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大话,那你在说啥?说鬼话呢!当你自个是哪个,几句话,就叫我把东西交出来,做梦去吧!告诉柳玉烟,赶紧准备着,风风光光的把我儿子娶进来。要不然,我叫他不得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他儿子朱大壮也别想娶到哥儿!”张晚放着狠话,虽不清楚这叫周小鱼和朱家是啥个关系,但该说的话都得说。
“这说的挺严重啊!你还想把你儿子嫁给朱大壮?想的可真美。告诉你,朱大壮有主了,他得娶我,不娶打断他的腿。在给你个机会,说还是不说?”周小鱼最后问了一遍,他也不想自个太暴力。
“说你个头!我可不是吓大的!”张晚吐了一口唾沫。
“那行,你等会!”周小鱼起身开了屋门,院子里朱大壮还在和他阿麽表忠心,这辈子就娶周小鱼一个,哪个说啥都不行。
“朱大哥,这有没有黄纸?”周小鱼开着门问道。
“有,俺给你找。”朱大壮一听周小鱼召唤,立马乐颠过去了,“你……”朱阿麽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儿子咋这没骨气,人一叫就去。
朱大壮进屋找出了半沓黄纸,问周小鱼,“这些够吗?”,周小鱼拿了五张觉得就差不多了,“你不问我做什么?”。
“不问,你要是愿意说,和俺说就行,不愿意,俺也不强迫你说。”朱大壮憨憨一笑,将剩下的黄纸放了回去,虽不知小鱼具体做啥,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心里稍稍同情了一下,大骂不止的张晚。
“成,你出去接着和你阿麽说话,听见啥个声音,也别进来。”周小鱼又叮嘱了一句,不知怎的,不想朱大壮瞧见他狠辣的一面。
“嗯,你自个小心些。”朱大壮说完,就出去了,还细心的把门都关上了。
周小鱼找了个碗装了小半碗水,拿着黄纸就进屋了,听张晚还在那叫骂,坐到张晚身上,“我要是你,就留点力气。”
“你要做啥?干什么坐我身上?”张晚不知怎的,就觉得周小鱼那几句轻飘飘的话危险的厉害,可看看黄纸和一碗水,这能做个啥?
“先让你体验一下,然后你告诉我,你听不听我的!”周小鱼说着,沾s-hi了黄纸,整张贴到张晚的脸上,然后又贴了一张干的,张晚起初还挣扎的厉害,可没多大一会,就安静了不少。
觉得差不多了,周小鱼就把纸揭了下来,看着一脸青紫,大口喘气的张晚,说道:“滋味,好吗?要不要听我的?如果你还是坚持的话,我就会把纸都贴上,然后你就会活活的闷死……别瞪大眼睛。别以为我不敢,我可不像朱大壮和他阿麽那样的笨,憋死你之后,给你吊跟绳或者沉到池塘里,都是可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一个人的方法,你也知道吧。都是聪明人,别想不开。”
周小鱼说的不带一丝感情,似乎这张晚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一样,张晚也吓的够呛,被纸糊上,喘不过来气,活活憋死,真的很难受。
这周小鱼到底是什么来路?听他说话,浑身都发冷,这人绝对不好惹,也一定会做出来他说的那些事。
见周小鱼又s-hi了一张黄纸,张晚急忙说道:“我说就是,啥也大不过我的命。我发誓日后再也不着柳玉烟的麻烦,否则死无全尸。”
他真怕了,怕周小鱼真要贴下去,他会活活的憋死,那种频死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还是聪明人活的久。把把柄给我,别说没带在身上。我很了解你这种人。”周小鱼本想把这事从头到尾的问个清楚,可是又一想,知道的太清楚也不是啥个好事。
朱大壮的阿麽本就不是个聪明的人,他要全知道了他那点不光彩的事,指不定会咋闹腾,朱大壮那猪脑子是不理解哥儿的小肚j-i肠。
张晚本想说东西不在身上,这可倒好,话没说,就叫人堵在嘴里了,真是不知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杀神!
