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儿,啥个都该是好的!
“我也没说旁的,你不用解释,我都心里明白。这事也棘手,咱赶紧去看看。你阿麽和那人……那人叫什么来着?在一块,能行吗?你把那人咋啦?”周小鱼心明镜,晓得朱大壮的用心,这人是在尽最大的努力,给他最好的。
不用看别的,就是这份心,日后也够过日子了,不管他是看在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是看在什么的份上,他都领情。
为了小包子,还有他的肚子,不成亲估计会难上许多,既然朱大壮态度诚恳又积极,他也愿意接受。
成亲麽?生包子?有啥的!能扛住。
“人,俺给打晕了,五花大绑,锁屋里了。那人,叫张晚,相公早没了,现在是给男人守着寡。只要俺阿麽别太糊涂,应该没啥事。现在就和俺过去?身上这身,冷不?”朱大壮看周小鱼进屋,再出来,手里拿着两把锁,看着是要走的模样。
“早去早回。你阿麽……我听着这事,那叫张晚的,挺能算计,你阿麽也真是糊涂。咱还是早点过去,省着出啥幺蛾子。这事,你想要个啥结果?”周小鱼问道,这一看就是典型的好闺蜜c-h-a刀,一c-h-a就是要害。
朱阿麽也是笨的可以,这人想撬你男人,平日里指正小动作没断……一直没看出来啥,也是奇葩了。
朱大壮拿过周小鱼手里的两把锁,要去锁门,“钥匙带身上没有?”,周小鱼答了句:“带了!”,朱大壮这才把门都锁上,领着周小鱼往村长家那边去。
去的路上朱大壮想了一会才说道:“这事麻烦的很,那张晚像个狗皮膏药,得一次解决了,不能老叫他拿着俺阿麽,这样下去,日后定得出事。至于咋个做,俺在想想,得想个完全的法子,到了之后,你就照着俺说的做就行。”
“照着你说的做?你有好法子吗?”周小鱼见朱大壮愁眉苦脸的样,就是没啥招。
这人本质上还是个憨厚的人,在说八成他的思维里,男人是不能对哥儿动手的。
“在没出这事之前,俺是有个法子整治张晚,叫他以后都不会来打扰俺阿麽。可惜这次看张晚手里那把柄,要是被俺爹知道了,指正会毁了这个家……所以难办。”朱大壮越想这事越头疼。
关键是张晚的那个把柄,虽然不清楚是啥,但就觉得是个很要命的玩意。
“既然,你没啥好法子,这事就听我的。我还是有些个手段的,到时候,你只要不被吓到就好。非常人非常手段!”周小鱼想着,按照现代社会的逻辑,一个女人都这么嚣张的威胁另一个女人,而且被威胁的人还很怕,怕家庭会散掉,她们曾经又是最好的闺蜜,这把柄就只可能是一种——出轨的证据。
这个时代没相机,手机什么的,指正不是录音,不是照片,那就是书信或者什么贴身的信物……只要朱阿麽不是太傻,这事都不难办。
朱大壮瞅瞅周小鱼,“你做也成,可得小心身体。俺个大男人,啥没见过,没啥好怕的。你要是摆平了,俺还觉得你有能力、厉害呢。”他可不是那种,古板的男人,见不得自家哥儿厉害的。
估计是见惯了,他阿麽那种柔弱的哥儿,他反倒更欣赏,坚强一些的小哥儿。
“成,你等着看就好了。”周小鱼也没多少,想在不识相的人嘴里,挖出点什么,指正要用些个非常手段。
他也不爱用,但愿这张晚识相一点。
朱大壮当时就觉得好像有那不对劲,也没多想,两人已经到了村长家门口。
刚开了大门,就见朱阿麽在院子里转圈,“阿麽,你这是做啥?咋个不在屋里呆着。”,朱大壮领着周小鱼进了院,关了门。
“你回来了!张晚醒了,在屋里骂呢!我听不下去,又怕自个心软,就到屋外来了。”朱阿麽记得儿子的话,也晓得放了张晚,他也就毁了。
“这不是周小鱼吗?你找的人就是他?”朱阿麽指着周小鱼相当的不可置信,这厉害的哥儿就是周小鱼吗?
