动作像是在“cao”整颗紫星,也说不出太直白露骨的话。
幸好下一个项目不那么辣眼睛了,虽然同样让士官长很想就地挖个洞钻下去。
“真是可爱,不是吗?”上校微笑着看士兵们摆弄枪支,“像看小猫玩毛线球一样。”
士官长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一个士兵拿着枪口对着他:“别对着人!”
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
士官长立刻卧倒,同时庆幸自己反应够快,没被打中。不过听起来,好像也没有伤到别的什么人。
“别那么紧张,赫尔辛军士长。”上校依然背着手站得笔挺,俯视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的士官长,“那孩子连枪的保险在哪里都没找到。不过车好像又报废了一辆。”
士官长爬起身,掸了掸土,发现那个拿枪指着人的士兵还在纳闷扳机怎么扣不下去。跑道上,又一辆车前盖大开,黑烟从里面袅袅升起,还指望开车去镇上买菜的炊事班长气得在旁边直跳脚。
“看起来军车使用的环节只能跳过去了。”上校托了托眼镜,转身走向道场,“他们的徒手格斗学得怎么样?”
士官长只发得出干笑声。
还格斗呢。士官长自认为凝聚力还不错,军官们也护犊子护得厉害,所以士兵尤其是新兵别说是练习格斗,几乎连打群架的实战经验都少得可怜。
果然,上校很快就看不下去了:“这是教会女校的学生掐架吗?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互相扯头发、吐唾沫、扇耳光?”
虽然上校说的话一个脏字都没有,但是无异于左右开弓地打每一个士兵的脸。有士兵听不下去自己被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小白脸——哪怕这个小白脸是团长——说打架像教会学校的小姑娘,想趁上校不备偷袭,结果被他一招撂趴下。
“既然觉得他们不合格,那就请团座来为我们示范一下标准的徒手格斗。”士官长看到了机会,带头鼓掌,把上校顶上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