“在我身上,可我这绑着,没法子拿。”张晚半认命的说道,他今天算是栽了……以后那日子可咋过?
“成,我给你松开。你乖乖的,否则,你懂得的。”周小鱼掐着张晚的下巴,对着他的眼睛,冰冷冷的说道。
张晚打了个冷颤,这周小鱼看他如同看死人一般……叫人心底发凉。
“我拿,我拿就是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旁的日后再说,张晚咬牙到。
周小鱼给张晚松了绑,“这绑的可真结实,人啊,都有逆鳞,旁人碰不得的地方。这要是太过分了,不知个收敛,下场指正不好。”他能看出来,这张晚不是个轻易死心的人,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人道毁灭,一劳永逸。
张晚哪里不知,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这些道理他哪里不知道,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到了他这境地,不做也不行。
周小鱼自认为自个做的够了,话也说了,这人不听劝,只能说是命!
朱大壮也就是看着憨厚,有时又皮了一些,但绝不是好惹的主,当初他错手杀死的那个人,尸体就是朱大壮处理的,到了现在也什么风声没有听到……可想而知了。
张晚身上宽松之后,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一封信,“就是这个。这是柳玉烟的亲手信,都成了亲的人,还不知羞耻的惦记旁人……白白亏了朱半文的心意。”
周小鱼拿过信,打开,快速的瞄了几眼,字里行间都是深情,这信要叫朱半文看见,但凡是个男人,估计也受不住,怪不得朱阿麽怕成这样。
“别人家里的事,你还是少cao心了。记得你自己发过的誓!”周小鱼拿到留下信,这事也就算完了,“你跟我出去,看看他们还有啥说法不?”。
张晚虽心里不满,但也没多说,安静的跟着周小鱼到了院子里。
“东西,我拿到了。也叫他发誓,日后不在找朱阿麽的麻烦。你俩看看,还有啥事?”周小鱼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朱阿麽一见周小鱼手里的信,脸色就难看的厉害,几步跑到周小鱼的跟前,把信抢到手里,抽出来看了一眼,长出一口气,又把信放了回去,藏到自个的袖兜里。
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这个!
过去啪就给了张晚一嘴巴子,眼睛通红只冒火,“张晚,你真对得起我!这封信,你竟然留下了……你个贱人!”,说着又要踢张晚。
“贱人?咱俩谁贱啊!我可不像你,都嫁人了还惦记着别的男人,说不定朱半文头顶的帽子都是绿的!”张晚口无遮拦,只想说个痛快,柳玉烟那样的生气揪心,他瞅着也高兴。
“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朱阿麽真是气疯了,这贱人这是污蔑,这些话当着他儿子和外人面说,叫他以后怎么做人?
朱大壮见他阿麽要发狠的样子,忙将人抱住,这真是气疯了!
“有的,没的,就别在那说了。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俺家人面前,要不然,总会叫你后悔!”朱大壮警告了一句,“儿子,你放开我。我要撕烂他的嘴,满嘴的胡话。儿子,你要信我!”朱阿麽不依不饶的,非要过去挠几下张晚来证明自个的清白。
一旁的周小鱼只当自个在看戏,再一次肯定,这朱阿麽的智商一定在地平线以下。
这事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何必又节外生枝,惹那张晚做什么,到最后还得叫人一顿骂,没意思。
“撕烂我的嘴?好啊!你过来,叫我瞧瞧,你咋撕的。要不是有帮手,你是个啥!你自个给朱半文戴了绿帽子,还不让人说!我要是你,早自个回家了,没脸在人老朱家呆下去了。”张晚使劲的刺激着柳玉烟,他已经被逼到这份上,没啥可怕的了。
“你个贱人!”朱阿麽想过去挠花张晚的脸,可被儿子拉着又挣脱不开,只得破口大骂,又只会骂这一句,气的火冒三丈。