那不可能,周小鱼这哥儿,他也算知道,蔫声细语,那不可能比他还厉害……来的是周小鱼,那不就是说,儿子要娶他吗?
不行,绝对不行!
周小鱼,就他爹麽活着的时候都配不上他儿子,现在更是配不上。
“嗯,阿麽,这是周小鱼。俺要娶的哥儿!这事他来办,最好。”朱大壮一看他阿麽那脸色,就知道,心里还是不大相中周小鱼。
“不行,我不同意你娶他!”朱阿麽立马反对,他儿子怎么能娶这么个哥儿,不能。
朱大壮握住周小鱼的手,“阿麽,这人俺娶定了!”。
“你……”朱阿麽见儿子较真,气的够呛,转脸就瞪了周小鱼好几眼,都是这小哥儿勾搭的他儿子,要不他儿子咋会不听他的……
想也知道,朱阿麽在想什么,指正是怪他勾引他儿子了!
天知道,这事他多冤枉。
为了避免麽子大战殃及他,周小鱼只好先说道:“张晚那事,比较着急。先解决了再说,叫他这么骂下去,也不大好。把钥匙给我,我进屋去看看,你们麽子俩好好在外面谈。”
周小鱼说完就伸手管朱大壮要钥匙,“那你小心点。”朱大壮给了钥匙,他阿麽这显然需要好好聊聊,当着小哥儿的面也不好。
“嗯!”周小鱼拿着钥匙进屋了,“听见什么声音,不用进来哈!”。
第58章 不作不会死
周小鱼本身就是个很骄傲的人,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各种挫折,但依旧保持着骄傲的心,可偏偏在成亲这事上,被人各种嫌弃。
朱阿麽那明显的嫌弃,叫周小鱼很是不爽,要不是他肚子里有了,朱大壮态度诚恳,他才-不-会-嫁给朱大壮!
偏这事上,他有口难言,又没有选择余地,这个窝火。
刚进屋就听见那张晚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开了里屋的门,一看,挺清秀文静的哥儿,骂出来的那些话也真是难听,所以说任何哥儿都有泼夫的潜质。
张晚骂的喉咙里冒烟,没想到这柳玉烟麽子俩给他来这手,就绑了他还能咋的?还能杀了他?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把他放了,等他得了自由非得找朱半文说道说道,叫他知道他娶的夫郎是个啥德行。
要不是为了兰慧,他何必如此低声下气!一想到娇养大的儿子,遭了那事,就心疼的不行,要不是朱半文父子两个撵他们回去,哪里会出那是!
所以他们麽子俩的后半辈子,必须朱家父子来负责,这是他们该做的,欠他们的。
张晚听见开门声,骂的就更起劲了,以为是柳玉烟麽子两个,他们指正拿他没法子,自个得意的不行,正想说几句风凉话,一看来人,是个面生的哥儿。
“你是哪个?柳玉烟呢?”张晚问道,这柳玉烟也不怕丢人,竟然叫人来。
“我周小鱼,至于朱阿麽他们在外面。我现在心情不是很阳光,长话短说,你把把柄交出来,用自个的命发誓,以后再也不找朱阿麽的麻烦。”周小鱼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张晚。
白白一副聪明样,怎么这么不识时务!?
张晚乐了,乐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是哪来的疯子!当自个是神仙吗?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他就听了!当他张晚是蠢货吗?
柳玉烟还是没长脑子,找了个这么个人来,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主!原来就是个放大话的!
周小鱼掏掏耳朵,这张晚笑的真难听,“你笑是觉得我在说笑话,是吗?”,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也就别怪他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